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索吻

作品:《被觊觎的蜂后

    西蒙坐姿没动,目光却在谢尔盖和芙罗拉身上来回徘徊。


    而这两只蜂正对视着,眼中似乎再容纳不下其他蜂,霎时间空气中的荔枝酒味都仿佛变得又酸又臭。


    而谢尔盖的神情变化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好,他跷起腿,注意到了西蒙看过来的视线却没有理会,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芙罗拉,“殿下说的话我可不敢当真,被骗了都无处可说。”


    芙罗拉觉得他这句话似有所指,但想了下她最近没骗过他啊。


    芙罗拉的表情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谢尔盖见了后内心多了丝嘲讽,她果然不记得了。


    身体的异常隐约要再次出现,谢尔盖忽然不想看见她了。


    他先前因为服用了压制黑蜜的药丸导致躁动期紊乱提前到来,原本躁动期就难熬,更何况是提前催至到来的,他一日要打上七八根抑制剂都难以忍受。


    “殿下,”谢尔盖的语气变冷,“如果没有事的话您就先回去吧,我的躁动期到了无法接待了。”


    说完他就放下酒杯站起身。


    玻璃声刺耳,而老管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默默出现在了客厅中,似是要送客。


    但,芙罗拉也站起来了。


    “你先回去吧,”她说,“我在这里,就不用抑制剂了。”


    前一句话是对西蒙说的,后一句这是对着谢尔盖说的。


    其中含义显而易见。


    西蒙僵硬地站起来,坚硬的铠甲他早就习惯穿在身上,但此刻却仿佛千斤重,压得他只想站在这里。


    老管家也听明白了芙罗拉的意思,默了两秒没等到主人的拒绝,于是上前对西蒙说道:“大人,这边走。”


    西蒙深深地看了一眼芙罗拉,而芙罗拉已经走到了谢尔盖身边,一只手正勾在他的下巴轻轻抬起。


    他的眼睛一痛,偏过脸小声说了句“殿下,我先走了”,随后缓慢地跟着老管家离开。


    剩下的两只蜂都没听到西蒙的道别。


    芙罗拉与谢尔盖本就有身高差距,她手勾上了谢尔盖的下巴,后者竟没有任何反抗动作,于是芙罗拉更加变本加厉,抬起了他的下巴。


    这种动作并不适合现在,毕竟两只蜂都是站着的,这样做只会让芙罗拉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于是她又捏着他的下巴向下按了按。


    谢尔盖像是才反应回来,但仍没有拨开她的手,只是双眼眯起,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殿下想做什么?”


    芙罗拉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做你的抑制剂。”


    她不知道能不能这样说,这样说又是否恰当,反正是已经说了。


    通过释放信息素帮助蜂度过躁动期,这一点芙罗拉还没试过,不过面前正好有只现成的正在躁动期的蜂,拿来试试也不是不行,就算是失败了再给他打几针抑制剂也就可以了。


    谢尔盖右手攥住芙罗拉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腕,“殿下会吗,可不要弄错了,再将我的躁动期变得愈发严重了……那可就不好了。”


    芙罗拉歪了歪头,眼中清清白白:“还会更严重吗?”


    谢尔盖呵笑一声,放开手,“当然。”


    “没事,想必执政官大人家中必定有很多抑制剂,不用担心。”芙罗拉语气轻松。


    谢尔盖无话可说。


    半晌,谢尔盖又开口了,“殿下今天来究竟是想来做什么?”


    芙罗拉没掩饰了,“今年你怎么会拍定军部来做血液检验?”


    谢尔盖眸光闪了下,像是划过了一抹失望,不过态度却也松了许多,他垂了眸子,“以往都是中心医院,太没新意了,今年便换了一个。”


    芙罗拉笑了,“谢尔盖,光这一个心血来潮的想法可不能算作原因。”


    “那殿下希望是什么原因。”谢尔盖反问。


    “我想知道……”芙罗拉还真装作思考样想了下,“我想知道执政官大人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隐情,比如,知道中心医院的医生、院长会不会有什么叛徒,和反叛军有关系之类的。”


    谢尔盖像是被逗笑了,不过目光有些凉,“殿下这算什么?威逼利诱我说出那些蜂有叛国倾向吗?还是说让我配合殿下伪造一份证词?”


