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你知道真夫妻要做什么吗?

作品:《七十年代协议婚姻

    云茸茸到家以后,方隐年起来了:“怎么说,那边闹完了。”


    “差不多结束了。”云茸茸把刚才的场面重复了一遍。


    方隐年不时地点头应和。


    “对了,我记得你是不是学过女子防身术?”方隐年突如其来地说道。


    云茸茸刚才手舞足蹈的模样全然看不见了,此时只是一脸懵:“啊?”他为什么会知道,要不要承认啊。


    “小时候听张大夫提过,说是你身手不错。”


    云茸茸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小时候张叔告诉他的啊,不是李志的事情暴露了就好。不过暴露了也没啥,又不是她主动惹别人的:“是会一些,也说不上不错吧,人不多的话自保还是可以的。”


    “那就行。”方隐年放心了不少。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么突然,吓她一大跳。


    “就是想起来问问,没什么。”


    不说就不说,云茸茸才不想知道他的秘密呢。


    时间转眼就到了九月,这一个月夫妻俩感情稳定上涨,不过一直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马上又到了挖红薯的季节,这一次不像上次台风抢收,不用云茸茸去帮忙。


    云茸茸只需要在家里做做饭,还别说,随着自己做饭手艺的上涨,云茸茸都不像一开始那样为了做饭而做饭,而是开始享受自己煮好吃的这个过程了。


    把食材做成自己喜欢的食物,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不止如此,做饭好吃以后完全可以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


    云茸茸享受着做饭的过程,钱叶子却恨不得逃离这个厨房。


    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手艺并不好,家里人多,根本用不上她下厨房。她做饭的手艺还是被小姑姑带到县城以后学的。时间有限,食材也有限,她的手艺只能说做家常菜还可以。


    厨房外,今天她丈夫带了几个同事回来,她做好了菜端出去后就在厨房等着。


    “叶子……”外面传来一声含糊的喊声。


    钱叶子抖了一下,今天他喝酒了,希望她不要发酒疯。


    “人呢?”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叶子不敢迟疑。


    他的脸色通红,出气声儿沉重:“在厨房墨迹什么呢?”


    叶子手指摩挲着衣服:“收拾收拾灶台。”


    “收拾灶台,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


    他粗壮的手捏着叶子轻薄的肩膀:“最近你家里人可求着我呢,你要是听话,这事儿我也就应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是无所谓,就看你家里人愿不愿意了。”


    “我家里人求你什么了?”叶子看他神志不清,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


    他每次都说家里人求着他,可是求他什么了,叶子却是一点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还都在农村,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就连直接牵线的小姑姑,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嗝……想知道啊,那你等着吧。”等他确认叶子完全老实以后,他再告诉她也不迟,到时候还得让她帮忙呢。


    说完这句,他闭上了眼睛,叶子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将人搬回房间,伺候着他洗漱。直到确认人睡熟了,才从房间出去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夜晚带给她的不是煎熬,而是宁静,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叶子想过买票逃出去,可是她知道不现实,她没有介绍性,就算弄来了介绍性,只要她一买票,他立马就会知道。


    叶子别无他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求神拜佛,希望能早点解脱。


    ·


    梧桐村,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大家看着挖出来的一筐筐的红薯,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容。


    “今年这个收成好,大家不用挨饿了。”


    “是啊,今年因为两场雨损失了不少的稻谷,这要是红薯再减产,这个年就不好过了。”


    “要是今年晚稻收成也好,那还能过个肥年呢。”晚稻是七月下旬种下的,等到十月下旬,十一月就可以收割了。


    “希望今年天气好,不要冷太早了。”早稻怕台风,晚稻就怕冷。


    “看今年这个天气,不像是冷得早的,今年肯定是一个丰收年。”


    “丰收年好啊,我家就等着收成好,好给小儿子娶个媳妇呢。”


    “我们家老太太今年七十大寿,这收成好,也能利利索索地给她办上一桌。”


    每个人背上都是汗水,脸上都是喜悦。


    “这一波收完了,是不是又要捕鱼了?”


    “是,这个季节海鲜也肥美,都盼着呢,村长可是扛着上面的压力,让我们先把红薯收了,这一收完肯定就要出海了。”


    “希望今年海鲜也捞得多,到时候晒干了存起来。”


    “说到出海,你听说了吗,隔壁的隔壁村又从海里捞了具尸体上来?”


    “嗨,这么些年都习惯了,又是想偷渡到对面去的吧?”


    “是啊,可不是想偷渡的,听说捞起来身上还带了什么金块,玉镯子。”


    “还好我们这边离对岸远,不好游,要不然隔一段时间从海里捞一具尸体,想想都害怕。”这人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哆嗦。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晦气得很。”


    大家一致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聊东家长西家短的,方家最近的热闹又被拿出来讨论了一番。


    云茸茸去给方隐年送饭的时候,还被人叫住问了一句:“隐年媳妇,你们家老四是不是要结婚了?”


