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七章

作品:《逃婚后她强嫁大佬[七零]

    秦婉眉一听就知道所谓的那个男人就是和翠翠相亲的李宝栓,于是好奇心大起,笑问道:“小石头啊,你怎么给姐姐报仇了?”


    石头开心的眼睛发亮,小声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很讨厌,吓到翠翠姐了,在他往回走的时候,我躲在树林里一弹弓打到了他自行车链条上,把他打的摔了下来,摔得鼻青脸肿的。”


    周围几个孩子满眼崇拜的看着石头,秦婉眉摸了摸石头的头,道:“石头真厉害,给姐姐报仇了,但是你弹弓打的很准,麻雀都能打死,不能对着人的身体打,会出大事的,那个人很讨厌,但是他罪不至死,石头替姐姐出头姐姐很开心,谢谢你。”


    被秦婉眉夸奖了的石头腼腆的挠了挠头,献宝似的把另一个小孩儿手里的布兜子拎过来,道:“翠翠姐,这麻雀是给你打的,烤熟了可香了。”


    其他几个孩子也眼馋的咽了咽口水,仿佛靠烤麻雀的味道就在鼻翼间浮动。


    “谢谢小石头记着姐姐,但是大夫说养病不能沾荤腥,你烤了吃吧。”


    秦婉眉心理年龄都三十了,翠翠爱孩子她也爱和小孩儿相处,但她还没有脸大到夺孩子打牙祭的口粮的地步。


    原来有些病不能吃肉啊,见她实在不要,小石头也明白,翠翠姐从来没要过他打的麻雀,总说他长身体更需要吃肉,于是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对那些围着他的孩子道:“翠翠姐不吃那咱们吃,正好一人一个。”


    “你们玩着,我先回去了。”秦婉眉朝几个孩子挥了挥手,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住了脚步,砖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石头,忽然,她脸上绽开了一抹笑,朝着石头招了招手,“小石头过来,姐姐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哎,”石头清脆的应了一声,布兜子往地上一扔就跑到了秦婉眉跟前,秦婉眉附身,在他耳边小声道:“石头,姐姐明天需要一个通风报信的,你到时候帮我传句话,过了之后请你和你的小伙伴儿们吃鸡蛋糕。”


    小石头赶紧摆了摆手,着急道:“不用鸡蛋糕,翠翠姐随叫随到。”


    “没事,你小云姐姐给了我一包呢,”秦婉眉摸了摸他的头,“去玩吧,记得明天傍晚来这里等我。”


    跟石头道了别,秦婉眉溜溜达达的回了家,昨天中午她已经给鱼儿放了饵料,明儿个就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第二天下午,秦爱军之后一下工在路上就对丁淑芬道:“妈,看这天气明儿个好像要下雨,要不让翠翠这会儿去打点草吧,她天天吃鸡蛋,打草也不算重活,总不能在家总这么好吃懒做的吧。”


    丁淑芬一想确实是这样,懒女子以后嫁到婆家别人会戳她脊梁骨的,会说她这个当妈的不会教女儿,都躺了这么多天了庄稼人不劳动可不行。


    于是一进门,就对秦婉眉道:“翠翠,明儿要下雨,你这会儿去打一袋子草去,不能光吃鸡蛋不给鸡吃饱草。”


    “好,我这就去打草。”


    秦婉眉没有拒绝,拿着个蛇皮袋子和铲子出了门,先去了一趟河边见了石头,然后往后山走去,后山脚下有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有几间豁墙少瓦的烂塌房,以前村里绝了户的懒汉住的,人死了之后就空了下来,据说这里闹鬼,知青也不愿意住,于是就这么荒废了,秦婉眉不知道张芳琴打算在哪儿设计她,但她把地点选在了这里。


    秦爱军为了避嫌特意待在了家里,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从翠翠出门之后他这心下总“突突突”的跳,他焦急的站起来,心道这不会出事吧,万一翠翠出了事,他老婆孩子可就没着落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听到外面一声焦急的呼喊——


    “丁婶子,大伯,出事了!”


