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六零年代恋爱脑

作品:《快穿:绝对清醒

    自从跟着柯子安学了一段时间枪械之后,池砚就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乌开霁幽怨的眼神了。


    “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才几天,执事便腻了我了。”乌开霁从身后环抱住池砚的腰身,把下颌搁在池砚的肩膀处,语调幽幽道。


    感受到肩膀处亲昵的触碰,池砚伸出左手,回手摸了摸右肩处青年白皙的面颊,柔婉温沉的声音略带调侃道:“谁是家花,谁是野花?嗯?”


    这话明显戳到了乌开霁的点,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柯子安,眸色一淡,咬牙切齿道:“我是野花。”


    听着耳边幽怨的腔调,池砚一下子就被逗乐了。


    “我们家执事这是故意在逗我呢。”乌开霁没好气的在池砚腰间虚虚掐了一把,才把人给松开了:“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了。”


    “对啊,就是欺负你,给不给欺负?”池砚弯了眸子,音色带着几分鸢泠道。


    “嗯,只给你欺负。”被无理取闹对待,乌开霁反而是弯了眼尾,温柔了眸色。


    港黑五区,除了中区的双飞会,其他四区纷纷被池砚和乌开霁收拢,


    不是他们怕双飞会,更不是因为他们不好得罪双飞会。


    只是因为池砚另有所思。


    混道上,走地下势力的,就没有干净人,但若是说不干净,也是有本质区别的。


    有些帮会只是打架看场子、出个外勤收收保护费,但有些帮会那是打家劫舍拐卖、涉违禁品,无恶不作。


    青山会属于前者,有点不太明的灰色产业,但不多,而双飞会和无极会就不一样了。


    无极会还能看,双飞会那是黑里掺了点土,土里掺了点白。


    换句话说,青山会是白里一点墨,而双飞会却是墨里一点白。


    两个帮会说白了,还是有点本质区别的。


    乌开霁对这些倒是不怎么关心底下的产业有多黑,他本人做人做事都是荤素不忌的,给他什么他就干什么,


    便是屠戮无辜,也是不会眨眼的。


    不过池砚一直拽着他脖子,让他别乱发疯。


    对于池砚来说,不必树立的敌人就不树立,能合作共赢就合作共赢,她图利,但不残暴,还是愿意给别人留点生路的。


    因而乌开霁这条疯狗必须牵好了,免得他发疯创人。


    乌开霁平时只管打地盘,至于打下来的地盘和场子怎么用,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左右这些事阿砚会处理,他处理不好说不定还得给阿砚添倒忙,还是不折腾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柯家西北区后,池砚就开始忙着整理地下的产业了,她把青山会手底下的黑的脏的都往何家的双飞会甩,而何方淳的双飞会也是来者不拒,池砚甩多少锅,他们就做多少菜,


    非常乐意把池砚不要的甩出去的那些黑的不能再黑的东西捡起来。


    用池砚的话来说,何方淳的双飞会就是在自取灭亡,等未来回归,国家第一个打死他们这群什么都敢沾染还跳的欢的,让他们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池砚这边步步为营,而柯兴烨一觉醒来,就发现天塌了。


    因为他发现近在掌握的柯子安带着西区要嫁人了,嫁人的请帖还没忘了给他发一份!


    看着桌面上放着的红底烫金的婚帖,柯兴烨简直要炸了。


    “玛德,柯子安个王八羔子是不是有病!他脑子是不是被浆糊淹了?”    北区被冯依心那贱女人掏空卷钱跑路了,西区又要被柯子安当嫁妆送人,那他这个柯家长房长孙算什么?


    明明老头子都去了,他能上位了,他都怕在医院住的拖长了时间夜长梦多,现实却告诉他,见过的夜长梦多,


    梦都给他连锅端了!


    整个柯家就留下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还折腾什么折腾!


    “呵呵呵…有病吧是不是。”柯兴烨捂着心口剧烈地喘息着,柯子安脑子抽了吧,十二岁就发疯似的冒出来和他争,十六岁就就把整个西区攥在了手里,还把他北区都啃了一截,


    现在二十二了,柯子安要带着整个西区去出嫁?


    “王八羔子,脑袋让驴踢了。”柯兴烨将大理石桌面上放着的水果相框一下子扫落在地,发疯咆哮着。


    “没让驴蹄。”柯子安拊掌拍了拍,


    啪——啪——,


    清脆的拊掌声在清静的空间内响起,轻漫又嘲讽。


    听到柯子安的说话声,柯兴烨猛然回头,眼眶中的红血丝似要溢出眼眶,他咬牙切齿道:“柯子安,你回来了,你还好意思来见我!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让大哥见笑了,愚弟活的好好的。”柯子安站在客厅的门口,将柯兴烨所有的不甘与抓狂收入眼底,微笑唇挂起一个无奈的笑道:


    “我以前挺想死的,不过没死成,弄得半死不活的。”


    “所以大哥,你让我不怎么痛快,我也不想给你找找不痛快。”


    “想死?想死你怎么不去死?”


    柯兴烨都被柯子安气笑了,当年柯玉成让他去羞辱柯子安,他干了,柯子安也确实被他折腾得不轻,可这狗东西转头就给他咬了回来,直接找人把他左手筋废了。


    让他左手彻底干不了精细活了。


    柯子安想死,他比柯子安都想死!


    “唉,没死成让大哥失望了。”柯子安走到柯兴烨背后,轻轻地为柯兴烨拍背顺气道:“大哥,别生气,有气咽下去就好。”


    柯子安音调懒洋洋的继续道:“记得来喝弟弟的喜酒。”


    “滾!赶紧滚!”柯兴烨被气得肺都炸了,一把甩开了给他顺气的柯子安。


    被柯兴烨甩开了,柯子安也不恼,掸了掸衣袖,哼着小调离开了。


    “为两餐乜都肯制前世,


    撞正输晒心翳滞无谓。


    求望发达一味靠揾丁,


    鬼马双星绰头劲。


    人生如赌博,赢输都有时定,


    赢得惨笑,输光唔驶兴……”


    柯子安走出了柯家,而柯兴烨在他身后发疯咆哮。    “滚!滚啊!”


    眼泪和着咬破嘴唇的鲜血砸落在地,柯兴烨也不清楚,为什么造化如此弄人?


    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


    有些人一辈子当牛马,而他出生就在罗马,


    人上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形容词。


    可现在他却被人上人这个词扇了一巴掌,


    亲爹去了,


    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他,


    若亲爹还活着,


    他是不是用不着这么艰难了?


    冯依心卷空北区跑了,


    他没办法,


    他连找冯依心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找,


    因为他怕得罪何家,


    北区就此没了。


    现在,


    柯子安带着西区把自己嫁了,


    他也没办法,


    柯兴烨感觉他挺恨亲爹的,


    老东西怎么那么能生?


    还不能都生成傻子。


    无极会柯家只剩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他该怎么办?


    没人能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