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作品:《病娇将军手握火葬场剧本

    萧茁眼里含着泪珠,震惊于对方的出现。


    “你是谁?”这片芦苇荡十分偏僻,村里人都不常来,人迹罕至。因此她常来这里对着芦苇倾诉烦恼。


    黄鹂觉得有些好笑,指了指一片塌下来的芦苇:“喏,我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萧茁更震惊了,这个姐姐年纪不大,身上的料子也不差,怎么睡在芦苇上,不去镇上住呢?


    黄鹂打了个哈欠,她都追了半个月了,连沈瑜的影子都没看见,估计走的不是一条路,还是先到边关再说吧。她看了眼萧茁,道:“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就继续睡了。”


    “你——”萧茁被她气得说不出话,却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我赶路啊。”黄鹂随手折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去边关。”


    “太危险了。”萧茁虽然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人,但也不愿意看着对方白白送死,“最近西夏侵犯边城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是要开战了。”


    “开战?”黄鹂皱起眉,突然起身,背上包袱就走,“那我可得抓紧时间了。”


    大战在即,她不打算休息了,直接一口气冲到边关,参军!


    “你这人怎么回事?”萧茁这下是真把黄鹂当成傻子了,“别人都对战争避之不及,怎么你还上赶着呢?莫非你是奸细?”


    “你懂什么?我是去参军。”


    “参军?”萧茁不明白她的意思,“爹说了,女子不能参军的。”


    “那是你爹傻。我是去杀敌报国的,跟男女有什么关系,走了。”黄鹂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在包袱里掏了几下,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萧茁手里。


    “京城已经有女子学堂了,未来会有女状元也说不定。你若是想读书,可千万不要放弃啊。”


    萧茁愣住了,只来得及握紧手心里的碎银,看着远处的身影越走越远。


    宫里的周安琳也没闲着,尚寝职责可不轻松,不仅要管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还要协调手下四司的工作。光是熟悉事务就花了她不少时间。


    “大人,坤宁宫出了点事。”掌管床席帷帐的司设突然到来,周安琳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母后的禁闭期还没过,能出什么事?可对方脸上的急切又不似作伪。


    坤宁宫


    殿前的侍卫站成一排,见到周安琳时,中间一人朝斜后方退了一步,给她们空出一条道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碎瓷片,让人无法下脚。周安琳的眼里却只有蜷缩在榻上的女子。明春见周安琳试图直接踩下去,连忙拉住她:“大人小心!”


    打扫的宫人看见这一幕,连忙告罪。


    “没事。”周安琳虽然停下了脚步,但心里的思绪并没有就此停滞。


    那是母后吗?因为担心她这个不孝女,竟疲乏至此?


    “帷帐都被撕裂了,需要再买一份。”


    “大人看看有没有别的缺漏。”明春也是第一次为官,很多东西都不懂,做事也过分谨慎,有些束手束脚。


    “没有了,一会尚服局估计会来人,你先回去吧。”周安琳看着仍在颤抖的皇后,心里越发苦涩。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此番进宫是不是白费功夫,母女相见不能识,似乎比一开始的没有消息来得更加痛苦。


    或许是有外人在的原因,今日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格外殷勤,周安琳根本找不到同母后单独相处的时间。尚服局来人后,殿里的人越来越多,周安琳更是彻底没了机会。


    她不是没想过走暗道,也想过和母后相认。可如今的皇宫早就不是她的家了,原先熟悉的面孔早就不剩几个。周安琳敢肯定,摄政王一定在各处安排了自己的眼线,就等着敌方的线人露出马脚。


    而她只有这最后一张底牌,绝不能暴露。


    更不能连累宫外无辜的林修远和翠柳。


    ……


    对于林修远来说,今天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早早处理完公务,就等着放衙呢。


    可事不遂人愿,他越想早早回府见到翠柳,老天就偏要给他使个绊子。


    “林大人请留步,摄政王殿下有请。”杨雄两兄弟候在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


    纵然心里有诸多不解,林修远也无处诉说,只能跟着两人上了马车,同摄政王“谈心”。


    与此同时,摄政王周元景正在屋里摔砸杯盏呢。


    “陆尘算是个什么东西,以前仗着皇兄护着,一直坏我的好事。”他又摔了一个上好的瓷瓶,犹不解气,“今日竟然还在早朝上面同我顶嘴,真是大胆!”