    秦爱军听到喊声夺门而出,却见秦石头跑的气喘吁吁,一脸焦急的指了指后山的方向。


    凌河公社六个队,田家和秦家是村里的大姓,石头的父亲算起来和秦大勇也是出了五服的堂兄弟,石头叫他大伯也没错。


    丁淑芬和秦大勇也跟着出来了,一看石头指的方向,秦家三人反应各有不同。


    秦爱军心下一喜,以为张芳琴的计划成功了,心下冷哼一声,看他这心比天高的妹妹这下还敢不敢再尥蹶子。


    丁淑芬就是一惊,这,她天天鸡蛋养着的摇钱树可别出了事啊,“他爸,是不是翠翠?咱们赶紧看看去。”


    秦大勇瞬间怒火冲天,他想的是翠翠是不是和知青在后山做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人发现了,自从知青来了村里,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屡见不鲜,于是一言不发大步往后山走去,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真是这样,他就亲手打死那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各怀心思的秦家三人到了后山,却见山脚下那破屋子外面围了七八个村民,看到三人纷纷挤眉弄眼的捂着嘴笑。


    这些人都是下了工顺路给家里的鸡鸭猪羊打草的,没想到却意外迟到了新鲜出炉的大瓜。


    这种神情身为村口情报站长舌妇中坚力量的丁淑芬可太熟悉了,她眼前顿时一黑,抓住一个平时跟她一起说长道短的妇人急急地道:“她婶子,这是咋了?你们咋都聚在这儿。”


    那妇人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揶揄又同情的看了眼秦爱军,她顺手一指眼前紧紧闭着的木门,“你的好儿媳妇可在里头呢。”


    她说完,看了眼丁淑芬身后,笑道:“你的亲家公亲家母也来看戏了。”


    丁淑芬转头,却见远处张满粮两口子也是脚步不停地往这边走来,同样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情,身后稀稀拉拉坠着几个好事的邻居。


    不是翠翠的事吗?咋,咋听起来又是跟芳琴儿有关了?丁淑芬心下越发惴惴,与此同时,没听到那妇人的话只里面是翠翠的秦大勇一脚踹开关着的门,怒喝道:“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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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丢人现……”


    一句怒骂就那么硬生生哽在了喉咙里,秦大勇一张老脸也不知是臊的还是憋得,胀成了猪肝色,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转过了身子。


    破屋子内,一身水红色汗衫的张芳琴满脸惊慌委屈的捂着胸口,汗衫胸前的纽扣少了三颗,虽然底下穿着薄毛衣不怕走光,但衣衫不整的模样见了外人还是让她惊慌羞耻,以往十分整齐的麻花辫有些松散,额畔几缕碎发沾着细汗,整个人怎么看都不像随便路过这里。


    “他爸咋回事?”丁淑芬没及时拦住秦大勇,此时见到自家男人的异样,正要上前询问秦爱军先她一步上前,一把推开了因为惯性又晃悠着合上的门,他看着张芳琴的模样,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芳琴,这是咋回事?”


    “呜呜呜你可来了爱军,我要被你妹妹冤死了。”


    张芳琴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哭着扑进了秦爱军的怀里,语无伦次,的道:“是她,是翠翠,都是翠翠不是我!”


    人群里,一个妇人撇了撇嘴鄙夷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男女,往地上啐了一口,“张家的闺女真不要脸,一个村里的谁看认不出谁的声音啊,自己做丢人现眼的事还给翠翠赖上。”


    “放你妈的屁,我家女子咋不要脸了?”刚走到这里的张芳琴的妈妈牛桂花一来就听到这话,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了回去。


    “切,敢做不要脸的事还害怕人说?”


    那个妇人丝毫不怕,轻蔑的看她一眼,随即捏着嗓子道:“大牛哥,我怀了你的娃,我爸妈肯定不同意我嫁给你,我就跟秦爱军滚了玉米地,你家那母老虎你也没办法,等我和秦爱军结了婚,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妇人的破锣嗓子刻意捏着学出来的话,惹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又一个男人也学着样子补充道:“我还多要了二十块钱的彩礼,那是给你的,我人不能嫁给你,心却在你身上,你可不能再去招惹别人。”


    另一个贱兮兮的男人咋舌,“对,你们记性真好,我只记得几声亲嘴的声音,啧啧啧。”


    “张芳琴,他们说的是真的?”秦爱军把人从怀里拉出来,脸上的担忧化作了冷厉,他狠狠盯着眼前的人,想从她脸上看出真相来,其他的话他还能说是这些人编的,可是多要的二十块彩礼,这可是别人编不出来的,就他们二人知道。


    张满粮怒火中烧,大步上前一把扯过张芳琴,“啪啪”就是两巴掌,打的张张琴捂着脸尖叫一声,牛桂花扑上去把女儿护在了怀里,不赞同的看着张满粮,“事情还没问清楚,你打娃干啥!”


    张芳琴这才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赶忙哭道:“妈,你信我,我没做丢人现眼的事,是秦翠翠,是秦翠翠害我,我是被冤枉的。”


    说着,她泪眼咪蒙的看向秦爱军,凄然道:“爱军,你还不信我吗?我对你的心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