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作品:《逃婚后她强嫁大佬[七零]

    贺寒商重新回到会客室里,秦婉眉正弓腰轻轻揉着脚踝,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吸着气。


    见到来人,秦婉眉手忙脚乱的放下裤管,赶紧坐直了身体。


    “先别揉,得确定骨节有没有错位。”贺寒商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露出裤管的那一段白皙的脚踝,他移开视线,道:“队里医生不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先看看。”


    秦婉眉吊带裙穿过不知凡几,走红毯参加晚宴的时装凸显身材的清凉设计,混娱乐圈的谁没穿过,治个脚踝罢了,她有啥可介意的,让她别这么疼了她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点头大方道:“那麻烦贺同志了,我不介意。”


    “好,我去洗个手。”贺寒商见人同意了,出门去隔壁洗手间仔细的洗了手,等他回来,那个勤务员也拿着他要的东西来了。


    勤务员把包着栀子粉的纸包和半小瓶白酒一起放在了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纱布和一支葡萄糖,“小赵护士还给了绷带和葡萄糖,说是以防万一。”


    把东西放下之后,勤务员就要出去,却被贺寒商出声留下了,有个人在场想来小姑娘不会那么紧张。


    勤务员搞不清楚这是啥情况,但他站在桌子旁边犹如一棵不为风雨动摇的白杨树,把目不斜视演绎到了极点。


    贺寒商沉声道:“把腿伸直脚放在椅子上。”


    野外拉练或者急行军的路上,有些兵鞋子不合适崴脚是常事,只伤到肌肉要蘸着烧酒揉开了才好,就算是骨节错位了,他们都有给战友正骨的经验,找准角度趁其不备随手一掰,撒上些云南白药继续行军。


    小姑娘当然不能和他们这些糙汉子一样,但正骨这个活儿他确实会。


    秦婉眉依言脱掉鞋子将腿放在了椅子上,手把右腿的裤管挽到了小腿处。她就穿着这一件新做的单裤子,雪青色的的确良料子衬的本就白皙的皮肉像一捧雪捏成的似的。


    李宝栓送来的方口布鞋是新的,袜子上打着补丁但也是洗干净的,因此脱掉鞋倒也没有什么让人尴尬的味道。


    脚踝那里肿着一个鼓包顶着褐色的布袜子,秦婉眉咬了下唇,把袜子脱下来一半堆成一叠抹在了脚底。


    白皙消瘦的脚没见过太阳,细嫩的皮肤与她粗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仔细看足底还是有劳动留下的厚厚的茧子。


    贺寒商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肿块处,“嘶——”秦婉眉的脚下意识的一缩,口中更是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疼?”贺寒商觉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他视线落在秦婉眉咬着唇痛苦的表情上时,有些无措。


    “不疼,继续,我忍得住。”秦婉眉放柔了眉眼笑笑,只觉得忍耐力在脚崴了走向吉普车那一段路上耗尽了,现在好疼好疼。


    贺寒商点头,再次摸向肿块,手下的细肉在轻轻颤动,想是疼的厉害,他把手从伤处拿起来,道:“骨节没有错位,得把伤处揉开了再敷药,明天就没事了。”


    “嗯,”秦婉眉点头,随即闭着眼睛撇过了头去。


    贺寒商把白酒倒在小碗里和栀子粉搅了搅,随后给自己掌心倒了些白酒搓热,开始揉脚踝处的红肿。


    “嗯……”一声闷哼还没出口就被秦婉眉死死咬着嘴唇挡住了,她努力抗拒着疼的想缩回脚的本能,那双桃花眼不自觉的盈满了泪珠。


    空气里弥漫着白酒的醇烈,秦婉眉的伤处泛着红热,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针扎似的疼了。


    贺寒商把经白酒调成糊状的栀子粉敷在伤处,又给喷了一层云南白药,想了下还是给伤口缠了两圈绷带打了个结,这才起身,道:“做了紧急处理,之后再疼的话解开绷带把云南白药喷上。”


    秦婉眉回过头来,沉默的把袜子穿上,把裤管放下来,穿上鞋,这才抬眼对贺寒商道:“谢谢。”


    贺寒商见眼前的人那双桃花眼还带着湿润,嘴唇又被咬的通红,又一次怀疑的审视自己,难不成把人家小姑娘当成他手下那些皮糙肉厚的崽子们了,竟然给人疼哭了……


    想了想,贺寒商干巴巴的道:“别哭,等等就不疼了。”


    哦豁!


    目不斜视的勤务员眼睛都直了,这还是他们那个比冰还冷比刚还强的团长吗?


