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是谁
作品:《谢邀,已成为HP教授!》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整盒骨头饼干,推过去:“再给个机会,就半个月,包吃包住,外加每周三根特制肉骨头。”
斯派克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尾巴摇成了螺旋桨,但依然强装镇定地看向苏娜。
苏娜耸肩。“你自己决定,接受我也不会生气。”
斯派克想了想,将爪子按在盒子上,汪了一声。
成交!
邓布利多满意地点点头,“太好了,那从今晚开始,火焰杯就交给你了。”
斯派克挺起胸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势。
回去后就将自己的窝搬到了放置火焰杯的柱子旁。
泰克看到后,也拽着自己的窝想要和斯派克一起,斯派克好说歹说才按住了他。
这可不兴搬,搬了就露馅了。
泰克虽然答应不搬了,但说什么也要和斯派克住在一起。
于是,一大一小就挤在了一个窝里,斯派克的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泰克倒是心满意足,蜷成一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斯派克见泰克睡得这么香,慈爱的给他掖掖被子。
夜深人静,火焰杯的火焰蓝光在黑暗中幽幽的闪烁着。
突然,走廊尽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斯派克立刻绷紧了肌肉,他没有睁开眼睛,但耳朵却一直跟着声音而变化。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拐角,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见他想要靠近火焰杯,斯派克也不装了,直接站起身,压低声音汪了一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这里会有一只狗,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一道绿光直射向了斯派克。
斯派克掏出平底锅挡住绿光,猛地蹿出,一口咬住那人的大腿。
“嗷!!!”
对方急忙捂住嘴,害怕叫声引来巡逻的教授。
他拼命甩动大腿,试图挣脱斯派克的嘴,可斯派克咬得死死的,喉咙里还发出威胁的低吼。
泰克被惨叫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探出头,一看到这情景,立刻炸毛跳了起来,他跑到那人脚边,学着斯派克曾经教他的,对着那人不停的怒吼。
“汪!汪汪!”
泰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礼堂里还是很明显的。
那人眼里闪过狠意,直接一脚将泰克踢飞,同时对泰克射出一道啃大瓜。
儿子!
斯派克怒气值飙升,他发狠的将那人甩到一边,然后飞身接住泰克,并用平底锅把啃大瓜反弹了回去。
那道啃大瓜打在了那人的脚边,这让他明显一愣。
布什戈门,这对么?
可是他也没时间思考这件事了,因为走廊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他恨恨的看了眼斯派克,然后一瘸一拐的跑走了。
今天巡逻的是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斯普劳特,三人几乎是同时赶到了。
“斯派克,发生了什么事?”
斯派克仍在红温状态,哪有时间解释,他将泰克交给麦格教授,然后回窝里找了最大、最锋利的假牙戴上,晃了晃脑袋,发出一声怒吼冲向了那人逃跑的方向。
麦格教授突然被“托孤”有点懵,斯内普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忙追上了斯派克。
“西弗勒斯!”
麦格教授轻唤一声,但斯内普的斗篷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这是怎么回事,米勒娃?”
斯普劳特安抚着轻轻啜泣的泰克,“斯派克他俩怎么在这里。”
麦格教授轻轻摇晃着泰克,“我也不太清楚,想来是阿不思的安排。”
防止那个人会杀回马枪,麦格教授决定她带着泰克守在这里,斯普劳特去找邓布利多说明一切。
另一边,斯派克一路狂奔追上了那个人,他狞笑一声,然后从身后掏出个实心大木棍,对着那人的脑袋来了一套小连招。
“咚!咚!咚!”
响亮的声音给斯内普做了向导。
那人被斯派克打的眼冒金星,脑袋发懵,他头也不回往后甩魔咒,斯派克用木棍将魔咒打到一边,在墙壁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回答他的只有斯派克的胖揍,魔杖不知道飞哪去了。
最开始他还想着还手,最后只能无助的抱着脑袋挨打。
我真傻,真的,看到有狗时我应该转身就走!
斯内普赶到时,就看见来福在打常威。
斯内普将地上的魔杖捡起来,靠近混战的一人一狗。
斯派克的能力他可体验过,一般人都扛不住。
那人脸上弥漫着一层黑雾,根本看不出他是谁。
“斯派克,住手!”
斯内普皱着眉冷喝一声,但斯派克深迷其中无法自拔。
斯内普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道银光闪过,将斯派克和那人隔开。
“够了。”
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十分有压迫力,“你要做的是听话!”
斯派克喘着粗气,爪子仍紧紧按在那人背上,他从喉咙里冷哼了一声,又踩了两脚。
斯内普斜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散去了那人脸上的黑雾,下面是一张陌生的脸,苍白、阴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挂着血迹。
斯内普眯起眼睛,魔杖尖端对准了他的喉咙。
“你是谁?”
斯内普的声音冰冷,“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斯内普瞳孔一缩,猛地后退,后退的同时还把斯派克也一起拎走。
下一秒,那人的身体像充气般膨胀,皮肤裂开,黑烟喷涌而出。
“砰!”
一声闷响,原地只剩下一滩黏稠的黑液和刺鼻的腐臭味。
斯内普嫌弃的后退两步,顺手将斯派克丢到了一边。
斯派克落地就对斯内普呲牙,你救我是一回事,但是你揪我后腿就是另一回事了。
斯内普翻个白眼,用脚将他扒拉到一边。
“别碍事!”
斯派克不满的对斯内普呲牙咧嘴,到一想到刚刚他没给他丢下,又浅浅的原谅了他。
就这一次,仅这一次。
随后他来到那滩黑液边闻了闻,立刻被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