    云茸茸一脸懵:“婶儿,什么时候啊?谁告诉你的,我不知道啊?”


    “你婆婆没和你说啊,就前几天,我还看到老四带着乌泱泱的一群人,上你婆婆家了。”


    “那我可不清楚。”说一点不清楚是假的,云茸茸从曲英那边得到了一些消息,自从曲英和王梅彻底闹翻以后,曲英再看云茸茸仿佛找到了同盟,方家有什么事儿就爱来和她说。


    王梅夫妻俩最后果然没说过小儿子,给了儿媳妇家三百的彩礼,几天前老四带人上门就是女方来看男方家庭的。


    王梅倒是想让方隐年上门去撑个面子,可最近不是收红薯吗,一家人都请假不像话,方隐年就没去。


    云茸茸也觉得,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上老四的喜酒了。


    她没猜错,随着秋收的结束,王梅迫不及待地就上门来了,云茸茸刚吃完中午饭就听到一阵儿敲门声。


    “老二媳妇,老二呢?”王梅四处张望了一眼,看到云茸茸在客厅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在房间呢,我去叫一声。”最近方隐年累到了,中午吃完就犯困的厉害。


    方隐年不等云茸茸叫他,自己就拉开门出来了:“妈,你怎么来了?”


    王梅拍了拍旁边的凳子:“老二快来坐,妈有个事儿和你说。”


    看着王梅这和善的样子,云茸茸就联想到了前几天的事儿,果不其然。


    “老二,老二媳妇,老四的婚礼定了,就在这个月月底。”


    “行,我们知道了。”方隐年点头,到时候提前一天去帮忙搬个桌子借个碗,结婚当天随着新郎接亲,再送个礼就是了。


    王梅接着说:“这次结婚是我们家近几年最后一次办婚礼了,再往后肯定要等到宝根长大了,我寻思着办大些,你们夫妻俩早点来帮忙?”


    云茸茸:“办几桌啊?”


    “这次办个十二桌,月月发财,把家里关系近的亲戚朋友还有邻居都给叫上,一起热闹热闹。”


    方隐年:“知道了,我会早点去的。”


    等到人都走远了,云茸茸才说:“这一看就是老四的主意,爸妈可舍不得办十二桌。”


    现在办酒席关系近的给钱,关系远的,拿点红糖鸡蛋,带一把面就上门了。办十二桌,里面肯定有不少关系一般的,这次办完就等着亏本吧。


    “爸妈愿意,就让他们办吧。”方隐年对这个没什么意见,不过他想起一个事儿:“茸茸,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俩补办一个婚礼怎么样?”


    云茸茸不解地看向方隐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面前的人笑得真诚又腼腆:“我想着,上次办婚礼,我俩是协议结婚,都是走个过场,谁也没往心里去。你爸妈也不在,想起来到底遗憾,这要是时机合适,咱们好好地办上一场,既能弥补我们的遗憾,也能弥补爸妈的遗憾。”


    如果丹丹因为自己,云茸茸可能拒绝了,但是方隐年提到了自己的爸妈云茸茸是怎么也拒绝不下去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爸妈就给她攒嫁妆了,说是要让她风风光光嫁人,等到家底中落,爸妈也竭尽全力在给她赞东西。她还记得出事儿前,家里被子都攒了八床,背面十六床。还有一些小首饰,爸妈偷偷摸摸藏起来的,说是等她结婚给她压箱底。


    “好。”云茸茸答应了。


    方隐年的提议,云茸茸十分喜欢,婚礼不算什么,但是方隐年的心意十分难得。连她都没想到的事儿,他替她想过了。


    傍晚两人洗漱好以后,各自回到房间。云茸茸从箱底找出了自己藏起来的东西,对着隔壁叫了一声:“方隐年……”


    “怎么了?”


    “你来一下。”


    方隐年很快出现在了门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怎么了?”


    “送你一个东西。”


    云茸茸指了指桌子上,方隐年一看就知道是画,毕竟已经被云茸茸送过好几次了,不过云茸茸每次送的都不一样,他十分期待面前这一幅会是什么样子。


    他很自然地打开画,又立刻合上,一抹红色从脖子蔓延到了耳朵,脸颊:“你你你,你这画的什么。”


    脸还是他的脸,肤色比实际的白了不少,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是常规的面料,偏偏衬衫之下,能隐约看到肌肉的轮廓,眼睛还戴了一副无框眼镜,直勾勾的看着画像外面的人。


    明明都是很正经的东西,组合起来,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云茸茸的指尖划过方隐年的面孔:“画的你啊,不过是斯文败类,禁欲系的你。”


    此话一出,方隐年全身都变得通红了起来:“你没给别人看过吧?”


