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六零年代恋爱脑

作品:《快穿:绝对清醒

    握着的双手轻晃,旋即抽离。


    柯子安有点发愣的盯着已经空了的手心,笑了下自己还挺不值钱的,上赶着把西区给送了,还怕人家收的不开心。


    送走了柯子安,池砚还没起身就被乌开霁给摁住了。


    松软的沙发上,青年白皙的面颊被森然覆盖,乌开霁摁着池砚肩膀的手一个用力,池砚整个人都陷入了松软的沙发中。


    “我的执事要和外人订婚…”双手撑在沙发两侧,乌开霁垂首于池砚的脖颈处,用下颌慢慢摩擦着池砚的颈窝,声音喑哑道。


    乌开霁垂眸盯着池砚浅紫色的衣衫,他伸手轻轻地扯了扯,被黑白分割的瞳仁中雾沉沉一片,白仁过分分明的瞳眸中黑仁被不断挤压。


    隐隐透出的深色阴诡又疯狂,


    恣肆又黏腻。


    “嗯。”被乌开霁摁在客厅的沙发上,池砚的视线不躲不避,落到柯开霁的身上,应了一声乌开霁未尽的言语。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吗?”埋首在池砚颈窝处的乌开霁声音有点闷,他一把将池砚肩膀处的浅紫色青衫拽开了一截,赌气地一口咬了上去。


    肩甲刺疼,池砚皱眉,一巴掌挥开了乌开霁蹭在她肩头的脑袋,让对方好好清醒清醒,没好气道:


    “疯狗。”


    池砚如玉的肩头上绽开几点殷红,


    分明的咬印在过分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迤逦。


    被扇了的乌开霁喉头轻滚,没被扇醒,反而被扇上头了。


    眼尾晕红了一些,


    他用一只手将池砚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抱中,另一只手握住池砚刚刚扇过他脑袋的手,将那双纤细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颊侧,轻轻的蹭了蹭道:


    “你说的对,我是疯狗,而且我是疯狗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乌开霁低低地笑出了声,“之前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


    你选择他,我可以理解,毕竟那是我们一起努力了那么多年的方向,不过…”


    “不离开我的话你却不能骗我。”


    池砚侧头,不适应地躲了一下乌开霁说话时打在脖颈间的吐息。


    疯狗果然是疯狗,发起疯来是真的让人顶不住。


    “没骗你。”池砚被乌开霁握着放在他颊侧的手指轻轻收拢,慢慢摸索着青年的脸颊,声音放缓了一些。


    他终究是有一点不同的。


    “哈。”


    听着阿砚的那句没骗你,乌开霁哼笑出了声,压抑的在池砚耳边吐息道:“我知道你没骗我,你从来都没骗过我。”


    “阿砚,给我好不好。”他的脸颊顺着池砚的摸索的力道轻轻的蹭着她的手指,喉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摸索着乌开霁颊侧的手轻轻向下触到了乌开霁的喉咙,池砚浅浅地“嗯”了一声。


    衣衫松散,    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的砸在了玻璃花窗上


    雨滴清清浅浅的凿砸,


    模糊了视线。


    粉香汗湿瑶琴轸,


    春豆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打弄处,


    灵华凉沁紫葡萄。


    翌日天色微亮,朦胧的曦光照在了二楼卧室的床上,


    乌开霁睁开眸子,一双平日里被深色与诡谲覆盖的眸子中满是缱绻与笑意。


    他就知道,不仅仅是他离不开她,她也是有那么点舍不得他的。


    窝在被子里,池砚伸手拢紧了乌开霁劲瘦的腰,流畅的腰线弧度与温暖的肌理带给手臂的温热触感让她睡的更加安稳了一些。


    人形的抱枕抱乖巧的任由池砚抱在怀中,她不由舒适的浅叹出声。


    “你就是看我好欺负。”被池砚当抱枕抱在怀中的乌开霁都被抱无奈了,他连想下地都下不了,


    阿砚太能折腾人了。


    乌开霁想到昨天客厅的沙发,手指尖就不由得攥紧。


    伸手拉开一截窗帘,曦光顺着窗帘的一溜缝隙钻入昏沉的房间内,


    相拥的身影被光影包裹,如瀑的长发洒落在浅色的床单上,纤长的睫羽在轻闭的眼睑处打下一层浓重的阴影,


    缱绻如玉的面庞,恰似谪仙人。


    他将池砚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向外推了推,没推开,


    不过主要是因为他舍不得,便没用力推。


    被乌开霁在手臂上挠了两下,池砚缓缓睁眸,被手下壁垒分明的肌肉触感激的头皮一麻。


    伸手用力的按了两下,不由感叹乌开霁这身体没白炼,


    不愧是练家子,果然力量强横,


    而且他长相和做事一样凶,狠起来不像是个人。


    又摸了两把力量感爆棚的肌肉,这比点男模快乐多了。


    “别闹我,现在还早,不想睡就别睡了。”乌开霁整个人慵懒地窝着,任由池砚上下其手,刀眉眉峰轻蹙,凶戾的瞳眸中晕着浅浅的笑,眼尾愉悦的弯起。


    “哦,摸摸又不能掉块肉。”池砚被乌开霁的声音蛊了一下子,调侃道,顺带抽离了放在乌开霁腹部的手,从被角伸手,将放在床头的酒红色连衣裙给扯入了被子中。


    一点点摩挲着衣角往身上套。


    “也就你会这样说我了。”乌开霁被逗得想笑,摸上池砚手中衣服的一角,帮池砚直接套在了身上,他疑惑的摩挲了一会儿池砚衣服边缘道:


    “拉链呢?我怎么没摸到。”    “挂头发了。”池砚没好气的杵了乌开霁胸口一肘子,“你套衣服套太快,拉链直接挂我头发上了,笨死你算了。”


    “嗯嗯,是我笨。”乌开霁半坐起身,倾身在池砚腰侧寻找着拉链头。


    拉链和池砚腰侧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一绺头发被纠缠成了一团。


    他伸手轻轻地拨弄着锁头,将池砚的头发给一根根的抽了出来。


    把头发抽出来之后,乌开霁整理了一下锁头,将锁头给拉好后,埋头蹭到了池砚的怀中道:“都怪我太笨了,不如阿砚惩罚我吧。”


    他语调一顿,低低地疯笑出声,“要狠狠地罚哦。”


    “嘶——,”池砚嘶了口凉气,这变态疯狗又开始发疯了。


    变态疯起来的时候最好别招惹,除非你比变态还变态。


    池砚利索的推开乌开霁窝在怀中的脑袋,扯着裙角要下了床。


    结果一只脚踩到地面上时就不好动了,乌开霁伸手揽住池砚的腰,将人固定在床沿处。


    “混死你算了。”池砚手上一个用力,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伴随着“咔哒——”一声,乌开霁揽在她腰间的手直接无力的垂落下来,


    胳膊脱臼了。


    “呵哈。”乌开霁感受了下无力的胳膊,笑得更舒畅了些,“阿砚,我觉得我十年来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采药时路过山上的山洞,并遇到你。”


    “你是我十年来最大的幸运,也是我往后余生的幸运。”


    乌开霁唇角带着抹荡漾的笑,恶劣又阴鸷的黑白分明的瞳仁中竟显出了几分纯然稚拙,


    美的的超脱了感官。


    也许这样极致又堕落的美不仅仅会在地狱绽放,人间也是能闻几次的。


    池砚注视着乌开霁的眼睛,一双属于灰色地带的眼睛,却能够绽放出世间难得的清澈,


    人,还真是矛盾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