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究竟是什么境界?
作品:《离家后,我的医圣身份曝光了》 速度太快了!
快到陈康和本人甚至都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自己成了攻城锤!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是族人凄厉的惨嚎和骨骼碎裂的闷响,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股鲜血从口鼻中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想呼救,想挣扎,但在秦晓那恐怖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离得近的几个陈家核心子弟,原本是想趁乱偷袭,结果连秦晓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自家头目那“热情”的身体给直接砸晕在地,不省人事。
整个过程,不过是兔起鹘落间的几个呼吸!
当秦晓随手将已经奄奄一息、浑身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的陈康和丢在地上时,原本气势汹汹的“百鬼夜行阵”已然土崩瓦解。
四五十名陈家精锐,此刻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哀嚎声此起彼伏,再无一人能够站立。
牌坊之下,月光清冷,映照着这宛如修罗场的一幕。
夏凉竹张大了嘴巴,原本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心脏,此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不是没见过秦晓出手,但如此摧枯拉朽、霸道绝伦的场面,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
陈康和瘫在地上剧烈喘息,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他死死盯着缓步走来的秦晓,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你……你究竟……是什么境界?武圣……你绝对是武圣!滨海城何时……何时出了你这么个年轻的武圣?!”
他无法相信,那个传说中被秦家唾弃、被姜家当成冲喜工具的废物赘婿,竟然会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这根本不合常理!
秦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淡漠,根本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他转头望向夏凉竹,语气平淡:“凉竹,药呢?把这些人都给我废了。记住,越折磨人的越好,让他们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夏凉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秦晓那平静却蕴含着无尽冰寒的眼神,非但没有丝毫惧怕,反而双眼顿时亮得吓人,兴奋地一拍手。
“师父放心!我这儿新得了几样宝贝,正愁没地方试试药性呢!保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化骨绵掌后遗症’、‘千蚁噬心体验版’,保管让他们永世难忘!”
她眉飞色舞地从乌木小罐里取出几个颜色各异的小瓷瓶,仿佛不是在说什么酷刑,而是在分享一件天大的乐事。
“多谢师父成全!这一趟,可真是来值了!”
说着,她便兴冲冲地走向那些哀嚎的陈家武者,开始了她的“临床试验”。
一时间,禁地入口处,各种压抑不住的、超越人类极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秦晓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迈步走过牌坊,身影消失在禁地深处的黑暗之中。
夏凉竹这边“试药”正酣,不时发出一两声对药效的惊叹或是对“实验品”不配合的抱怨。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秦晓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牌坊下,手中多了一个看起来颇为陈旧,边角用金属加固的木箱。
“走了。”秦晓招呼了一声。
夏凉竹意犹未尽地擦了擦手,看着那些在地上抽搐、翻滚,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的陈家武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师父,您瞧瞧,我这‘七日轮回散’的效果是不是比‘蚀骨腐心膏’更持久?他们这表情,啧啧,太有研究价值了!” 秦晓没理会她的兴奋劲,带着她迅速离开了这片充满了血腥与药味的地方,向滨海城方向掠去。
陈一针的住所外,那两名之前被秦晓一招击退的金级壮汉保镖,依旧如门神般守在门口。
当他们看到秦晓和夏凉竹去而复返,尤其是秦晓手中还提着一个箱子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虎躯一震!
那眼神,比见了鬼还要惊骇!
“秦……秦先生!”其中一人声音都有些发颤,几乎是下意识地躬身行礼,另一人更是手忙脚乱地迅速拉开了院门,连头都不敢抬。
他们先前可是亲身体验过秦晓的恐怖,现在看他安然返回,而陈家禁地那边到现在都没传出什么大动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一针正在院中焦躁地踱步,听到动静,猛地抬头。
当他看见秦晓提着那个熟悉的木箱走进来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竟然真的回来了?还……还拿到了老夫的箱子?”
他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急忙上前几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晓,又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夏凉竹,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不可能……老夫已经做好了你重伤垂死,甚至已经准备召集旧部去禁地捞你的准备了……”
秦晓将木箱轻轻放在石桌上,神色平静。
“陈老,你的用意,我明白了。”
陈一针身体微微一僵,旋即苦笑一声:“哦?你明白什么了?”
“陈家仗着祖上流传下来的所谓五道绝学,在滨海城,乃至整个江南武道界都曾横行无忌,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罪孽深重。”秦晓的声音不带丝毫波澜,却字字诛心。
“今夜,所有在禁地埋伏我,意图取我性命的陈家族人,我一个没杀。”
夏凉竹在一旁听得心头一跳,暗道。
秦晓怎么直接跟陈老说这个?
那些人再怎么不是东西,好歹也是陈老的族人啊,他难道不怕陈老因此动怒,或者……心生芥蒂?
她哪里知道,秦晓早已洞察了陈一针内心深处对那些族人的真实情感。
秦晓顿了顿,继续道。
“但我废了他们所有人的武功。从今往后,他们再也无法为恶了。”
他猜测,陈一针之所以隐居于此,与陈家割席,除了弟子屠戮无辜的愧疚外,恐怕更多的是对那些不成器的族人早已失望透顶,甚至心怀怨恨。
果然,陈一针听完秦晓的话,先是浑身一震,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坐倒在石凳上。
他怔怔地看着秦晓,嘴唇哆嗦了几下,浑浊的老眼中,竟渐渐蓄满了泪水。
“废了……全废了?”他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又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一个不留。”秦晓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