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得不到,宁可毁掉!
作品:《抢我姻缘?我躺赢当一品诰命夫人》 容寐原本牵着古笛的手,听到轩辕静训的话,松开古笛的手,双手作揖。
“公主殿下,臣大婚当日曾立下誓言,此生不负卿,臣与夫人琴瑟和鸣,还望公主成全。”
古笛虽然不信容狗的破承诺,也知道男人的诺言跟狗吠没两样,听听就算了。
但不得不说,容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帝王面前拒绝公主,她还是爽到了!
容寐本就不想娶公主,也看出帝王的态度。
碍于太后和公主的关系,帝王不想插手,又不愿意放弃他这枚人才棋子,便将撒手不管,等他出言。
容寐这话,既表明爱妻态度,又撇清皇帝与此事的关系。
帝王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道明显的欣赏眸色。
聪明的人,能揣测出领导的心思,往往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能把握做事的度。
“既然状元无意,静训,姻缘事不能强求,朕自当替你另觅良配。”
听帝王的话,肖太后眸色暗了下来。
帝王向来冷淡,即便有五年的床闱情,对她这个太后也没几分耐心,只有半夜爬她床时,还剩几分伪装温柔。
先帝死了三十多年,轩辕静训才十五岁。
虽然对外说辞,静训是英勇将士的遗孤,帝王认其为义妹,破格提升为长公主。
可全世界都知道,长公主是太后与人苟且所生。
所有人都猜长公主是帝王血脉,但碍于皇权至上,没人敢置喙。
女孩长相随父亲,范丞相才是轩辕静训生父,这事早晚瞒不住。
她尚在,帝王就对静训对婚事不重视;她若死了,帝王指不定会如何待这个宝贝女儿。
看来,她得联合范相,早做另立新君的打算了。
肖太后低声劝道:“静训,这么多世家公子,你何必偏选有妇之夫,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在?”
“文武百官都在,别胡闹,哀家瞧这席间有不少青年才俊,让他们都上前,你再瞧瞧看?”
肖太后目光从几人身上划过,多看了眼花海,垂下眼眸闪过一抹思考。
“哀家瞧这探花郎也不错,跟静训站一块,也算般配,不知探花郎是否娶妻?皇帝以为呢?”
被点名的花海,后背硬生生渗出一层冷汗。
容寐暗中捏了捏古笛的手指,嘴角扬起的弧度,差点没压住。
古笛暗暗扫了眼花海,给他递了个‘祝你好运’的眼神,规规矩矩站在容寐身侧。
榜眼林闱就是个挡视线的柱子,他左右扫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帝王淡淡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状元与夫人伉俪情深,怎能拆散鸳鸯,朕身为帝王,更要讲道理,至于探花郎花海……此事暂且搁置,以后再提。”
以后再提……既没答应又没拒绝,话里留三分,有回旋地。
这,就是帝王话术!
轩辕静骄蛮地说:“这群庸才配不上本宫,本公主要婚嫁,当然得嫁人中之龙。”
帝王震怒:“放肆!”
龙乃帝王专属,轩辕静训最后半句话,分明挑战帝王的威仪。
轩辕静训神色一惊,下跪道:“是静训席间饮多了酒,言语有失,望皇兄原谅。”
肖太后也跟着说:“静训失言,是哀家将她宠坏了,皇帝若要怪罪,就请怪到哀家头上!”
帝王斜瞧了容寐一眼,眼底有思绪划过。
人中之龙!?
容寐的确优秀,以目前来看还算忠主爱国,商籍出身,转农籍,有财势没权力,几次私下对弈来看,应该没有造反的心思。
这个探花郎花海,似乎跟容寐势均力敌,可担一枚棋子。
帝王心术讲究的是权力制衡,提拔一个人,必定拉另一个旗鼓相当之人,绝不能让一人独大。
手下有两人,相互监督,分权制衡,两人暗戳戳谋划弄死对方,便没心思觊觎帝位宝座,他这帝王便能坐稳。
容寐与花海都是好棋子,且各有千秋,他一个都不放!
帝王语气平淡道:“今日是你生辰言,朕不追究你失言之事,至于你的婚事,容朕再琢磨一下。”
停顿一下,帝王接着说:“静训是朕最疼爱的皇妹,你的婚事,朕时刻记在心里。”
“……静训感激皇兄挂念。”
轩辕静训行过礼,扭头又看了眼容寐,心有不甘。
容寐有妻子,也就代表他跟妻子那什么过,身子不干净了,她不要也罢。
可看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看上一个男人,居然早早被人抢走。
这个女子,凭什么跟她一样的眼光,又哪来的脸令容寐拒绝她的示爱。
轩辕静训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都必须得到,得不到宁可毁掉!
容寐这么隽美的状元郎,她可舍不得,既然容寐如此维护他夫人,那她那便毁掉他夫人!
思及此,轩辕静训用淬毒的眼神剜了古笛一眼。
古笛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
危险警报!
上一世在后宫厮杀多年,古笛熟知宫里每一个女眷性格,也知道她们通常使的手段。
太后佛口蛇心,跟苏贵妃是表亲,两人暗暗给马皇后下毒,想让苏贵妃登后位。
长公主受太后影响,最擅长的手段也是下毒,设计陷害。
轩辕静训刚才那眼神,她最近得小心点……
不过比起后宫无数双眼睛,轩辕静训一个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公主,她的手段,在古笛眼里甚至不入流。
帝王说了句场面话,便挥手示意几人下去。
榜眼人老走得快,很快就消失在宴席人群之中。
花海摇曳折扇,轻笑道:“容兄这张脸果然招桃花,连长公主都主动示爱,在下佩服,佩服。”
容寐牵紧古笛的手,淡淡回道:“不及探花郎,听帝王方才之言,你我皆不入驸马人选列,花兄你幸运了。”
“容某不才,尚有一张脸可看,探花郎这张脸公主瞧不上,你可安心了?”
花海能安什么心,当然是……没安好心!
花海微笑:“容兄,为何笃定你我皆不入驸马列,你莫不是帝王肚里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