    谢尔盖继续说:“看样子殿下似乎还没对我打消嫌疑,是觉得我和反叛军有关系,所以能知道反叛军藏在首都中、帝国中的卧底?还是觉得我是特立独行的反叛者,可以拉着其他蜂假装和自己一样是叛徒,去送死?”


    他说完这些话后气氛凝滞了几秒,然后芙罗拉突然“啧”了声。


    “谢尔盖,你要是真和反叛军有关系的话,在里面高低也该是个首领副首领。”


    这句话似褒又似贬,谢尔盖扯了扯唇角,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他只期待她几分钟前说的那句话,说想要做他抑制剂的那句话,不知道还做不做数,她还记不记得起来。


    “中心医院也不至于是院长那么明显的位置有问题,但想必殿下已经找全了名单,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院长那个身份的确千万蜂注视着,有问题的概率小,不过……谢尔盖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提前说出来上报蜂后?”


    “我知道吗?”谢尔盖伸手勾了芙罗拉的金发缠绕在指尖,声音散漫:“殿下,我不知道的,我只是会胡思乱想,胡乱猜测而已。”


    芙罗拉垂眼看向谢尔盖勾着自己发丝的手。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关节处颜色略深,无名指上还戴了一枚金边红玛瑙石戒指,手背青筋鼓起,一双极其有雄性荷尔蒙的手。


    芙罗拉的视线从谢尔盖的手又看向他的脸。


    谢尔盖此时眼尾有些红,唇瓣比眼尾更红,他凑近了芙罗拉,唇中喷洒的热气呵在她的耳畔微微发痒。


    他说:“殿下,您上次不是说想闻闻我的信息素吗?”


    芙罗拉颤了颤眼睫,终于想起来了,她好像还的确说过这么一句话,原来他还记得。


    说完这句话谢尔盖便离了她耳侧,不过脸依旧面对着她,是鼻尖向前靠一下就能贴住的距离。


    他正看着她,目光中有一丝藏的很深的期待。


    他身体开始慢慢升温,这意味他先前打下的抑制剂已经失效,这时候他应该继续注射了,不然等下来势汹汹可就来不及了。


    芙罗拉反客为主,指尖贴上了谢尔盖的唇尾,然后在那里重重揉了下。


    “就在这里给我闻吗?”她说。


    谢尔盖眸子亮了些,他视线仍旧锁着她,但手指向楼上指了指,“那里,是我的卧室。”


    芙罗拉望了一眼,随即率先上楼。


    她在想谢尔盖的手,那么好看的手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而谢尔盖牢牢盯着她的后背,从她金色卷发到她纤细的腰,他想到了晚宴那次在她的身上闻到了别的雄蜂的信息素味道,而这次,在这里,她的身体只会充斥着他的信息素,他要将信息素将她包裹起来,如果信息素是种液体的话,他甚至还会想将这种液体全部挥洒在她的身上,到处。


    芙罗拉直接打开了谢尔盖卧室的房门。


    里面今日还没收拾,屋内的窗户由于下雨也未打开,于是房间里就存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芙罗拉猜测到了什么。


    “你这几日躁动期就是在房间里度过的?”


    谢尔盖察觉到了芙罗拉进来后微微嗅闻的动作,他倚靠在门口,身形占据了大半个房门,遮挡住了外面。


    “是啊殿下。”


    芙罗拉再次闻了下,空气中除了些微微苦涩的类似于黑咖啡味道外还有另一种味道,似乎是麝香。


    麝香味她闻过知道,躁动期往往伴随着欲望。那另一种味道,应该就是谢尔盖的信息素味道了。


    “谢尔盖,想必你的信息素味道没多少蜂会喜欢吧?”芙罗拉直接坐到了床上,试了试床垫软硬,这句话也像是随口一说。


    但谢尔盖脸色猛然变了,唇上的血色似乎都褪了些。


    蜂族嗜甜,苦味在蜂族不受欢迎,而他的信息素味道正是苦咖啡味,的确没多少蜂会喜欢。


    谢尔盖向门外退了一步,眼角垂下冷意,回答她:“那殿下,您现在走还来得及。”


    芙罗拉侧瞄了他一眼。


    “怎么,执政官大人是恼羞成怒,还是自卑?”


