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小师姐说她不想死[重生]》 进展顺利,两人在凤鸣驻地和玉生烟等人汇合。
玉生烟去提前和今年主办论道会的门派谈判回来,攒了一肚子的火,和同为妖族的青樾斥责人族的贪婪无度。
等浮船回来,她便闭上嘴,换了一副一切安好的表情走了过去。
“玉师叔!你们那边顺利吗?”冬雪跳下船,高高兴兴地和玉生烟打招呼。
玉生烟扶住她,替她抚平外袍上的褶皱,漫不经心地回道:“自然,我身后代表的可以昆仑山,谈判很顺利。你们两个呢?有没有被巫族那些人刁难?”
冬雪身后,陆光年缓步走下船,和玉生烟简单讲了一遍巫族的情况。
“巫族居然出了这么一位奇女子,也是件稀罕事。”听完,玉生烟忽然说了一句,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青樾在不远处等三人说完话,才适时迎了上来:“有劳二位了,凤鸣准备了两份谢礼,还请收下。”
两枚赤金翎羽用锦盒装着递了出去,由青樾亲自送到了他们手上。
凤鸣金羽是八荒人人哄抢的宝物,这不是因为金羽本身有什么逆天的力量,而是因为持金羽者可以无条件要求凤鸣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帮自己做一件事。
不过凤鸣素来孤傲,能让他们赠送金羽者实在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所以金羽已经几乎是传说中的物件,很多年没有过现世的消息了。
没想到不过是帮忙去巫族传个话,居然能换来两枚金羽,可见少君对凤鸣的重要性了,
“这是凤鸣金羽?这谢礼太贵重了,我们……”陆光年自然知道金羽的价值,自认他们付出的远不值这两枚金羽,刚想拒绝。
玉生烟却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既然送给你们就收下,不必推三阻四的。”
“凤鸣与昆仑山世代交好,这金羽只是我们的一点敬意,无需放在心上。”青樾跟着说道。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陆光年只能点头接过了盒子。
冬雪很是喜欢那枚翎羽,悄悄扯了扯陆光年的衣服示意他把盒子递过去,让她好好看看金羽长什么样子。
“好了,说回正事。”玉生烟假装没看见两孩子的小动作,扭头和青樾道。
青樾顺势让三人和自己去了偏殿,展示关于秘境的探测结果:“我们的阵法师说最多七天,秘境入口就会爆发,我们要在这之前将论道台清空。祭祀的相关准备工作已经开始,三日后在论道台的中心举行,消息会由我们的人散播开来确定整个论道台的人都知道。”
只是两人去一趟巫族驻地的功夫,凤鸣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只等按部就班的完成,
“你们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冬雪第一次感受到凤鸣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看着写满小字的阵法图小声道。
青樾笑了笑,没有搭话,接着往下说道:“此事昆仑山帮助我们良多,我们也相信昆仑山不会心存歹心伤害少君。所以若诸位有意探索秘境,凤鸣不会阻拦。”
“能在论道台内部开启的秘境,我的确有点兴趣。不过今年我们带了不少刚入门的新弟子们来,还是不参合了。等祭祀结束,我们会和其他人一起撤离,也能当个表率。”玉生烟难得记着驻地里嗷嗷待哺的崽子们,没有直接答应青樾的邀请。
凤鸣这次的弟子中擅武的不多,秘境的消息太少,所以青樾才会希望昆仑山可以淌这趟浑水,毕竟昆仑山这次可是来了不少剑修的。
“是我的疏忽,还望玉长老莫要怪罪。”
青樾也没有强求,转头换了一个新话题。
“小师姐,你见到白师妹了吗?今天大师兄唤她去了主院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刚回驻地,冬雪便被路过的弟子拦住了去路。
陆光年被玉生烟扣下当苦力,冬雪这会独身一人,见状随口说道:“这会天还没黑,她或许是自己出去闲逛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弟子浑然不觉,连忙说道:“我们几个人约好了今晚一起去看灯会,白师妹胆子小可能不会自己出门的!我,我们听说凤鸣有人失踪了!白师妹会不会也出事了!小师姐,你赶快安排人出去找找吧!”
“凤鸣有人失踪你们怎么知道的?”冬雪抓住了关键信息,反问道。
“啊?这事论道台上都传遍了,还有人说失踪的就是凤鸣少君呢!”那弟子不明所以,一脸焦急地把话题又转了回去,“小师姐你就别问这些没用的了,快安排人找白师妹才是最重要的啊!”
