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用脱下龙袍完成任务
作品:《万人迷穿成皇帝的女人后》 不管在哪个世界,权力总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秦玦出现的那刻,附着在我身上令我浑身发冷的那种阴魂不散的感觉“刷”地退了下去。
那双在暗中窥探我的“眼睛”不得不暂时闭起。
关于乔云州讲的事,虽然有些地方我还是没有想通,但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现在我最好奇的一件事情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
试试不就知道答案了。
我没忍住吹了个嘹亮的口哨,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下一秒,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我后背一凉,如梦初醒。
现在……我应该是躺在秦玦的腿上吧……
靠!我顿时汗流浃背,不敢把眼睁开。
“想什么美事了心情这么好,不妨讲给我听听,让我也跟着高兴一下。”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每个字都咬得清晰平稳。
我的一只眼悄悄掀开条缝,正好跟秦玦对视上。
他挑了下眉。
威仪邃丽的眸子里多了些逼人的冷光。
我翻身侧躺,枕着秦玦的大腿,“你怎么还亲自出来接我啊?”
他往后一靠,眉头微动,像是不适应这么跟我说话。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不出来接你,你以为你能进得了行宫大门?”
“就这么简单?”我眨了眨眼,看着他,“我还以为陛下想我了呢。”
秦玦俯视着我,语带讥讽,耳廓却泛起极淡的红。
“想得美。”
我把他的手拉到唇边,看着他的眼睛,在他指节上亲了一口。
“想得不如你长得美。”
“胡言乱语。”
秦玦将盖在周妧身上的大氅拽到了她的头顶,不让她看自己漫上薄红的脸。
她闷闷道:“你干嘛蒙住我的头,好黑啊!”
他不动声色地翘起唇角,“我乐意。”
“谁让你整天睁着眼乱看。”
大氅下突然一阵蠕动,秦玦的手挡在她身后,“老实点,一会儿摔下去了你可别找我闹。”
我跨坐在他腿上,没当回事地往地上扫了一眼,“铺了这么厚的毯子,就算摔了也摔不疼吧。”
我靠在他的肩上,鼻子里吸进去的全是裹着他体温的香气,食指缓慢地沿着他颈侧的血管脉络游走。
“陛下,我感觉有点冷……”
秦玦渐渐迷离的双眸陡然一凛,尽管车厢里透不进一丝冷风,他甚至还觉得太过闷热,但听到周妧说冷,他想都不想敲了敲厢壁,“我命人再送个暖炉进来。”
几息的功夫不到马车就停了下来,闻鸫凑到窗边,透过帘帐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我捂住秦玦嘴,对着外面道:“什么事儿都没有,继续赶路吧。”
怎么是她说话?
闻鸫表情古怪,为了稳妥起见又确认了一遍。
“陛下?”
秦玦的眼珠如同冰冷光滑的黑曜石,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拽开我的手。
“赶路。”
闻鸫应了声,打了个手势,马车继续前行。
一道严厉的视线投到我的脸上。
我直起上身,贴在他耳畔,“……我不想要那种暖炉。”
秦玦盯着我看了片刻,“那你想要哪种的?”
下一刻,周妧的声音轻得宛如浮在空中的尘粒,却比砸下一块巨石还要让他心神震荡。
“你竟敢——”秦玦咬牙,一脸惊怒羞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竟敢要他脱了衣裳,用身子来……
“想都别想!”秦玦气得不轻,他态度强硬,“简直是放肆,我不可能答应的。”
她置若罔闻,手指流连在他的领口,收敛了唇角一贯的弧度,低着头,轻轻摩挲了他衣领上的暗扣,然后悻悻地要收回手,“不行就算了……”
秦玦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模样,心又一下子软了。
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是出格了些。
但是。
他和周妧在一起时,最想要的到底是他的帝王颜面,还是对他来说掩埋在心底真正难以启齿的东西——譬如……周妧的爱。
秦玦纠结不已,他的手在紧绷的眼睛上按了一下,握住周妧往回撤的手,“……真的冷吗?”
