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快乐,闻太太
作品:《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 按照计划约定,安柠和林可艺在平安夜的前一天,到达了旅游的目的地。
安顿下来,两人的第一站,就是参观当地人的独特村落。
极夜之下,天是昏暗泛蓝的,桦木从头到脚裹了层白霜。
路边的灯球,像极了穿成串的珍珠项链,点缀在天边。
在排队坐雪橇时,林可艺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谁?”
手机一直响,林可艺看着屏幕,始终没有要接的意思。
安柠疑惑,“怎么不接呀?”
林可艺支支吾吾为难,“柠宝……”
“怎么了?”
林可艺眼神闪躲,羞涩又不好意思,“就是……徐凌他来找我了……”
安柠微微有些惊讶。
“他来找你道歉啦?”
安柠其实看出来了,可可这次出来,大概是和徐凌吵了架。
——一路上心不在焉,频繁翻看手机消息,发现空空如也,整个人泄气般无精打采。
“他来找你了,这是好事呀,你快去吧!”
林可艺已经和徐凌冷战快一周了,之前每次吵架都是她先服软,没办法,谁让她先动的心。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低头。
她也确实很想他。
可在异国他乡把安柠丢下,她干不出这种事。
“要不还是——”
“你不用顾及我!”
安柠态度坚定,把林可艺推走。
感情上的事,最是拖不得。
“你不用担心我,快去快去!”
林可艺半推半就离开后,安柠身边突然没了说话的人,稍稍感到了些孤寂,毕竟人生地不熟。
但很快,她就忘却了孤身一人的境况,和其他一些来旅游的游客,交谈起来。
驯鹿拖着雪橇来到了雪屋前,轮到安柠乘坐雪橇了。
上去之前,安柠很好奇的来到驯鹿面前,摸了摸枯树杈一样的鹿角。
驯鹿很温顺,眼睛又大又圆,主动去蹭安柠的胳膊,一路上奔跑起来也是又快又稳。
小姑娘模样生的好,坐在雪橇上开怀大笑。
在小雪和极光的斑斓映照下,这一幕,在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眼里,像极了童话照进现实。
一些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在寒风中排队等待的游客,当即拍板敲定。
大概是为了感谢安柠这活招牌,店家很热情的送了安柠一顶驯鹿帽子。
闻屹森找到安柠时,安柠刚把帽子戴在头上。
她对着缠满彩灯的镜子整理完长发,新奇的触摸着帽檐。
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亮闪闪的,她笑着,颊边的酒窝点缀得她又甜又软,美得惊心动魄。
安柠把原本带来的帽子放进包里,打算继续下一站,参观雪雕城堡,拍了照片,发给大哥。
不想一转身,思念的人就在身后。
“大哥?!”
他身边不远,是当地人架设的篝火,火光在民谣歌声中,暖了半边他的容颜。
安柠确定自己没看错,他远远的朝她张开双臂,敞开接纳她的怀抱。
心顿时被暖流包裹,独属于她的归属感充盈在身体里。
安柠惊奇的眉眼突然弯起,她呼出白气,朝他奔来。
撞入他怀中,她问:“你怎么会来!”
徐凌来了,大哥也来了,安柠和林可艺之前订的双人房,不方便再住。
和林可艺电话沟通后,安柠决定再去订一间房。
站在前台。
店家对于她刚来不久就要换房的要求,略有迟疑。
安柠的长相本就有些显小,加之她戴了一顶很显稚嫩的帽子,脖子上缠着白绒围巾,把她衬得活泼幼小。
而她身侧的男人,看起来威严高大,老成稳重。
年龄差一下就上来了。
“是……家长吗?”
店家不确定的询问,让安柠想要发笑。
闻屹森瞥见小姑娘憋笑的表情,板着脸:
“家属。”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店家错愕,安柠脸颊微红解释,“他是我丈夫。”
店家不相信,担心另有隐情,怕安柠被骗或者受威胁,不肯松口。
这小姑娘看着像未成年。
直到闻屹森拿出两人结婚证的照片,店家盯着看了又看,才恍然大悟。
“老夫少妻啊,了解了解!”
‘噗嗤’一声,安柠这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两人确实有着不小的年龄差,可能是二哥整天唠叨来唠叨去,痛心疾首有人占便宜的模样大肆宣扬,大哥一直挺忌讳人提起这件事。
“好笑吗?”
安柠不说话,脚步轻快。
看到大哥吃瘪的机会,少之又少。
一进门,灯还没开,安柠就迎来了她的‘惩罚’。
身体被一股蛮力拖住压在墙上,后脑勺被稳稳包裹,眼前一晃,她撞入男人黑亮的眼眸中。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嗓音低沉。
“柠柠。”
一声呼唤,没有其他言语,吻就落了下来。
他吻得极深,侵略性极强。
安柠懵了一刹,之后开始热烈的回应,踮起脚,小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替他摘去落了雪的围巾。
她张开口,迎接那令她安心的气息。
男人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喷洒在她脖颈,安柠听到了他吮过她颈边敏感点的暧昧吞咽声。
无法自控的身体发软,全靠闻屹森低着她的腰提供支撑。
厚重的、柔软的衣服一件件交叠落地,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节奏不一的喘息,此起彼伏。
时间在这极夜的世界里变得缓慢。
许久,安柠才从眩晕中找回神智。
房间里并不黑,几乎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璀璨跳跃蓝绿色极光。
恰到好处的照亮男人的眉眼,他颊边晕红,微微有未干的汗水点缀。
那是安柠从未见过的魅惑,弥补了她心中的缺憾。
在出院的第二天,两人如期领了结婚证,但那晚,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
两人早已坦明心意,安柠没有多想。
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失落。
直到现在,安柠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拖着这件事了。
她一直以为,在床上昏厥这种事,是种夸张的描写。
这还是她身体修养了一个多月以后,如果是领证那晚——
思绪戛然而止,安柠忽感一阵酥麻战栗。
略有些粗砾的指腹揉过她脆弱的脊骨,撩起她汗湿的长发,在唇边轻吻。
窗外又在飘雪,室内温度再一次攀高。
温柔缱绻的吻与难耐的闷哼中,交织着爱的宣告。
“新婚快乐,闻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