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高鼻梁的传说
作品:《夫妻同穿六零,我婆婆是重生的》 温大嫂先是捂住孩子的眼睛,才暴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呢!”
她蹭蹭蹭的走到温大哥身边,敌视的看着孙寡妇:“你谁?找我孩子爸什么事?”
孩子爸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超级明显的强调。
看到她出现,温大哥眼底划过一丝慌乱,急急的开口解释:“你别多想,这位同志就是找我问个路。”
温大嫂呵呵的冷笑两声,谁家问路会拍屁股啊,当她傻子呢。
只能说,女人在这方面都是福尔摩斯。
这一刻,温大嫂的脑瓜子转的飞快,她很确定,自家男人跟对面这骚狐狸是认识的。
要是不认识,面对陌生女人的拍屁股,温南意不会只是微微皱皱眉而已,这说明两个人之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意识到这一层的时候,温大嫂的心像是坠入到不见天日的泥沼中一般,窒息憋闷。
想要发泄,想要爆炸,但是仅有的一丝丝理智控制住了她,让她维持了面上的体面。
也仅仅只有一丝体面而已,她恨的眼珠子都红了,转过头看向温大哥,一字一顿的道:“你上班快迟到了。”
确实是快迟到了没错,但是,温大哥看了一眼自家婆娘现在的表情,很是担心:“你呢,领着红旗下楼来玩吗?”
这可不兴嚷嚷出来啊,万一被有心人扣上一个耍流氓的帽子,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这个大街上跟女同志挨的近一点都要被教育的年代,温大哥哪里敢赌:“今天阴天,让红旗在家玩吧,别冻着孩子。”
说着他就就要抱过温红旗:“走吧,我送你们回去再去上班。”
不能让蠢婆娘跟孙寡妇待在一块,毕竟蠢婆娘是真的蠢,一点脑子都没有。
但是他这样的表现,在温大嫂看来就是心虚,自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体贴过呀。
心里寒凉一片,又委屈又生气的,可她还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红旗还在呢,不能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脏事。
“红旗闹着要吃肉,我寻思领他去国营饭店买个肉包子,你身上带钱了吗,给我拿五毛钱。”
温大嫂听到自己这样说。
此时此刻,她再一次体会到了嫁出去的女人没有娘家撑腰的难处。
如果她的娘家还在,她就可以立马翻脸,带着儿子回娘家,让娘家来给她撑腰。
这一刻,她对死老头子的恨达到了顶峰。
温大哥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心下微松,看来李家去大西北也不全是坏事,最起码让素文变得懂事了。
他掏了掏兜,拿出一块钱,温和的笑道:“多买两个,你也吃,别只想着红旗。”
温大嫂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但还没走,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孙寡妇。
她是傻了才会留自家男人和骚狐狸单独待在一块。
同样的,温大哥也不放心她和孙寡妇单独待在一块。
那就只能孙寡妇走了。
对此孙寡妇接受良好,对于温大嫂的敌意和温南意的假惺惺,她早都见过了无数次,这点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 “成,谢谢南意兄弟给我指路。”她圆上了温南意随口扯的借口,不过:“也不知道我今天能办完事不,要是办不完,明天可能还得南意兄弟给我指指路。”
她说的语焉不详,温大哥却是听的门清,只有温大嫂云里雾里的,但本能的,她知道这骚狐狸办的不是什么好事:“院里这么多人你不会问别人啊,非得找个老爷们给你指路算怎么回事。”
孙寡妇看了她一眼,笑意舒展:“当然是因为我跟南意兄弟比较熟....”
“我正好遇到,助人为乐。”温大哥打断了她,当着温大嫂的面,一本正经的道:“这位同志明天还是找别人吧。”
孙寡妇撇了撇嘴:“南意兄弟,这位妹子,回见。”
她刚转过身,正准备走呢,温南州就下来了。
哦,他之所以时机能掐的这么准,是因为在楼道里看了好一会热闹,因此适时的出现显示了一下存在感:“大哥,你还没走呢?”
然后装作刚看到孙寡妇的样子,极其做作的露出惊讶的神色:“孙同志,您怎么在这?”
“你认识我?”
“老幺你认识?”
孙寡妇和温大嫂异口不同声的看向温南州。
尤其是孙寡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着温南州,从他清俊的脸打量到笔挺的身姿,最后再到他的鼻子。
呀~好高的鼻梁,是她这么些年见过的最高的一个。
据说...咳咳~
也不是不成。
跟这个人,是她赚了的。
孙寡妇微微挺了挺胸脯,觉得老天爷还是厚待她的,让她在离开四九城之前,享受一把。
她正在这想入非非呢,但温南州只用了一句话,就令她心思全无:“哦,我听我岳父说过,我岳父是沈二柱。”
孙寡妇:....
温大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幺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这骚狐狸跟沈穗她爸也有一腿?
温大嫂蚌埠住了,恶心,太恶心了!
“行了,都别磨叽了,上班就要迟到了。”温大哥阴着脸站出来,打断他们的话题。
再聊下去他自己会变的很危险。
他推了一把温大嫂:“你再晚点,国营饭店的肉包子就卖没了。”
温南州耸了耸肩:“也对,那我先走了,大哥你们忙。”
他就是看个热闹,顺嘴挑拨一下而已。
现在挑拨完了,确实该去上班了,被提拔为大佬助理的第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他呢,迟到不好。
他走的干脆利落。 温大哥推着温大嫂跟了上去,只留下孙寡妇在原地,暗骂了一句晦气,怎么到哪都摆脱了不了沈二柱这个遭瘟的。
晦气!
她跺了跺脚,不过想到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还算有点安慰,理了理心情,扭着腰也跟了上去。
她还得去供销社打酒,喂那天杀的烂酒鬼,希望他喝美了能把事情办的干净点。
孙寡妇深谙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真理,打酒打的还不是最便宜的地瓜酒,打的是纯粮食酒,就想让沈二柱给点力,多弄点钱。
毕竟她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可不跟沈二柱一样能细水长流。
往外走的时候,看到有卖烧鸡的,狠了狠心,买了半只,才快步回了家,为了晚上的三方会面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