她点头。
车厢里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秦玦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解开了龙袍上的暗扣。
怦怦的心跳声回荡在我和他之间,秦玦别过脸,下颌、脖颈……这些线条锋利得几乎能割伤视线。
他的表情里流露出不适和耻意,生疏而艰难地脱下一层层华衣后,额头上出了好些细汗,他如同遭遇了场酷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将我抱进怀里,捡起掉在地毯上的大氅盖在两人身上。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他的肌肤温热丝滑,几乎让我抓不住,我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没有。”
秦玦低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脸上。
“真的没有吗?”
我的目光忽然一顿,执起他的手,惊讶道:“陛下,你这么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人,虎口上居然有道这么深的印记。”
他看了过去,“自幼练习弓马留下的。”
说完,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眸子,阴恻恻道:“你说谁娇生惯养?”
我:“谁先破防说的就是谁呗。”
秦玦深呼吸,他冷冷一笑,“……我不跟你计较,毕竟我起早贪黑读书习武的时候你没看见。”
你起早贪黑地学习起码能当皇帝,我起早贪黑地学习只能算我起早贪黑。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像是骂得很脏。
秦玦笑了,用手盖住我的眼,“休息会儿吧,也不嫌累。”
我趴在他身上,侧脸紧贴他的胸膛,像是贴在细腻的绸缎上,感觉不到摩擦。
须臾,他的胳膊搭在了我的后背。
“天地之间,大欺小,强欺弱,这既是改不了的规则,也是不能乱的秩序。”
我眸光微动,抬头看他。
而他则用一种深沉的、足以洞悉一切的目光回望着我,这目光让我有了片刻的僵硬。
我松开下意识紧蹙的眉,扬起唇角,“陛下怎么会跟我说这个?”
他道:“我是想说,规则冷酷残忍,无人可不按规矩行事,但是周妧,我会保你在规则之外。”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对你不仅仅是纵容,受了委屈回来就应该立刻跟我说。”
“陛下……”我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今晚心情真的还不错。”
我歪头,问:“下次还这么抱我,行吗?”
秦玦羞愤地合上眼不愿面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今夜过后,不许再提此事!!!”
*
深夜里,浮光一阙里灯火通明,黄金和珍珠被醉生梦死的客人肆意地抛洒着,佳酿飘出的香气加重了人们的醉意,舞台正中又是新一轮的歌舞,无人注意有谁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
两个人悄悄从浮光一阙的后门出来,走进一片昏暗的林子里。
走在前方的人谨慎地探查着四周的情况,后面的那个就要悠闲许多。
越往深处走,林子里越寂静。
前方的那人松了口气,慢下脚步,“圣子,接应咱们的人应该就在前面……”
后者却猛地停在了原地,银面具下的眼睛泛着幽黑的光。
梁念枫一愣,随即也感应到了什么,他蓦地朝深林里的一个方向看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林子深处回荡,宛若踩断枯枝,又像是啃咬骨头,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梁念枫的手移到腰间,放在佩戴的长刀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处。
也许,不是敌人呢?
弥漫的薄雾散开些,下一刻,他瞳孔震颤。
几个人头被扔了过来,正是图兰城内等待接应他们的人!
夜幕中,走在正中间的那个男人懒洋洋地嗑着瓜子,一位侍女托着盛瓜子的金碟紧随着他。
他与旁人不同,长发半挽,身着一袭华而不实的墨色衣袍,银线绣成的仙鹿栩栩如生,鲜红的唇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冷冷地看着梁念枫二人。
梁念枫身后的人看到他,眼中露出兴味。
“又是一个故人。”
“既然是故人,来到我的地盘,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再走。”乔云州嗑了个瓜子,声音低沉,“住了这么些天,我也好让你少出些钱啊。”
“一码归一码,毕竟我和乔公子之间也没那么熟,要是姐姐在……”他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恶意的天真,“说不定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乔公子了。”
“那你脸皮还真挺厚的。”
乔云州的眼神又阴冷了三分,“你叫她什么?!”
