第75章 想要生死簿
作品:《摄政王别硬撑,王妃她有生死薄》 宋良看向已经被抬进去的墨北延:“那王爷怎么办呢?总不能就放置着不管吧,万一……”
后面的“三长两短”他也不好说。
别当真出了事,还怪他乌鸦嘴。
“王爷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离先生拉着宋良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总算是把人送上了马车返程。
等他再回到王府,就看到墨北延屁事都没有地在院子里喝茶了。
“王爷的演技现在是炉火纯青了。”
墨北延将染血的帕子丢在面前的石桌子上,冷峻的眸光里泛着几分不屑:“如今朝局震荡,他就想躲在后面偷闲,不可能。”
离先生问:“看来王爷和陛下之间的关系有好转。”
“现在有好转,并不代表十二年前的事与他无关。”
十二年前,他离开上京城。
一路前往北境,途中危机四伏,九死一生。
李章元之所以与他关系好,便是在那一场场生死较量之中,他们同生死过。
齐东哼了一声:“十二年前,留在京中的皇子尚未成年,所以最想王爷死的人也只有他,再说了,先帝爷忽然驾崩,此事还不知道……”
墨北延一个厉眼,齐东就闭嘴了。
虽说现在的延王府内只有他们的人,但也得小心隔墙有耳。
离先生也知道个中曲折的:“想要知道先帝爷驾崩和传位的真相,其实还是挺简单的。”
“离先生说的好生轻松,怎么这些年,你没觉得此事简单呢?”
“以前难如登天,可如今却简单的很。”离先生眨眨眼,指着某个院子的方向。
齐东如醍醐灌顶:“呀!我们怎么把王妃忘记了!王妃是阎王大人,大可将已故之人请上来询问的。”
“她拒绝了。”
离先生:“……”
齐东:“……”
好吧。
还以为王妃很吃王爷的颜呢,没想到马失前蹄了。
这气氛有些尴尬呢。
齐东赶紧朝离先生眨眼睛:你平时那么多话怎么不说呢?
离先生回击了一个刀眼:过分了啊,是我话多吗?明明平时叽叽喳喳的就是你。
齐东:我没有!
离先生:就有就有。
墨北延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桌子上:“当本王不存在?” 离先生脑子转的贼快:“不是,只是我刚刚才想到一件事,就算王妃拒绝了请先帝爷上来之事,也还有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
“生死簿。”
“嗯?”
离先生昂首挺胸,这就到了他的认知领域了:“王爷有所不知,阎王有十殿,每一位都分工不同,大殿秦广王专司问罪。
“简单地来说,人死之后,就会被鬼差拘魂,然后送去大殿。只需要往大殿上一站,孽镜台便能将人生前所有的因果全都展现,一旦犯了罪,造了孽,便会送去其他八殿。
“若是受完了刑罚,或者说生前行善积德,便会送去十殿。”
齐东道:“就是王妃那?”
“对,可十殿又如何评判鬼该入六道之中的哪一处呢?”
离先生就像卖关子似得停顿了下,引得齐东伸长了脖子,才笑着说道:“自然是生死簿。从这个人出生开始的所有记录,都会在生死簿之上,死后从孽镜台开始,该受什么,也会记录在生死簿上。”
“属下明白了!”齐东一拍大腿,“只需要王妃的生死簿,就能够知道,先帝爷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后是否去了轮回。”
他激动地拍着离先生的肩膀,差点把离先生的老骨头给拍散架了:“王爷,咱们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
墨北延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问:“生死簿,长什么样子?”
齐东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倒是不清楚,不过王爷只需要让王妃给,咱们还能开开眼界。”
离先生一巴掌拍在齐东的脑袋上:“你个二愣子,你还没懂咱们王爷的意思吗?王爷想用偷的。”
说完,离先生成功得到了墨北延的一个厉眼。
他赶紧闭嘴。
墨北延不想和这两个人再讨论下去了,他摇着头,往书房去。
自打阎司灵来了之后,就霸占了他的房间。
之前阎司灵贪念他身上的鬼气,所以和他同塌而眠,但今日却让他不能靠近,必定是有事要处理。
他便去书房将就一晚上。
望着自家王爷离去的背影,齐东揉着被拍疼的脑袋:“可为什么要偷呢?王妃不是和王爷如胶似漆么,但凡王爷用点美人计,一定能哄的王妃把生死簿交出来的。”
“你个傻子,没得到的,用美人计还顶用,可你瞧瞧王爷和王妃,都一个屋檐下睡那么多太天,美人计还有用吗?”
“也是哦。”
“哎!自古以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可怜我家王爷,才成婚一月就要独守空房咯。”
离先生同情地摇着头回屋子去了。
齐东却听进去了。
王妃不可能当负心人吧,玩了他家王爷就跑?
阎司灵这一觉睡的很沉,沉到第二天天亮才醒。
身旁的小纸人守了一宿,见她起来,才蹦蹦跳跳地同她说谢必安让乌鸦带回来的消息。 孽镜台的确是在钦天监,不过和阎司灵推测的一样。
那玩意儿乃神器,谢必安虽然有神官之职在身,但终究在人间待的时间太久了,而且鬼力被她吸收了大半,所以扛不住。
现在被困在孽镜台之中了。
小纸人蹦跶起来:谢必安还有话要转告,她说很重要,让我写下来。
阎司灵立刻铺开纸,又研了墨
小纸人跳进墨了打了个滚儿,出来之后在纸上龙飞凤舞一阵子。
恰好门被敲响。
阎司灵去开门,见墨北延面容憔悴:“你这是没睡好?”
墨北延昨夜自己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这个生死簿的事到底要如何开口:“是没睡好,有些事想与你商量。”
“进来吧。”阎司灵让开一条路。
墨北延走进屋,赫然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字:“诶?”
小纸人已经被累的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了,谢必安也是,没事让它写这么多笔画做什么,可不是为难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