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穿鞋
作品:《被觊觎的蜂后》 芙罗拉睡了很长的一觉。
梦里她看到了自己,摔倒后的付罗。她的确是脸朝下晕倒的,粉丝们看到这一幕连声尖叫,她的经纪人也赶紧将她翻了个面,额头上明晃晃的一道血痕,看着像是破相了。
芙罗拉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脸心疼,周围的粉丝也是这个心态,可惜了这张脸啊,不过后面他们要更可惜了。
付罗在救护车来到后被确诊死亡,不少粉丝哀嚎痛哭,芙罗拉在睡梦中也留下了眼泪。
好惨,太惨了,死因竟然是摔到了脑子,简直又蠢又倒霉,娱乐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出一个她这样的绝世美女呢。
后面的梦境越来越模糊,梦到了自己是一颗卵,从一开始的蜂形慢慢变成了人形,她蜷缩在卵中,卵随着她的身形越来越大,然后记忆接到了今天,她降生了。
梦做完了,芙罗拉也醒了,也终于接受了自己现如今已经是只蜂的结果了,不过好在她做蜂也是王女,下任的蜂后,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睡前围在身前的披风已经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现在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但似乎没蜂进来过。
她的房间很大,光是床就足够躺五只蜂在上面翻滚,天花板上有一顶足够大的吊灯,是六边形晶体结构的,闪烁着斑斓耀眼的光,让芙罗拉一下子想到了蜂巢的结构,房间里还有几扇门,她打开门一间间进去看。
有洗浴间、书房、收藏室、影音室、更衣室……
芙罗拉走进梳妆间,里面有各种华丽漂亮的裙子,这些裙子类似于他们那个星球以前中世纪欧洲少女的裙子,上面绣满了宝石和蕾丝饰品,看上去有种繁复而精致的美。
芙罗拉以前穿过类似的裙子,不过那时候还有助理帮她穿,于是她这次花了会儿时间才将裙子穿好。
一面墙做的镜子中,窈窕的少女有一头海藻般的金色卷发,直泻铺在胸前背后,淡黄色的丝绸裙子在裙摆处做了缝制了白色蕾丝,从腰部往下被裙撑撑出蛋糕的形状,没有露出小腿和脚,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要赴晚宴的公主。
不过,她现在严格来说是只公主蜂。
芙罗拉美滋滋地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说来也是神奇,刚刚自己还那么累,不过才睡了一觉竟然精神就这么充足了,蜂族的体质还真是好。
蜂族体质强健,不管工蜂还是雄蜂都是如此,蜂后虽说体质不如他们,不过信息素与精神力却是压倒性的。
在芙罗拉的传承记忆中,工蜂算是劳动阶层,大多数承担了整个蜂族的劳务与危险工作,雄蜂也只比他们好一些,算是战斗阶层,大多数也都是上了战场。
海蓝星是大部分贵族蜂族所在的星球,此外还有好几个星球,暂且称之为二等星和三等星。蜂族并不是宇宙的主宰,他们有敌人,星际之间流窜的叫星盗。还有侵略者,他们都是搭载太空母舰而来的生物,叫做萨迦纳瓦族。
萨迦纳瓦族与蜂族之间的战争有上百年了,它们是一种形似虫族的生物,首脑有极高的智慧,以宇宙进化者的姿态想要消灭蜂族,而那些“士兵”智慧低下,只会听从首脑的命令,如蝗虫过境般密密麻麻地扫荡占领星球,破坏了蜂族的家庭,所有蜂族都对它们深恶痛之。
芙罗拉坐在床上,将蜂族的处境在记忆中都过了一遍。
在她还没诞生的半个世纪中,萨迦纳瓦族又攻占下了一颗星球,那颗星球上只有少数蜂族存活了下来去了其他星球。
天啊,什么星际战争的好可怕……该不会到时候自己一上任蜂族就要完蛋吧?