“叫她姐姐啊,有什么问题吗?”他轻笑了声,肆无忌惮,“乔公子,你和姐姐只是朋友,最好还是别管太宽,不合适。”
听着这一声声暧昧的“姐姐”,乔云州恨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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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里攥的全是血痕,没一会儿,他松开了手,戏谑道:“许久不见,圣子性情倒是变了不少。”
“果然骨子里的东西是想藏也藏不住的,还神的转世,你就和你那个弟弟一样无耻低劣。”
圣子的眼尾拖出几分冷淡,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人头,慢声道:“我讨厌别人未经我的允许就碰了我的东西。”
梁念枫抖了一下,眼底隐隐浮出了恐惧。
“圣子放心。”乔云州神情轻蔑,“不止他们,今夜你也得留在这里。”
圣子缓缓抬起头,双目如同无光之夜,将乔云州锁定在浓郁的黑之间。
“乔云州,你要和圣殿作对。”
“真聪明啊。”乔云州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灿烂笑容,转眼间,那表情又变的刻薄狠辣,“算计了周妧一路,居然还敢躲在浮光一阙里等着她来见你,嘴里叫着她姐姐,下手倒是够黑。”
说到这里,乔云州心里浮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但他忽略了过去,继续道:“她和你无冤无仇吧,你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
“无冤无仇?”圣子重复这几个字,大笑了起来,声音里似乎透着怨毒,竟分不出是笑还是哭,“谁让她害死了我的弟弟呢……”
乔云州已经厌倦了和般若圣殿的人打交道,一个个都是阴魂不散的疯子。
眼下看来那双生子预言还真是无稽之谈,什么一神一鬼,分明两个都是屎。
“虽然你曾经帮过我们,但我这人发达后向来不记别人的恩情,还是可以送你跟那贱种团聚的。”
圣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十分瘆人。
“是周妧让你来这里拦我的吗?”
“怎么?”乔云州笑了起来,“不叫姐姐了?”
圣子像是没听懂他的嘲讽,在面具下弯唇,“真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她居然猜到了我就在浮光一阙……”
他声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语,如果乔云州认真听就会发现,说这话时他的音色出现了变化。
蛊惑人的嗓音如低语的诅咒,拨动起脑海里那根紧张的弦,让人竖起汗毛,屏息凝神。
这种感觉就像是夜深人静时突兀的一声响动。
梁念枫离圣子最近,被迫听得一清二楚,倍感煎熬。
他低垂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影,遮住眼底晕开的恐惧。
这些人真的太单纯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圣子真正的可怕之处……
圣子的声音恢复如常,他往前迈了一步。
“我要离开这里了,劝你不要拦我。”他恶作剧般地道,“否则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哦?是吗。”乔云州摆了摆手,“那我还真有点好奇,一年多没见,圣子长进到了何等地步。”
十几个强者一拥而上飞至半空,瞬间就将他包围。
“为什么不听劝呢。”
他摇了摇头,轻笑。
随即,一轮血月自他的红衣上升起,疯狂地向外扩张,速度之快,避无可避!
暗处保护乔云州的女护卫迅速挡在他的身前。
一刹那,血月吞没了所有人,腥风弥漫,夹杂着喷溅声,惨烈的嘶吼此起彼伏,如绝境中的野兽,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光是听着就吓得人魂飞魄散,谁都不知道血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最惨烈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待红月散去,圣子和梁念枫消失不见,十几个强者都血肉模糊地躺倒在地,只剩了个血淋淋的人型,连原本的样子都看不出来,零星残余了几块粘连的皮,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
女护卫收回内力,身后是阴沉的乔云州和被吓晕过去的侍女,“公子,您没事吧?”
乔云州走过去检查那些人的情况,一多半已经死了,皮都没有了,还没咽气的也活不了多久。
“天底下还能有这么邪门的功法,那血月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护卫道:“那不是功法,是红色的蛊虫,只是过于微小,数量太过庞大,挤在一起飞起来,人眼就难以看清。”
“我们杀了他的人,他就杀了我们的人,还真是……”诡谲的光在乔云州眼里一闪而过,“算了,反正今晚,阿妧只让我们试探一下他的实力。”
圣子为人纯良域外皆知,他连阿赢那样的恶人都能包容下,怎么可能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杀人。况且,他记得圣子不喜蛊虫这种邪晦之物。
这个人,显然不是圣子。
小贱货,连圣子都是假扮的,还敢说话挤兑他?!
来日方长,不是喜欢剥皮吗,他迟早有一天会让这贱种尝尝,皮被活扒下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