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六零年代恋爱脑
作品:《快穿:绝对清醒》 别说,他们青山会的酒壶还挺别致的,许是人家柯小太爷就是想带点土特产回家呢?
规矩就是规矩,他们也都没敢多看,匆匆的就走了。
让乔钧勾搭冯巧兰的计划很快就顺利展开了,这件事的后续池砚也一直是等着后续的。
他俩的进展简直是神展开,
冯巧兰抓了柯兴烨几次出轨冯依心后,就玩起了登报曝光行为。
但现在的港黑不是内陆。
内陆会因为流氓罪钉死你,
但这种风流韵事对于港黑的男人而言,可能还是一种丰功伟绩,毕竟港黑人的一夫多妻行为是合法的。
不然港黑哪儿来的那么多姨太太?
所以冯巧兰自以为对渣男有效的报复行为反而成为了渣男炫耀的资本。
最近港黑最热的新闻就是柯兴烨左拥右抱姐妹花,享尽齐人之福。
这件事把冯巧兰呕了一个够呛,但她没办法,她只是一个只能依附着柯兴烨而活的小明星,离了柯兴烨她就一无所有了。
就连她引以为傲的娱乐事业都是靠着柯兴烨砸资源才风生水起的。
她坚持复上辈子的仇,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冯巧兰迷茫的时候,池砚派出去的乔钧神兵天降,对着冯巧兰嘘寒问暖地,让冯巧兰重新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义。
对啊,你柯兴烨能在外面找人,我就不能同样去外面找人报复你吗?
乔钧和冯巧兰的来往很隐晦,毕竟两个人都是混同一个圈子的人,想不被发现来往很轻松,如果有人对他们的关系有疑问,只要说两人彼此之间是有合作的就行。
池砚听过乔钧,把冯巧兰知道的关于柯家的消息都一点点钓了出来。
冯巧兰上辈子虽然什么实权也没有,但怎么说她也当了八年的柯太太,她总会了解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的东西的。
说起来现在的冯巧兰和柯兴烨的感情状态很糟糕,柯兴烨虽然骨子里犯贱,喜欢得不到的东西,但冯巧兰为了钱嫁给他后,他就觉得他之前喜欢冯巧兰也不过如此了。
池砚知道这事的时候还有点想笑,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爱出去玩的男人,他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出去玩,信他一次,后续就会有无数次。
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所有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不过是因为被现实压得低了头,他能选择的最好的条件已经由不得他挑了,他只能向生活低头。
她从冯巧兰那里得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消息,
乔钧和她说,冯巧兰拍电影时随口说,柯家的老东西活不久了,老东西看不惯冯巧兰又能怎么样?老东西也就只能风光这么一段时间了,柯家迟早都是柯兴烨的。
池砚还记得乔钧和她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很古怪,柯玉成每个月都会体检,上个月的体检报告还龙精虎猛的,怎么可能说出事就出事?他就差说冯巧兰是不是得癔症了。
乔钧不信冯巧兰的话,但池砚信。
冯巧兰是重生者,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很正常。
按冯巧兰的想法与经历来看,她其实很确定柯兴烨能继承柯家,换句话说,也就是柯子安未来玩完了。
柯子安玩完,很可能与柯玉成突然出事有关,不过这些不是现在的她能探究的出来的。
她顶多就是给柯子安通个气,让柯子安和柯兴烨斗得更狠一点。
柯玉成出事的事虽然不在她的预料中,但影响不大,说不定还会加快一下她的预期计划。
柯家的无极会主要分布在港黑的西北区,柯子安掌控西区,柯兴烨意思一下,掌控着部分北区。
经过这一次对西北区清扫摸底,柯兴烨和柯子安都损失不少,柯子安跑来及时止损,让局势暂时稳定了下来。
但池砚不会就此收手。
柯兴烨的场子,她早就想要了。
最近柯兴烨因为下面被冯巧兰踹了一脚,虽然还在和冯依心厮混,但也老实的在医院待着了。
现在的北区管理松懈,正好把乌开霁放去北区溜溜。
让浑水搅得更乱一点。
至于答应柯子安一起对付柯兴烨的事,她这不是在干了嘛。
一回去,她就去逗乌开霁玩了。
“乌开霁,乌鸦,喂喂,有活干了,去北区玩。”
“你可总算想起我来了。”乌开霁把身上那件浅羽羽织给换下来了,这次穿了个更亮的黑色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工装裤,手中抛着几枚银质子弹,他懒懒的问:
“今天这么活泼,是遇到什么心情不错的事了?”
“确实心情不错,空手套白狼,又套了一波。”池砚应了一声,提起浅蓝色的裙摆转了一圈,在乌开霁面前优雅的行了个礼,“坐馆,还满意吗?”
“也就是你了,用一份产业规划和地下势力分布坑了他们一遍还不够,还坑了他们第二遍。”
乌开霁起身,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放到胸前,弯腰施了一个矜贵的骑士礼,低笑道:“终于愿意放我出去打北区了,我的公主,愿意把高光留给我了。”
“别装了别装了。”池砚直接就被逗乐了,
他虽然凶,但愿意陪她把所有笑笑闹闹的事情都演一遍。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人懂你的奇奇怪怪,有人陪你可可爱爱。
感觉还挺好的,她心态都跟着年轻了不少。
“打的松一点,还是狠一点。”乌开霁下瞥了一双邪异又阴森的瞳眸,吐字沉冷了几分,如同毒蛇吐信道。
他伸手将池砚肩上的黑色披肩取了下来,将披肩揽在一只手的臂弯间,
他真不会说话,池砚觉得这话不应该站在客厅里说,应该是在做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时说。
既然他不会说话,那就有不会说话的玩法。
“狠一点的。”池砚在乌开霁耳边吐气道。
嘶——,
乌开霁感觉头皮一麻,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还没等他将人拦腰搂住,她就翩然上了楼。
恰似他抓不住的风,翩跹又浪漫。
他笑骂一句:“算你跑的快。”
将臂弯里的衣服放到了洗衣机里,等他有空了就一起洗了。
她穿过的衣服,得三天换洗一次,每次还都得他手洗,真矫情。
从小矫情到大。
也就是他脾气好,不然谁能受得了她这种折磨法。
将身上的背心换成了一件常服,从衣架上拢了一件深色风衣套在身上,摸进风衣口袋中,熟悉的硬质弹珠感入手,不由哼笑出声。
这衣服里的东西一定是她帮他塞的,他喜欢用铁蛋子,她不喜欢,她经常把他用的铁蛋子换成铁弹珠。
他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好看,有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