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沈时笙,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很大度?

作品:《被吃绝户?重生少帅撑腰,不放过

    傅焰霖混沌中颤栗,察觉到有坏猫儿使坏~


    斯磨~


    喉结混动,捧起她的小脸儿,亲得很自然,带着强烈的目的性。


    沈时笙躲开他的吻,“别,我们得早点起来,去看看郭先生夫妇,别折腾到快中午,会被人笑话。”


    傅焰霖:“不折腾太久,乖!”


    沈时笙摇头,“不,也许已经怀了的。”


    傅焰霖彻底清醒了,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停多久?”


    沈时笙:“先停半个月,如果没反应,就继续。


    如果怀了,就要彻底停了。”


    傅焰霖忽而勾唇笑了,“彻底停了?一直到生?”


    沈时笙点点头,“嗯。”


    傅焰霖抬了下眉骨,“我听军中一个连长说过,身体健康的,过了三个月孩子就稳定了,就可以行房。


    沈时笙,你不能光让我帮你生孩子,用完就让我素着吧?


    我的谷欠望是你勾起来的,这东西一旦染上了,戒不掉,你不负责?


    憋久了,可就憋坏了,生完这一个,我憋坏了不能生了,你的责任!


    沈家一个继承人,凑活凑活也够用,总比一个没有强!”


    傅焰霖有逗她的意思,她小模样太惹人稀罕。


    她在外人面前精明,在他面前时而娇憨,有趣~


    沈时蹙眉琢磨着,小脸儿一脸的认真,三个月?万一孩子有个闪失呢?她白费这么多功夫了。


    沈氏的继承人可是她的宝贝疙瘩,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傅焰霖体力过于强盛,她现在都招架不住…


    可,如果让傅焰霖素着,他真的憋坏了,继承人再也不能生了,那更糟。


    “要不,你自己来?”沈时笙小手轻轻点他的肌肉,大眼睛眨巴眨巴,特别认真。


    傅焰霖故意道,“没劲,还不如憋着,怕是憋不住——”


    沈时笙咬住唇,是啊,平日里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少吗?不少,那天在舞厅她就撞见几个表白的。


    沈伯韬的舞厅给傅焰霖了,他偶尔会去,到时候…


    她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来,“行,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同意你有别的女人。


    只是注意别染病,你答应我多帮我生几个继承人的,在我们生继承人期间,可不可以别让对方怀孕?


    别娶进门来,等我们生满三个,我们离婚,你再娶进来。


    这样少了矛盾,我不想妻妾争斗,没精力。”


    她自己越说,心里越堵得慌。


    傅焰霖越听,也越觉得不爽,冷嗤一声,“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还能受得了我有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你沈时笙这么大度啊?”


    他的手瞬间松开了她,浑身仿佛瞬间裹上一层寒冰。


    沈时笙觉得委屈,也觉得傅焰霖莫名其妙,“是你自己说的你憋不住,你憋不住有了别的女人,我能怎么办?


    是我勾引你在先,我把你撩起来的,若我怀孕了,被迫要你禁欲的也是我。


    我不能什么都由着我自己来,我喜欢你,所以也要替你考虑你的苦衷,我不想你憋坏了。


    喜欢不是独占,是让你过得更好。”沈时笙佩服自己的演技,她心里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告诉傅焰霖,你别憋坏了,影响我生下一个继承人。


    但她转念一想,不能直接这么说,直接说就暴露了。


    要骗就只能骗到底,现在根本没有回头路。


    演这种戏,还要带入情绪,委屈,吃醋,又强忍着必须要大度的情绪,眼眶红,“你能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帮我生孩子,不和我离婚,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感激了。


    难不成我还要奢求你喜欢我,只喜欢我,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你警告过我,你给不了我爱情,我什么都懂,有些事,我必须要接受。


    我不能得寸进尺!”


    她这些台词说完,眼睛里,眼睛里都盈满水光了,天生演戏的料啊!


    傅焰霖刚刚那一身的寒冰顿时融化,愧疚到想死,他不该逗她的。


    “我去洗漱了!”她裹着睡袍,去净房了。


    身边忽然间一空,傅焰霖心里也一空,他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给不了人家小姑娘爱情,也希望人家小姑娘想开,别奢求他的爱。


    人家尽力在做了,他又不爽人家大度。


    质疑她…


    差劲!


    纵谷欠过度,脑子发神经了?


    确实该停了,帮了她两次,若是怀了,他也算说到做到了,他不该再碰她,回到以前的生活,军中忙碌,他还要打到江南去,得更努力练兵!


    其实他刚刚逗她并不是说憋不住了去找别的女人,而是憋住了让她…


    呼——


    他深呼吸,去楼下净房洗漱了。


    克制。


    他是江北少帅,身上背负着整个江北,未来甚至是江南江北…


    …


    两个人换好衣裳,在楼下相遇时,四目相对。


    有些尴尬。


    傅焰霖没搂过来亲亲抱抱,语气平常,浑身都是军阀的威严冷肃,“父亲让我们去膳堂吃锅子!”


    沈时笙也没了往日的俏皮,端庄正经,“好。”


    -


    两人来到膳堂。


    膳堂里热气腾腾,很是热闹。


    最近,江北几个督军都在,这些老督军都是曾经陪着傅彰打天下的,老哥儿几个趁着过年好好喝喝酒。


    郭在馥夫妇被热情招待,几个督军都拿出百分之三百的热情来。


    铜火锅冒着热气。


    傅彰笑容都真诚了,“都来啦,坐,坐。”


    四妈妈端上来两盘羊肉,笑着看郭夫人,“弟妹,在咱帅府啊,招待至亲那就是吃酸菜羊肉锅子,再配上饺子。


    最高级别,别客气啊,当自己家,咱江北冷,冬天吃上这一口儿浑身都热乎。”


    郭夫人竹鸢笑着点点头,她是安静的性子,但很喜欢傅家的氛围,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


    傅彰高兴得合不拢嘴。


    所有人到齐,四妈妈往铜火锅里放羊肉。


    清水锅子里放上海米,再涮羊肉,那小味儿嗖一下就上来了,满屋子飘香。


    郭在馥给郭夫人夹羊肉。


    一口下去,美味上头。


    吃了几口,傅彰撂下筷子,举起酒杯道,整个人都郑重起来,缓缓站起身,“我说两句…”


    所有人都跟着撂下筷子。


    傅彰看向儿媳沈时笙,“时笙,这一杯,爹敬你。


    郭先生是贵客,但爹等会儿再敬,爹敬你!


    没有你,咱老傅家,请不来这样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