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画饼,也给他买饼!

作品:《抢我姻缘?我躺赢当一品诰命夫人

    回到府里。


    清雅的竹苑,房间。


    容寐将一包袱的言情画本放空地里,他坐在椅子上喘气,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看男人累得跟狗似的,古笛眼底闪过一抹捉弄成功的光芒。


    训狗是一个长年累月积累的过程,不能急功近利,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要进退有度,让容寐习惯被她使唤。


    这种时候,容寐面上不表露,心底肯定有几分不悦。


    看来,得再喂他吃个甜枣!


    古笛一屁股坐在容寐腿上,斟了杯茶,张口将茶水含在嘴里,嘴对嘴喂给他喝,紧接着用一条香软的丝绸帕子替男人擦汗。


    “辛苦啦,夫君~你真的好厉害,这么多书你一下子都搬回来了,我拿起几本都觉得好重,特别是这一本,真的好重。”


    “你太厉害啦~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来,我喂你喝水~”


    古笛第一次主动献吻,面上浮现两朵羞涩的红云。


    容寐盯了她许久,满脸宠溺。


    古笛双手藏在身后,坏笑地问:“我藏有两块大饼你信不信?”


    容寐坚决摇头:“不信。”


    古笛不悦,继续撒娇道:“你照我说的做嘛,好不好~”


    容寐无可奈何又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好。”


    古笛吩咐道:“……那你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分你一块大饼。”


    容寐照做,伸出宽厚的手掌,一个浅绯色的鸳鸯荷包变魔术般出现在他掌心里。


    男人双眸瞪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给我的?”


    古笛点头嗯了声,轻声道:“我亲手绣的,虽然绣工一般,可我还是打算大发善心,给你三文钱压袋子。”


    “你看我这么乖,对你这么好,要不要奖励我一个亲亲?”


    容寐眼底闪过一瞬宠溺的光,手臂虚空搂她的腰,对着她唇角吮了一口。


    古笛眼睛发亮,小脸红扑扑地问:“荷包我亲手绣的,喜欢吗?”


    其实是她看守摊的老婆婆可怜,悄悄买的,可她并不打算告诉容寐真相,也不可能告诉他。


    男人这种狗生物,不配拥有她亲自绣的荷包!


    容寐眼神宠溺又纵容:“喜欢,可是笛儿,这也不是你说的大饼。”


    “……看,大饼在这里。”


    古笛拿出藏在身后的黄油纸包装,打开黄油纸,展示大饼。


    “刚才趁你不注意,我偷偷给你买的芝麻大饼,吃吧,我见你晚饭没吃多少,肯定饿了。”


    嘿嘿,她不止会画饼,还会实打实的给他买饼!


    容寐搂住她腰肢,表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生性内敛,从小的教育培养令他习惯喜怒不形于色,见妻子笑容真诚,又想起这几日妻子各种撒娇卖乖,也没忍住勾起唇角。


    古笛心底得意地笑了声。


    一张芝麻饼就满足,容寐这狗子,还挺好养活的。


    古笛故作羞涩地问:“夫君~这两块大饼喜欢吗?”


    “喜欢。”


    容寐轻声问:“为什么突然给我买饼?我记得你说,我最近胖了很多,还不许我多吃饭。”


    最后半句,容寐语气夹杂着控诉与委屈。


    哪有当妻子的不让夫君吃饱饭,也就古笛恃宠而骄,故意折磨他!


    古笛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心思写在脸上那种。


    绿茶,真诚又有手段,这样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


    容寐这种傻呼呼的大猪蹄子,只能乖乖上当,匍匐在她脚边当裙下犬。


    古笛捂嘴坏笑:“我诈你的,其实你腰一点也没有粗,还是我最喜欢的宽度,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容寐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小坏蛋,你说的可是真话?”


    古笛点头:“当然,你快吃吧,再不吃饼就凉了。”


    容寐将荷包塞怀里,抛了抛手里的黄油纸包,眼底划过一道故意刁难的精光。


    “……可我依稀记得,你说的是两块大饼。”


    “好吧,我本来打算留着自己偷吃,这块是豆沙馅的,不能全给你,掰你一半。”


    古笛从身后掏出另一个黄油纸包,拿出来时,还有些依依不舍,她眼底护食的光都快凝成实质了。


    容寐掂了掂重量,故意逗她说:“这两块饼我全要了,你给不给?”


    “给!都给你,我都给你了!”


    古笛不情不愿地将另一块饼也递过去,声音幽怨到了极点。


    容寐就着她的手,张嘴咬了一口芝麻饼,就听见古笛皱起一张苦瓜脸,又气又委屈的嗓音。


    “……你吃慢点,别噎着。”


    最好噎死你个大猪蹄子,让你抢我的饼!


    容寐将饼放到古笛张嘴够得着的位置,来回试探,故意逗她。


    古笛突然扑过来,三下五除二将一块芝麻大饼塞到嘴里,塞得双颊鼓鼓囊囊的,张嘴想说话就喷饼。


    似乎没想到古笛会如此护食,容寐望了她半晌,才幽幽道:“就一块饼,不至于,明日我当早,下午从御史台回来,我给你带饼。”


    古笛差点没噎死自己,喝了一杯茶,拍拍小胸脯,总算有惊无险活了下来。


    看着满手油渍,古笛玩心大发,摩擦双掌呵了口气,便去挠容寐痒痒,故意用他的衣袍擦手。


    黑衣袍耐脏,油渍搓不掉也没关系。


    容寐抓住她手不许她闹,双手搂住她,将整个乱动扑腾的她固定在怀里,没好气地说:


    “别闹,我身上有汗,衣服也脏了,待我沐浴完毕,回床上我跟你慢、慢、闹!”


    隔着衣袍,古笛能感受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炙热的肌肤,她伸手揪了他一下,似羞涩又似跟他调情地控诉道——


    “流氓!你能不能矜持点,你怎么老想着……”


    容寐脑袋往古笛肩上一靠,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要不今晚主动权交给你?让你也试试对我耍流氓,换我矜持?”


    古笛脸色一红,推开他,从他腿上站起来道:“你想得美,信不信我咬你!”


    容寐举起双手求饶,笑道:“好好好,你去衣箱替我翻套亵衣,我去叫热水,这事我沐浴完毕再跟你探讨。”


    这种事情探讨,就是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