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厌弃的妻子26
作品:《快穿:被迫悖德边缘疯狂试探》 金殿上,血腥气弥漫开来,让整个朝堂都沉浸在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氛围之中。
镇武军节度使萧祈野一身玄甲未卸,他腰间佩剑犹带寒光,他单膝跪地,身姿挺拔如松,即便身处这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依然带着一股从战场上带来的肃杀之气,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眼神坚定而冷峻,透着一股历经沙场的沧桑和果敢。
“臣,幸不辱命。”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满朝文武的耳畔炸响。
大臣们原本还在窃窃私语,此刻都闭上了嘴巴。
东夷降书被太监毕恭毕敬地呈上御案,而更令人胆寒的,是随从捧来的那个漆盘。漆盘之上,端王的头颅双目圆睁,凝固的表情还带着临死前的不可置信,那头颅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一滴一滴地落在漆盘之上。
“这......” 老丞相踉跄后退,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他颤抖着手指向萧祈野,嘴唇哆嗦着,却只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你、你竟敢......”
“端王勾结前朝余孽,” 萧祈野缓缓起身。
“在先帝在位时便私铸龙袍,意图谋反。” 他的目光扫视着殿内的每一个人,随后,他抬眼看向龙椅上的李玄瑾,“臣不过......替陛下分忧。”
朝堂霎时哗然,有的低下头,不敢直视这血腥的一幕。有的大臣甚至激动地站起身来,指着萧祈野大声叫骂:“萧祈野,你竟敢擅自斩杀皇室宗亲,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即便如此,” 尚书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当年先帝也以处罚了端王......”
“可如今端王还是贼心不死啊。” 萧祈野抬手,一叠密信被掷于殿中。最上面那封赫然盖着端王私印,内容正是与前朝余孽约定里应外合。
李玄瑾把玩着玉扳指,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殿内混乱的场面,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萧爱卿辛苦了。” 天子忽然轻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愉悦与满意。
他的声音不大,让原本嘈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见皇帝都赞赏了萧祈野,自然也没人敢再说什么。
那些原本还想为端王求情的大臣,此刻也纷纷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随后,皇帝下令处置从端王处查出与他有联系的大臣。被押出了金殿,一位大臣在被押走时,绝望地喊道:“皇上,臣冤枉啊!”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士兵的脚步声中。
不过大多都是告老还乡,没有苛责,毕竟,朝廷还需要维持表面的和谐与稳定。
不过联系密切者倒是也有不少赐死的。
在这些被赐死的大臣之中,就有姜宴,他不过是墙头草,在政治的浪潮中左右摇摆,只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和荣华富贵。他平日里阿谀奉承,见风使舵。
不过当年萧皇后听闻预言,就是从他口中添油加醋听来的。先帝当时已经下令不许宫中有这样的传言,却架不住萧皇后去找皇帝的路上遇见了姜宴。
将预言一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萧皇后,可以说,姜宴就是萧皇后受惊的罪魁祸首。
金殿上,血腥气依旧弥漫,久久无法散去。
*
“陛下。” 萧祈野的声音在崇德殿内响起,早朝刚散,他便跟着李玄瑾来到此处,玄铁铠甲未卸,腰间佩剑也未解——这本是大不敬之罪,可此刻谁还在意这些?
“昨日之事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李玄瑾斜倚在龙椅上,闻言抬眸轻笑:“表弟要朕解释什么?”他故意顿了顿,“是解释朕为何在你府中,还是解释......”
萧祈野猛地攥紧拳头,他的脸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他单膝跪地:“臣请辞官,携妻离京,永不再归。”
“表弟,”天子缓缓起身,“你也要问袅袅她舍不舍得朕。”
“若不是看出袅袅并非完全被迫——”
萧祈野霍然抬头,眼底猩红如血,“臣昨日就该弑君了!”
殿内霎时死寂。
李玄瑾忽然大笑,笑声在空荡的殿内回荡:“来啊!往这里刺一剑!”他抓着萧祈野的手按在自己胸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疯狂。“看看袅袅会为谁哭!”
萧祈野握剑的手剧烈颤抖,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你不敢。”李玄瑾轻笑着整理衣襟,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因为你比谁都清楚......”
“她心里,不止你一个。”
“哈哈哈哈——” 李玄瑾的笑声在空荡的殿内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扭曲。
“阿弟,你真是命好啊......”他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带着扭曲的艳羡。“不用被这身龙袍束缚,不必日日戴着这副面具......”
“你有父亲的照顾,如今还有了美满的家庭。” 此刻的天子哪还有半分帝王威仪,他就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孤独和渴望,他渴望得到真正的爱情和自由,但又无法摆脱权力的枷锁。
“陛下你疯了!” 萧祈野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李玄瑾踉跄着抓住萧祈野的肩甲,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从母亲选择让舅舅带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时候的场景,舅舅的严厉,父亲的苛刻。
先帝虽然疼爱他,可在帝王家的父子之间哪里有温情呢?
先帝只有他一子,自然无比苛刻。那些严厉的斥责、苛刻的要求,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先帝病逝那夜,十二岁的他跪在龙榻前。垂死的手掌重重压在他肩上,不是安慰,而是将整个江山硬塞进他单薄的怀里:“记住......要做个好皇帝......”
血沫从父皇嘴角溢出,滴在他明黄太子服上,那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仿佛整个天下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的肩上。他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哭,他必须坚强起来,承担起这个天下的重任。
萧承恩手指点着奏折教他批红,却总时常提起:“双生子不祥的传言......你母后难产而亡。” 舅让他不要忘记,年复一年,这些话像毒藤般扎根在他血肉里。
有时午夜梦回,他竟分不清对萧祈野嫉妒的恨,究竟是自己真实的心意,还是舅舅多年来精心培育的恶果。
“阿弟......”李玄瑾冷静下来,“当年双生子祸国的预言,可是真的......”
萧祈野浑身一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说什么?”
“回去好好问问咱们的舅舅吧。”李玄瑾转身望向殿外,“他还给你备了份......”忽然回头,露出个近乎温柔的笑,“天大的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