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乖乖听话,若不然打得你下不了床

作品:《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

    秦安正要再说几句好听的,苏澜已经大喝:


    “来人呐,把秦安给本侯轰出去!你这登徒.......”


    “唔——”


    话音未落。


    他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根本忘了,自己此刻正在秦安的马车内。


    秦安看着面前被自己制止住,反应激动的苏澜。


    忍不住嘴角微抽,腾出一只手无奈地抚额。


    这就是传闻中的纨绔?


    难道没去喝过花酒?


    他可不信。


    苏澜本就不是秦安的对手,即使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他对抵在车壁上动弹不了,只能瞪着满含怨怼的眸子,怒斥秦安的粗暴。


    秦安放下额头上的头,深吸了口气,抬眸看向愤怒的苏澜:


    “乖乖听话,若不然打得你月余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对这种素日里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唯有动拳头才能让对方老实。


    马车外的五竹拿着鞭子,贴着车帘听里面的动静。


    不知是赶马好。


    还是等待公子下命令。


    若是这小侯爷不配合公子,即使绑去翠香楼,恐怕会坏了公子的计划。


    他挪了挪屁股,又往车帘上凑了凑。


    生怕漏掉了公子的指令。


    奇怪。


    怎么只听见车内传出细微的呜呜声。


    莫非是这小侯爷被公子打了?


    殊不知,苏澜正使劲掰着嘴上的大手,见挣脱不开。


    他一边指着自己的嘴,一边奋力地眨了眼睛示意自己没法说话,放手!


    秦安这才回过神,放开捂着苏澜嘴的手。


    “你......”


    秦安故作不解:“怎么了?”


    苏澜摸摸红肿的嘴,愤愤瞪他。


    秦安这个混蛋,居然用蛮力捂住他的嘴。真是岂有此理!


    心中愤懑不甘。


    苏澜忽然灵机一动。


    猛地站起身,冲着秦安扑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快,像阵风一般。


    饶是秦安功夫不差,也险些被扑倒在地。


    幸亏及时拧住苏澜挥过来的拳手,反手一拧将其压制得单膝下跪,再次动弹不得。


    两人的动静震动得整个车身都晃了晃。


    秦安一手撑在膝上,微微俯下身,不由失笑:


    “小侯爷这是做什么?”


    “你......”


    苏澜一手死撑在车底上,让自己不会太狼狈趴在地上。


    但还是涨红脸,扭头恨恨瞪着秦安,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秦安,你敢打本侯!”


    秦安却不以为然笑了笑。


    遂松开了被他拧住的手,弹了弹未染灰尘的衣袖,慵懒抱臂靠在车壁上,幽幽地盯着面前之人。


    “小侯爷还想反抗吗?”


    “你......你......”


    苏澜揉了揉被拧疼的臂膀,爬起身坐好。


    但一想到刚刚所受的耻辱,越想越愤懑。


    随即伸出手指点着秦安,半晌憋出两个字:


    “卑鄙!”


    秦安不以为意地耸肩。


    “小侯爷谬赞,秦安可担不起这等称谓。”


    苏澜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瞪视他良久后,忽然泄了气。


    打肯定是打不过这厮了,何必在这自找欺辱。


    再者,他料定秦安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不会害自己的命。


    不过。


    他总觉得今日的秦安不似以往,颇有些怪异。


    遂是,苏澜抵着下巴,眯眼仔细打量他。


    他从小生活在京城,对于京城各名门子弟的习性颇为熟悉。


    秦安不可能去喝花酒,他清楚得很。


    曾是怕小妹知道伤心,现如今又与承阳公主有婚约在身,他又岂敢?


    但如今秦安却主动前来拜访自己,还邀请自己一同喝花酒。


    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秦安眉梢微扬,侧过脸来。


    “小侯爷心中有疑惑?”


    “哼。”


    苏澜轻蔑的瞥了秦安一眼,傲娇的抬高下巴。


    “既然你想拉着本侯陪你去喝花酒,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吧?若不然谁知你是不是想趁机害我,那本侯岂不是羊送虎口了?”


    秦安摸了摸鼻尖,暗自腹诽。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至于没事做特意跑来害他?


    真不知道苏澜这脑袋里装的浆糊掺了多少面粉。


    他失笑摇了摇头:“非也,我今日来自是不会害小侯爷你。”


    “那是为何?”


    “近日,国公府是不是时常登门贵府商议亲事?”


    秦安轻笑反问。


    苏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应了声:


    “是又怎样,与你何干。”


    生怕这厮还在打他小妹的主意。


    即使秦安现在有了官职,又攀附上了公主。


    那他们顺候侯府的嫡千金,亦不可能倒贴这种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


    秦安自动忽略了对方眼中的轻蔑和戒备,继续笑道:


    “小侯爷放心,我对苏小姐已毫无念想,倒是苏小姐她......”


    故意话头一顿,似颇为烦恼般叹了一声:


    “有些话我不说,小侯爷也心知肚明。苏小姐迟迟不肯应下婚期,不仅仅是因老侯爷提出的三十二抬聘礼国公府给不出,归根结底是苏小姐根本不想嫁给裴焕。”


    他眼梢扫了眼苏澜的反应,瞧对方脸色沉了下,又道: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老侯爷亦对裴焕不满意。但碍于国公府的地位,又不愿意毁了这桩婚事。至于其他侯门贵族子弟,没有纯贵妃的旨意,你们侯府根本不敢随意插手苏小姐的婚事。”


    “说到底,你们侯府只是惦记着老国公手上那点兵权,日后好借着国公府的关系,好为贵妃办事。”


    “至于办什么事,秦安不说,小侯爷心中自有数.......”


    说到此,苏澜脸色大变,双拳紧拽,死死盯着秦安却不敢妄意反驳。


    因他分析的丝毫不差。


    秦安见状,嘴角勾起晦暗不明的弧度:


    “小侯爷莫要这般看着秦某,是纯贵妃的野心太大,旁人岂会看不出来一二来。更何况萧云霓已经死了,纯贵妃最后那点希望破灭了。”


    “如今纯贵妃靠不住,只能将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国公府上。即使日后皇帝发难,你们侯府也能仗着国公府身后有军功支撑,更是有凌统老将军撑腰,皇帝自然会给三分薄面。”


    此刻,秦安将顺安侯府的底细剖析了个透彻,而后又补充了句:


    “毕竟,这天下的百姓都知道,老国公爷和凌统老将军乃是当年的战场兄弟,忠肝义胆,为朝廷效命了半辈子。”


    “当初,你们侯府不就是看这点才同意我与苏小姐的婚事。时境过迁,那人才换成了裴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