    “没哭,”秦婉眉睁着大眼睛执拗的看着他,才不管自己眸子里的泪痕还没干呢,反正理不直气也壮的狡辩。


    “那个,团长我先出去了哈,有事您叫我。”


    勤务员麻利的收拾了桌上的白酒和药碗,把绷带葡萄糖以及云南白药留下了。


    会客室只剩两个人了,贺寒商道:“好,我说错了,没哭。”


    秦婉眉“唰”的脸色爆红,这人……这人真是的。


    贺寒商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察觉到了姑娘的羞涩,他识相的起身,“我去洗个手,然后,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秦婉眉撇过头故意不看他,贺寒商顿了一下自己走了。


    没一会儿门一响,秦婉眉转头看去,正好撞上贺寒商看向她的目光,她眼神一闪,直直的迎着他的目光看向他,“要跟我商量什么?”


    这话却把贺寒商给为难住了,他不由得愣在了原地,有些难以启齿般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婉眉挑眉,“说呀。”


    贺寒商眸色渐深,把手中的门把手放开,木门自动合上,他这才继续往前走,走到秦婉眉对面的椅子上,他坐下,斟酌半晌才开口,“我的领导误会咱俩的关系了,我现在解释他可能不会听,所以,所以……能麻烦你先假装一段时间我的对象行吗?”


    这个问题现在难解释在他亲口跟凌县火车站的站长亲自承认了秦婉眉是他对象这件事。


    当时他掏出来的那个小本本,是他们一个八人特别队才有的身份证明,他是队长,手底下七个兄弟,分散在各个军种不同的连队里,事关国际关系以及民族问题的一些隐晦又重要的任务都是他们来执行的,见到上面那个章,全国各地各个机构无条件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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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行动。


    就比如这次他去华俄边境执行任何,那个叛徒带走的一些资料事关核/武器研究,十五年前俄国撕毁六百多合同撤走了相关研究专家,华国历时四年成功自主研发原/子/弹,国际上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


    一批又一批被秘密处决的间谍前赴后继,他们这个秘密小队也奔赴不同的战场执行过许多任务。


    这次路过凌县火车站,出了秦婉眉这么一个插曲,恰好那站长在场,把这件事就汇报了上去,一级上传一级,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有个怀娃相好的事就到了他单位。


    要是寻常任务,也不至于这么戒严,主要牵扯太大,一路上跟他交集过深的人都要严查,索性不论是去还是回来,跟他交集够得上审查范畴的就只有秦婉眉一个。更让他麻爪的是,他三个月前带队拉练去朔省某个沙漠里待过两个多月,那个沙漠就在凌县隔壁。


    秦婉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贺寒商,看得人脸色冷厉紧绷,最后耳朵都微微发红了,她才好心情的放过,道:“贺同志,你这样会吃亏的你知道吗?”


    贺寒商不明所以,微微红着耳廓强作镇定。


    看着正襟危坐的男人,秦婉眉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成,好心情的道:“明明是我捅的篓子,你为什么会为难成这样?”


    个中内情秦婉眉不清楚,但她自认为看人还是有两分眼力的,这个男人贺寒商工作能力强,前途一片光明那毋庸置疑,看举手投足之间露出来的一星半缕的细节,显然家境也不错。


    二十来岁的团长,哪怕岁月峥嵘时期的团长,那也是密密麻麻的功勋傍身的,所以这样一个家世相貌能力前途样样顶尖的男人,还没到非要把她一个农村逃婚出来的一无所有的孤女扣在身边强行当对象的地步。


    说句现实又难听的话,除了这张脸和这年轻的身体,她没什么可值得人大费周章惦记的,因此,眼前这一切的事儿都是她引来的。


    那这个男人怎么能为难成这样?仿佛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明明一开始是她拖他下水的。


    道德感太高的人就是这样,秦婉眉前世几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如今被人照顾了一路,她倒是越来越感兴趣。


    “哪怕你当时不那样做我也打算插手的。”


    贺寒商斟酌着措辞,又道:“我既然当时认下了那句话,那我对这个事是放任的态度,与你同等责任,而我是个男人,不论哪个年代,言论总是会下意识的攻击弱者。”


    “我同意,只要贺团长不觉得我占了贺团长便宜阻挡了您大把的桃花和大好的姻缘,那现在跟我去打结婚证明都行,反正我这辈子也没打算结婚。”


    秦婉眉确实觉得贺寒商是个不错的男人,但也没有到动心的地步,而她见过的这个时代其他的人,秦爱军和秦大勇的自私,李宝栓的猥琐,至于那个因为一场戏喜欢上她的田三宝,她没注意那人是个什么特点。


    隔着半个世纪的思想喜欢一个人,她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