    “那肯定没有,你是我的,我才不会给别人看。”云茸茸那只作乱的手搭在了方隐年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腹肌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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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隐年呼吸一紧:“茸茸,你别闹。”


    “我可没有闹。”云茸茸踮起脚尖,凑在了方隐年耳旁,呼吸若有若无地落在了他的耳垂:“我们不是真夫妻吗?”


    方隐年想退,脚却像生了跟一样,一步也退不了,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你知道真夫妻要做什么吗?”


    云茸茸理所当然地点头:“我知道啊。”她当然知道,甚至,今晚上这些都是她故意的。两人说好当真夫妻这么久了,方隐年除了抱她和牵她手,什么也不干,也不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


    顾忌什么方隐年也不知道,也许是怕云茸茸后悔,也许是不敢玷污心中的大小姐。可是不管什么顾忌,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他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动:“不后悔?”


    “不后悔,啊……”


    云茸茸前三个字刚落下,整个人被方隐年公主抱到了怀里。


    一直只有一个人进入的蚊帐,今晚突然由两个人拉开,也许是两个人太挤,不时地会有一只脚从蚊帐里露出来,脚尖紧绷着,不难想象它的主人该是如何的难忍。很快,那只脚就被拉了进去,蚊帐里只余留了清浅不一的喘息声。


    “我不来了……”云茸茸娇软着声音求饶,那幅画上的肌肉,没有一个是白画的。甚至还被低估了,随着眼前这人的衣服落下,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云茸茸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小船,不断地被大海的吞噬。


    每次都要沉下去之时,又被大海放过,露出了海面。那艘小船甚至想着,给个痛快就好了,可真当大海给个痛快之时,它却祈祷活着,慢下来。


    云茸茸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许是月亮正明的时候,也许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醒来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她拉开蚊帐,看到让他晚起的罪魁祸首正在不远处看书。


    “咳……”她想叫方隐年,出口嗓子却有些嘶哑。


    幸好方隐年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你醒了。”他端着放凉的水,将杯子递到云茸茸嘴边。


    云茸茸也没客气,就着这只手一口又一口地喝下去。


    方隐年耸着脸:“昨晚是我做过分了,下次不会了。”他忍了太久了,久到自己都麻木了,一朝被解锁,过往的压抑全都反弹了上来,他的脑中全是求而得之的愉悦,全是庆幸。


    云茸茸咳了一声:“你知道就行。”方隐年昨晚很顾及她的感受,除了第一次疼了一点,后面全是舒服。可是那些舒服太多了,多到她难以喘气,偶尔一次就够了,要是次次都这样,她得肾虚。


    方隐年将功补过,先是给云茸茸揉了揉腰和腿,又煮了好吃的给云茸茸。


    “好了好了,我除了腿儿有点酸,没事儿了,你上工去吧。”云茸茸赶着方隐年出去干活。


    今天上午请假是应该的,毕竟没有女孩子愿意发生关系后醒来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下午还是去地里干活吧,消耗消耗体力也不错。她可受不了今晚再来一次,可是看方隐年精神抖擞的样子,今晚便是来昨晚的强度,他也能行。


    “行。”方隐年乐呵呵地应下了,出门前还叮嘱着:“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干,你好好休息。”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云茸茸挥了挥手。


    等到方隐年走了,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想着找本书看。这一找就发现,昨晚那幅画不见了。她围着房间找了找,都没有看到,这一看就是被方隐年藏起来了。


    藏就藏吧,反正她要是想看的时候,还能再画,这次甚至能画得更加精准,想着昨晚上方隐年全身的肌肉线条,云茸茸手都痒痒。


    算了算了,先别画了,现在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画了肯定藏不住,这要是方隐年看到,她还不好应付。


    自从发生了关系,两人关系较之前又进了一步,蜜里调油,好得跟一个人一样。


    云茸茸参加婚礼的时候,还被相熟地拉着她转了一圈,左看右看:“你怎么又变漂亮了?”


    “你看错了,我不是一直这样吗?”云茸茸心虚,她自己也发现了,最近比之前气色红润好看了不少,不过她不能承认。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云茸茸一直很漂亮,她记错了也是可能的。


    “老二媳妇,你来了,怎么没看到老二呢?”王梅盼着老二能来帮忙呢,至于老二媳妇,她是指望不上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别到时候把碗筷给摔碎了,不吉利。


    “他有点事儿,等会儿再过来。”云茸茸回答道,本来两人是一起出门的,谁知道这时候李长明跑来找方隐年,看那样子是有什么事儿。方隐年就让云茸茸先过来了,今天老四结婚,他们两口子都来迟了不合适。


    “今天什么事儿能比弟弟结婚更重要?”老二这是不是对他们不满,故意不来这么早的。


    “是真的有急事,他知道老四结婚重要,这不是早早地就让我过来了吗。”


    “你过来有什么用,算了算了,还好今天人多,不缺人帮忙。”今天好日子,王梅强迫自己不去说那些扫兴的话。


    另一边,李长明急急地拉着方隐年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