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江小姐,江州醒了!

作品:《黑客女王在财阀怀里野翻天

    顾砚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被高压电流灼伤的喉咙发出破碎的气音:"家...主..."


    每个字都像在吞咽玻璃渣,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


    裴以飒避开他希冀的目光:"抱歉了,阿砚。我别无选择。"


    顾砚突然低笑起来,他残缺的右手在量子束缚带下微微抽搐。


    这只残缺的手现在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颤抖着,像只垂死的鸟。


    江狸歪着头,指尖轻轻敲击着控制台边缘:"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她看向奄奄一息的顾砚,"这可是你最后扳回一局的机会哦。"


    裴以飒猛地抬头,发出嘶哑的吼叫:"温蝶!我明明按了按钮!我选了自己活!"


    她疯狂挣扎着,束缚带在她手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啊,是这样没错~"江狸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但很遗憾...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话音刚落,她猛地按下重启键。


    这一次,顾砚几乎在系统启动的瞬间就将按钮按到了底,动作快得不像个濒死之人。


    在裴以飒的尖叫声中,江狸再次在最后一刻暂停了系统。


    鲜血从他们的七窍不断涌出,在银白的地面上汇成刺目的血污。


    江狸欣赏着这一幕,唇角始终挂着愉悦的弧度。


    “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轻易的死去呢?我说过你们要体验一百七十次死亡!”江狸眼底泛起冰冷的冷意。


    “带走治疗。”她命令保镖。


    保镖将两人拖出去后,江狸的目光缓缓扫向锈港的几个主谋。


    "怎么样?看明白游戏规则了吗?"


    这是他们被关进地下室以来,江狸第一次露面。


    五天五夜的断水断食已让这四个昔日作威作福的暴徒形销骨立。


    干裂的嘴唇布满血痂,凹陷的面颊泛着死灰,哪还有半点在锈港称王称霸时的嚣张气焰。


    "蝴蝶刃,你可真有本事啊!"一个络腮胡男人突然狂笑起来,"攀上了帝国财阀之首,就想当锈港的救世主?”


    “江州那老东西快死了吧?哈哈哈,他活该!"


    江狸眼神一冷,猛地抄起操控台上的匕首,狠狠刺进他的眼睛。


    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溅在她瓷白的脸颊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啊!!"男人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你这个贱人!靠男人上位的婊,子!你不得好死!"


    权倾墨闻言,抬脚就朝他的胯下狠踹过去。


    "呃啊!"男人面容扭曲,痛得浑身痉挛,在束缚带上疯狂挣扎。


    "操,一群畜生。"权倾墨眼底戾气翻涌,声音冷得刺骨。


    他猛地从保镖腰间拔出手枪,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将枪口直接抵进男人大张的嘴里。


    "砰!"


    子弹瞬间贯穿男人的面部肌肉,带着碎骨和血肉从右脸颊穿出,在墙上炸开一朵鲜血淋漓的血迹。


    男人浑身剧烈抽搐着,被轰烂的口腔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权倾墨冷眼看着眼前抽搐的躯体:"既然学不会说人话,这张嘴就别要了。"


    江狸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可以忍受千夫所指,可以承受万般骂名,但唯独不能容忍有人当着她的面,侮辱那个至今仍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的江叔。


    她转身回到中央控制台,手指在量子调节界面上快速滑动,将所有痛苦参数调到极限值。


    神经电击强度1000%,量子共感放大倍数500%,痛觉持续时间无限延长。


    她猛地按下启动键,六具躯体同时被无形的力场悬至半空。


    高强度电流形成的蓝紫色光网将他们包裹,骨骼在电磁场中发出扭曲声。


    他们的面部肌肉像融化的蜡一般扭曲变形,眼球因颅内高压而暴突,毛细血管接连爆裂,在惨白的皮肤上绽开一朵朵血印。


    江狸死死盯着空中扭曲的人形,她的眼神冰冷得可怕,没有一丝动摇。


    "阿狸。"权倾墨替她拭去脸上溅落的血迹,指腹擦过她冰凉的脸颊。


    "叮铃铃。"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江狸却像没听见般,猩红的双眼仍死死盯着那六个扭曲的身影。


    "阿狸,"权倾墨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电话。"


    见她毫无反应,他低声道,"这个时间打来的...可能是医院。"


    江狸的睫毛猛地一颤,像被惊醒般掏出手机。


    屏幕上"何医生"三个字让她呼吸一滞。


    电话那头传来何医生有些激动的声音。


    "江小姐,江州先生醒了。"


    江狸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权倾墨,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江叔醒了...他醒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权倾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好。"


    转头对保镖打了个手势:"善后。"


    两人甚至来不及换下睡衣,便驾车驶向医院。


    ……


    后半夜的城市街道空荡寂寥,路灯在车窗上投下光影。


    权倾墨坐在后座,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焦灼。


    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跳动得心脏都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很快就到了。"他拥她入怀,下巴轻抵在她发顶,掌心抚过她的长发,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


    江狸在他的怀中渐渐放松下来。


    权倾墨垂眸看去,她眼底那抹骇人的阴狠已经褪去,只是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红。


    墨影在医院门口稳稳停住。


    权倾墨牵着江狸快步穿过深夜寂静的走廊。


    病房内,何医生正在替江州做着各项检查。


    江狸的视线越过医护人员,落在病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泪水瞬间决堤,她几乎是扑到床边,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雪白的被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江叔……”


    "怎么还哭上了?"江叔虚弱地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在锈港挨刀子时,都没见你掉眼泪。"


    江狸说不出话,只是抓着江州的手,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


    "傻丫头..."江叔轻拍她的手背,“江叔这不是好着吗?”


    他的目光移向她身后挺拔高大的身影,恭敬地喊了一声:"权总。"


    权倾墨微微欠身:"江叔,您叫我倾墨就好。"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礼貌和谦逊。


    "未经您允许就与阿狸结婚,是我唐突了,还望您见谅。"


    江州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与财经报道中判若两人的权氏掌权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江狸离开锈港时,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丫头惹上权倾墨会很难全身而退,却不想...


    "权总..."


    "倾墨。"权倾墨轻声纠正。


    江州深吸一口气,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倾墨,你和这丫头的婚事,我在新闻上都看到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向江狸,"那天她被当众揭穿身份,是你第一时间出现,谢谢你...把她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