    “您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用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狠狠羞辱他!”小厮给周元景捶肩捏背,又是扇风又是倒水,他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


    “王爷,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了。”很快,杨雄就回府复命了。


    “很好,让本王会会他。”


    周元景原以为林修远是个任他捏扁搓圆的软面团,没想到是个硬气的主。


    “千两黄金还不够?这么大的胃口,吃得下吗?”周元景将杯子重重放下,与桌子碰撞出了难听的声音。


    “王爷误会了,林某并没有这个意思。”林修远的语气十分恭敬,周元景想要挑刺都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我许你右相之位,你不要,给你黄金,你也不愿意,这是什么意思?”周元景突然笑了,“莫不是瞧不起我?”


    “微臣不敢。”林修远连忙跪下,“臣自知学识不够,因此当不起右相的位置。”林修远这话并非谦辞。他对陆尘的为人推崇之至,为官之道也是从陆尘编撰的书籍中学来的。怎能以下犯上,占了右相之职?


    “当不起?令妹可是林安宁?”周元景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脸上笑意晦涩不明。


    “正是。”


    “令妹聪颖,我这王府虽然已经有了王妃,却还缺个侧妃……”周元景看着林修远,“你怎么看?”


    若是旁人胆敢说出这番话,当着他的面羞辱公主,林修远定然会愤然离去。可如今他对面的是摄政王周元景,一个他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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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臣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做右相还是娶侧妃,很好选吧?”汉白玉制成的扇骨,拿在手里格外有分量,这也是周元景最喜欢的一把扇子。他将扇子合拢,敲在掌心。


    林修远已经听不到周围其他的声音了,满脑子都是周元景的声音。曾经的记忆卷土重来,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周安琳时的场景,道:“我选第一个。”


    摄政王既然决定要换右相,换成谁都可以。这是摄政王与陆尘的事情,他不该干涉的。可周安琳是他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就算她的身份出了问题,无法继续当公主,也不该是这人的侧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畅快。”周元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其实也不想要长相如此普通的侧妃,可林修远这种没有背景的小官比较好拿捏,换了其他官员,估计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处理完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周元景重新回到美人怀里,心情格外美妙。


    “王爷不喜欢陆尘,打算何时换掉他啊?”


    “过几天吧,下个月,都行——”


    女子身上的薄纱格外勾人,周元景很快陷入了温柔乡里,被劝着喝了不少酒,衣服都散开了。可到了关键时刻,对方却只是对他眨了眨眼,委屈得不行:“那奴婢不能陪王爷了,到时右相又要弹劾王爷。”


    “他敢!”周元景感动于对方的细心,对陆尘的印象更差了,“明日、明日就把他给换了!”


    酒喝多了,什么事情都能应承下来。


    “王爷对欢儿真好。”女人笑得甜丝丝的,再度搂了上去。


    ……


    临近夏日,关外的天气依旧凉爽。沈瑜回到这个自己待了十几年的地方,感觉无比自在。到底心里装了事,没等那群精卫催促,他就进了将军府。


    沈巍见到阔别多日的儿子,一向严厉的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望舒怎么没在京城多待一会?你母亲又催你了?”


    “没有。”沈瑜摇头,缓缓阖上书房的门。


    沈巍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将军,自然洞察力超群。他注意到了儿子的反常,因此只是保持沉默并不多问,直到他看见虎符……


    “这是皇上的吩咐?”沈巍有些迟疑,但还是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父亲离京许久,不知道京中多了一位摄政王。”沈瑜唇角微弯,眼里却没有一点喜悦。


    “圣旨让父亲交出虎符。”


    沈巍是真听糊涂了,原来儿子是奉旨要回虎符的,可这手里的不就是虎符吗?更何况……


    “西夏欺我边境百姓,一旦军队撤离,只会是一桩桩惨案。”


    “我知道。”沈瑜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你还没说这虎符从哪里来的。”沈巍拿着虎符看了看,发现居然是真的。


    “长公主殿下偷出来的。”


    “噢噢。”沈巍先是应了声,而后神情转为不可思议。


    这个臭小子刚刚说什么?


    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