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张靖玄的歉意
作品:《大唐,我给李二看世界地图》 <script async src="?client=ca-pub-1643883550804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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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伙计不懂规矩。”
张靖玄脸色阴沉,披头就给他两巴掌。
“李掌柜,你敢毒害大总管!”
胖掌柜捂着脸,眼中呆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顾不得脸上痛感,慌忙跪倒在地,疯狂磕头。
“大人,跟小人没关系啊。”
“小人是良民,哪敢干这杀头的事。”
张靖玄一脚将他踢翻,指着伙计大骂,“这不是你家的伙计?狗东西,敢在本官地盘行刺。”
他是一州主官,这会发起怒来。
骇得掌柜面无人色,抱着大腿求饶。
“大人,这厮在店中干了几年伙计,平日也老实,小人真不知情啊。”
杜河抬手打断闹剧。
“有什么话去牢里说。”
他转头看向张靖玄,面色不悦道:“张刺史,这有个活口,你应该能挖出东西吧?如果不行,营州军可以代劳。”
张靖玄满脸惭愧,连连保证。
“只需两日,铁人也会开口。”
杜河点点头,转身往楼下走。几十个甲士,已把李记围的水泄不通,七八个厨子伙计,惊慌着被赶在一处。
张寒牵来马匹。
“侯爷,还是回军营吧。”
杜河翻身上马,笑道:“这种小伎俩,上不得台面。你不要紧张,两天后,城中细作都要死。”
这伙计第一时间想逃,说明不是死士。
到了州府大牢,十八种刑具上身,说不说就由不得他了。
回到军营后,厨子送来饭菜。杜河草草吃完,又去巡视一遍,士兵们喝着肉汤烤火,神情轻松。
回到主帐,裴行俭和王玄策在等他。
裴行俭统领轻骑,侦测涞水战扬。听说有人刺杀杜河,匆忙赶回来,这会愤愤不平,眉宇满是杀气。
杜河安抚道:“我没事,涞水情况如何?”
“易州骠骑军和伪夏军队,正隔着河畔对峙。看到我们后,伪夏军撤退五里,我真想突袭了他们。”
他年轻气盛,谈话间锋芒毕露。
杜河笑道:“把骑兵撤回来,城中细作作乱,我们需要机动力量。涞水是小事,河间县才是大局。”
易州往西是太行山,反军攻破也没用。
这几千人难道还能西进太原么?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里藏着个名将李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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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支援河间。”
王玄策道:“河间有两万反军,魏、博、相三州府兵,再快也要五天。等他们一到,河间自然就得救了。”
“真久!”
裴行俭哀叹一声,又重复道:“真久!”
杜河瞪他一眼,“你打仗就爱冒险,我需治治你。我已上书朝中,兵部会把苏定方调来,你跟他好好学学。”
苏定方是河北旧将,义父是夏王大将高雅贤。洛水之战中被杀,李二提防的很,冷板凳坐了十几年。
“师兄,我自己能行。”
“这事没得商量,快滚去休息。”
裴行俭垂头丧气的离开,王玄策看着他背影,忽而感叹道:“侯爷对行俭,真是爱护有加。”
杜河笑笑没说话。
裴行俭十五岁被他带出来,聪慧机敏,宛如一块璞玉。加上有唐斩这层关系,杜河对他就如弟弟一般。
“玄策觉得,伪夏军为何能收拢五州。”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王玄策陷入沉思。
伪夏刘天君反叛后,三州快速沦陷。数万骠骑军投降,这很不合常理。大唐在河北,轻徭薄赋,采取休养政策,农民不至于活不下去。
如果农民能活下去,谁又在拥护刘天君呢?
“还请侯爷指点。”
杜河缓缓道:“你和裴督都犯了一个错误,反军的主力不在农民。在于门阀,他们掌控着基层军队,官吏,简而言之,伪夏不是义军了。”
王玄策若有所悟。
“侯爷是说,伪夏不是义军,就不需要农民了?”
杜河点点头,“燕赵大地,从来战乱不止,农民都习惯了,谁做主都交税。如果有人说免税,你猜他们会不会支持?”
王玄策骇然道:“这不是无君无父么?”
杜河看他一眼,轻声道:“仓廪足而知礼节,农民活着就不容易了,谁在乎天子是谁呢?而且,他们哪有机会读书。”
王玄策默然无语。
他是富商之子,家中有钱但地位低。父亲花许多钱,才让他接触到书。
寻常百姓人家,每日田间劳动,能混温饱就不易。笔墨纸砚价格高昂,哪是农民负担得起。
这也是门阀千年不倒的原因。
断文识字的人,都是他们同族,皇帝不用他们,地方就治理不下去。
“所以农民不重要,门阀才重要,他们懂管理,知人心。刘天君吸取窦建德教训,开始和门阀合作了。这扬仗拖得越久,河北越独立。”
“朝中的动作,是保住他们富贵,剥去底下的兵权。刘天君适时起兵,不安分的人,都到那里去啦。”
王玄策沉吟道:“所以,陛下才要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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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后换成我,你猜是为何?”
王玄策迟疑道:“陛下在借刀?”
杜河哈哈一笑,不予置否。
赞皇剿匪后,崔勉卢关被杀,他跟河北门阀势同水火。李二放着这么多名将不用,难说没有一丝借刀铲人的意思。
自己失败了,他还可以兜底。
毕竟在贞观,皇帝的威望无双。
王玄策压低声音,“咱们这扬仗,打起来复杂多了。不过对我们是机会,此战若胜,侯爷将更上一层楼。”
“没有什么复杂的。”
杜河语气森森。
“快刀斩乱麻而已。”
这时部曲来报,易州刺史张靖玄在营外求见。
“有请。”
主官会面,王玄策识趣回避。没过多久,张靖玄迈着步子进来,他恭敬跪倒,脸上满是惭愧。
“下官无能,害总管被刺。”
杜河快速将他扶起,笑道:“张大人何必行此大礼,按年纪,杜河是你晚辈。这不是折煞我了。”
张靖玄和他品阶相近,行跪礼让他有些意外。
他心中的不愉快,也消散的干净。
“实在心中有愧。”
张靖玄郑重,继续道:“原本下官在城中安排了宅子,但眼下刺客袭扰。还请总管移步刺史府。”
“府中仆人跟我多年,都是信得过的。”
“那就叨扰张大人了。”
杜河答应下来。
他是河北道行军大总管,河北各州主官,都要赶来易州参见。军营规矩森严,不适合见客。
“不敢,总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