    谢尔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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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


    谢尔盖没动作。


    芙罗拉脚背踢了踢床,发出咚咚声响,“你如果不过来,那我就真的要走了。”


    谢尔盖终于动了,他幽紫的眸看不见一丝亮光,反手关上门带上锁,然后一步步向床走去。


    “殿下,你走不了了。”


    芙罗拉没丝毫情绪,只是她的呼吸频率也快了些。


    谢尔盖站在了芙罗拉身前,宽大的黑色家居服都掩盖不住某处昂扬。


    芙罗拉看了眼又抬头看向谢尔盖,“你太高了,蹲下来点。”


    谢尔盖犹豫一秒半跪下。


    芙罗拉指尖触上他的脸,吐气如兰:“你知道的吧,信息素抚慰有很多方式的,你想要哪种?”


    谢尔盖感受到了脸上的温暖与柔软,信息素抚慰的确有很多种方式,但他如今已经体验到了一点,自然还想要更多,他原本就是欲壑难填的蜂。


    “殿下,你成熟期没到,你放心,我不会——”


    谢尔盖话还没说完,芙罗拉不清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


    “谢尔盖,或许你不知道,这方面我比较喜欢听话的。”芙罗拉又轻轻揉上她刚刚拍过的脸颊。


    谢尔盖欲望又涨大几分。


    他并不恼怒、生气,反而期待、欢喜。


    “好,我知道了,殿下。”


    芙罗拉比较满意他的听话,一说就懂。


    “先把衣服脱了。”让她看看他的身材怎么样,与那两只蜂相比是怎样。


    谢尔盖照做。


    黑色的家居服被他利落地脱下,芙罗拉微微眯起了眼,即使是半跪着,谢尔盖的好身材也丝毫没影响。


    宽厚结实的肩膀,滚动喉结下的锁骨,胸膛与腹肌都在微微起伏。


    “你的手很漂亮。”芙罗拉突然无厘头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尔盖先前打的抑制剂已经完全失效,躁动期又开启下一波,他如今已经有几分脑子空白,但他还清楚一点,就是听从眼前蜂的命令,她会给自己带来欢愉,让自己舒服,度过躁动期。


    于是听到了芙罗拉这句话他举起了右手,正是无名指带着戒指的那只手。


    深沉的红玛瑙石与金丝镶嵌,更衬得指骨欲色。


    “摘了。”


    戒指被随手摘下,咕噜噜不知滚到了哪里。


    芙罗拉自己解开了裙子,期间谢尔盖难以忍受地伸手想要触碰,但芙罗拉一点儿都没留情踹上了他的腹肌。


    几分钟后,“上床。”


    谢尔盖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当初西装革履的执政官模样,满眼满身的欲。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屋内似乎也在下一场雨。


    潮热与湿润,气温出奇的高,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明明还并没有信息素抚慰,但他却似乎提前感受到了通天的快感。


    到处都是湿润的,谢尔盖忽然明白了方才芙罗拉让他摘下戒指的原因,如若不然,这样柔软的地方,他含着都怕化了,想必会受伤。


    “殿下、殿下。”他声音沙哑,“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在室内味道更加浓烈,而芙罗拉的信息素还没有安抚自己,他现在只差那最后一下信息素就能体验到这几日躁动期最愉悦的感受。


    芙罗拉闭了闭眼,急促的呼吸中慢慢摸索自己信息素的释放。


    谢尔盖凑上来像是想要索吻。


    芙罗拉很舒服,于是偏了偏头,让他梦想成真,在吻中让谢尔盖感受最欢愉。


    暗沉的天气,不止一场雨就可以停歇,窗外雨气绵绵,方才变小的雨势似乎又缓缓酝酿着要变大。


    谢尔盖宅中也种植了一些鲜花,但雨丝浇灌猛烈,隐约有些慢慢要蔫的架势,不过花身一抖,花蕊中的雨珠竟全部抖落,又重新恢复挺直。


    从以往恶劣环境中存活下的花植虽然娇美,但更加耐旱耐雨,所以,就算如今这场雨好像没完没了的,但也不会因此有所损伤,只会在雨后更加光彩照人。


    而从萨城而来的飞行器也已经开到了首都边缘。


    雨幕中,一只蜂迈开结实有力的长腿下了飞行器,踏上了城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