“叩叩叩。”
房间门被敲响。
芙罗拉从思绪中被拉出来,她看向门口,说了声“进”。
“王女殿下,”进来的是西蒙,从先前王女进了房间后他就没离开过,一直守在门口,这是他作为骑士的使命。听到里面王女殿下似乎有了动静,他猜测应该是醒过来了。
“稍后会有一场为您举办的晚宴,艾斯兰普大陆的蜂族贵族都来了,蜂后让您露个面。”他说。
芙罗拉点点头,“我知道了。”
在她的传承记忆中,自然也看到关于每任蜂后的骑士长作用,如今她的骑士长西蒙的身份地位也是一样。
每任骑士长都是军功累积足够后才能当上的,在蜂族,蜂族整个族群的攸关比不上蜂后一只蜂,毕竟蜂后一只蜂便能创造一个族群。所以所有骑士都是在拼命上战场,与星盗、与萨迦纳瓦族战斗存活下来,才能得到去蜂后身边的机会。
西蒙便是这届骑士中最强的将军,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侍奉王女的机会。
芙罗拉看着他英俊的模样,心中有些荡漾,骑士长是王女默认的雄侍。
蜂后的基因中,性占了非常大一部分。而芙罗拉从前还是付罗的时候也比较喜爱这项运动。
她不禁起了点挑弄的心思,刚产生的危机已经抛之脑后。
“西蒙,你过来。”
少女的声音像是掺了蜜糖,忽然又软又勾蜂,西蒙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王女。
王女殿下的唇瓣像是宫殿中种植的优等玫瑰,殷红柔嫩,娇艳诱蜂,那句让他过去就是从那里吐出的,曲发落在锁骨和手臂上,而他的指尖上还缠绕着一根刚刚王女掉落下的金发。
他不自主地走向王女。
“殿下。”他声音莫名比先前低沉许多。
芙罗拉笑了,她不是纯洁的少女,反而她很懂男人,当然蜂族的雄蜂应该也是和男人差不多的生物吧,她这样想。
“西蒙,离我近点。”她娇俏地说,并伸出一只手来。
西蒙喉结滚了滚,试探地将手轻轻放在了王女殿下伸出的手心中。
他的手比芙罗拉大许多,肤色也不一样,芙罗拉是雪白的肌肤,微微发着白皙的光泽,而西蒙的肤色略深,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泛着绿,看着就非常健康强壮。
“这是什么?”芙罗拉握住了西蒙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拨弄了下他小指上缠绕的东西。
那是……王女殿下的头发。
西蒙忘记将它藏起来了。
芙罗拉嘟嘟唇,唇瓣饱满得让蜂想一口咬下去,狠狠品尝其中的美妙滋味,她说:“西蒙,这是我的头发吗?”
西蒙抿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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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被抓包的罪恶,他半跪在芙罗拉面前,“是……”
芙罗拉看他跪下也没有让他站起来,反而小腿在裙摆下荡了荡。她刚刚换好裙子,还没有穿鞋。
西蒙跪下后,他背后的那柄剑就显得极其有存在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看上去又冷又寒,暗哑的漆黑色,很危险的样子。
“你的剑摘下。”芙罗拉淡淡命令道。
西蒙没有犹豫地摘下佩剑。每位骑士都不能摘下佩剑,剑是他们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保障。但是王女的话例外,就算现在王女让他用佩剑抹了脖子他都愿意。
“盔甲也卸下。”芙罗拉伸出一只脚抵在西蒙的胸口前,盔甲冻得她脚趾都冰了。
西蒙已经毫无抵抗能力了,他低着头缓慢地解除腰带,眼前只有王女殿下那只抵在他心口处的脚。
想吻上去。
外面忽的响起了数声礼炮响声,芙罗拉想起了西蒙来叫她的目的。
这座宫殿的下面,正举办着一场庆祝她诞生的晚宴,而夜宴的主角正在房间里捉弄一只雄蜂。
多么有趣啊。
芙罗拉将脚心踩到西蒙胸口,盔甲卸下后他浑身的热量就再也挡不住了,她用了些力气踩。
踩他的胸口,他的腹肌,呜,很棒的身材呢。
芙罗拉金眸里闪过愉悦的光,“西蒙,你好硬啊。”
西蒙不知道这是不是王女对自己的不满,他身体燥热,信息素有些无法控制地飘散出来,想要让王女殿下踩的地方变柔软些,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芙罗拉这时也闻到了一股味道,像是雪松冷杉的味道,有些凉意,但气氛火热又将其融化,有种反差的好闻,是从身前这只雄蜂身上散发出来的。
传承记忆告诉她,这是雄蜂发情的征兆。
“西蒙,什么感觉?”
西蒙此时紫色的眸像是紫宝石般,不过是黯淡的紫宝石,里面像是有漩涡,拉着蜂想要一直向下、向下沉迷,他黑色的睫毛颤动频率很快,在芙罗拉都以为他要说不出话时他还是开口了。
“殿、殿下,想要亲吻您的脚。”
芙罗拉噗嗤一下突然笑了,她双手撑着背,将脚尖轻轻抬起,移到西蒙的脖颈,那里雄蜂的喉结在不断地滚动。她恶趣味地按了下,下一瞬雄蜂的唇中就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吟。
“满足你。”
芙罗拉感受到自己的脚被一只滚烫无比的手轻轻握住,喔,蜂族的体温很高,不过芙罗拉忍住了,作为一个王女,要守信用啊。
“吻吧。”
西蒙轻轻颤抖,将自己的唇映在了王女殿下的脚背。
一吻毕,芙罗拉看了眼雄蜂的下面,那里有很明显的凸起,不过她现在还没有想有这么快的进展,于是任性地将脚从西蒙手中抽出,“帮我穿鞋。”
西蒙无声地为芙罗拉找到鞋柜,芙罗拉手指点了自己要穿的那双,他拿过来为王女殿下慢慢穿上。
芙罗拉被穿好鞋后站起来走了两步,一只蜂纯洁美丽,另一只蜂衣衫不整。
芙罗拉向他眨了眨眼睛,“西蒙,那我先下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