冬雪被这歪礼气得不轻,抱胸冷笑一声,直接说了实话:“你的白师妹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我罚了,这段时间你们估计都见不到她,不用浪费时间去找了。”
“什么!师姐,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白师妹她……”
“停,你是哪个峰的弟子?这么没有规矩。”冬雪听得头疼,心里还想着消息走漏的事情没心思听这个弟子在自己面前胡扯。
那弟子脸色一白,愤愤不平地支吾了一会也没说自己是哪个峰的。
“算了,我等一下直接找齐芥长老,让他亲自来处理你的问题。”
越过弟子冬雪走得飞快,一边走一边点燃了传音符把弟子的话通知了凤鸣那边的几人。
“意料之中,不算是大事。”玉生烟的声音透过传音符的云雾钻进冬雪耳朵里,让她松了一口气。
“是小冬雪啊,你回来的正好。”院子门口,齐芥长老慈眉善目的站着,瞧见冬雪便笑道,“那院中弟子可是闯了什么祸吗?怎么被罚跪在院子里啊?”
“哦对,我正好要和长老说这件事。”冬雪推开院门,和齐芥长老说了一下方才遇到的弟子,最后补充道,“咱们昆仑山也是仙家大宗,弟子的规矩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说话间,冬雪也看到了被术法禁锢着跪在院子中间的白惜子,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双眼肿成了核桃,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听到冬雪回来的声音也顾不上还有没有其他人连忙求饶道,“冬雪师叔,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知道错了!”
“至于她……”冬雪接收到到齐芥长老疑惑的眼神,走到白惜子身后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前些日子外面的风言风语以及我那张邀战帖都是她干得,我如今只是让她在没人的院子里罚跪一会已经够开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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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齐芥长老自然没有反对什么,毕竟这事冬雪做的的确并不出格,甚至可以算得上宽容了。若是换来其他人,白惜子大抵连魂魄都留不下来,死的干脆利落都算是开恩。
冬雪这孩子还是被养的性子太软了些,以后成为山主怕是不能服众。
不过有陆光年在,倒也不算大事,一刚一柔也挺好的。
齐芥微微颌首,柔声道:“这种小事按你心意处理便好。”
“放心吧长老,我暂时应该不会闹出人命来的,免得再传出去让我的名声雪上加霜了。”
冬雪放开了白惜子,还好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表示她可以自行消失了。
三天后,冬雪换上校服,带上山主令和陆光年一起早早到了论道台中心悬浮在海面上的庞大擂台上。
巫祈早早到了,还带着几名族人以及一脸不满的巫伽。
今天的巫祈穿的和冬雪初见时很像,但细节上要更繁复古朴,傩面被她反戴在脑后,像是一张逼真狰狞的鬼面。
她用手压住袖口,对两人点头示意:“你们来的比我预想中的早,很好奇今日的祭祀吗?这会来的人比我预想中的少上一些。”
这几日的动静不小,这会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在外围站着,离得远远的,从巫族在地方来看四周甚至算得上是空荡荡。
“来的人不少,有胆子靠近的不多罢了。”冬雪扫过远处,看着黑麻麻一团一团的人群。
“无妨,祭祀本来也不需要观众。”巫祈的声音变得很轻,没什么起伏。
巫伽却对此有些意见,提着一盏蒙黑纱的灯笼站着她身后冷笑道:“堂堂十巫在这里像是戏子一样被围观,我们两个回去不知道要被笑话多少年。”
“见笑了。”巫祈没有理他,用傩面对着他和两人说话。
“玉长老今日没来吗?”青家兄妹这会也带着人到了,凤鸣的排场大,他们一过来便感觉原本空旷的擂台上热闹了起来。
陆光年一边问好,一边解释道:“玉师叔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晚一点祭祀开始前再过来。”
“玉长老身为妖族,常年在人堆里生活难免会受到些非议。”
青樾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让冬雪不太舒服,反驳道:“我们昆仑山人妖一视同仁,才不会非议玉师叔。而且你们凤鸣不是也有人族弟子吗?”
“我的失言,冬雪小姐教训得是。”青樾认错的果断,加上一如既往的温和态度,让冬雪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青樾公子,祭祀可否准备妥当?”巫祈说回了正事。
“有劳七巫了。”青樾弯腰行礼,语气恭谨。
日悬中天,时间已到。
诸位巫师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的位置,奏起巫乐,唱起祭歌。
巫祈站在新搭建出来的祭坛中间,在乐声中起舞,五色的飘带环绕间,玄色的华服像一朵绽开的花。
在乐声来到顶点的瞬间她划开了中自己的手腕,洒出的鲜血在空中绘制出用古祭文的写就的祭文。
巫伽站在神龛之下,缓缓将那盏黑纱灯举起,血红祭文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