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美人酒
作品:《我本反派》 文初墨对着这些气味也有些不适,微微皱起眉头,温和提醒道:“我们连进入这里都有些困难,还是不要随意动这洞内的东西了。”
南翎子艺高人胆大,他是非常爱喝酒的,奈何囊中羞涩,买不起,反正这些酒也是无主的,那些创立这个秘境的大能估计也早就死了,尝一点也没事吧,这洞内的主人也不至于小气到一点酒都不给。
想到这,南翎子兴冲冲的直接忽略了文初墨的劝告,看到前方有一个木勺子,直接就拿起来在坛中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酒液顺滑,醇香无比,口腔内顿时酒香四溢,不由得大赞:“好酒!”
江辞觉得文初墨说的有道理,但南翎子动作太快,这方空间越走越大,南翎子离她已经是有一点距离了,没能拦住。
看着他陶醉的神情,心想还是不要打扰了,穷逼何必为难穷逼。
忽然,最前方的许清鹤沉声开口:“这里有一个空间,已经是尽头了。”
声音不大不小,响彻洞内,拉上对酒坛子还恋恋不舍的南翎子,一行人走上前去。
那方空间是一个超大的房间,甬道就像一个门口,房间石壁打磨平整,火把一个连着一个在石壁上挂着,数量密集,照的亮如白昼,再看地面之上,两边密密麻麻码了好几层半人高的棕色大坛子,整个山洞,什么宝贝都没有,竟然只存放了酒?!
放酒需要在外面施结界保护吗?破了结界还会释放杀人于无形的罡风吗?
江辞觉得不对劲,其他人也觉得不对劲。
旁边文初墨走进码了好几层高的酒坛子边上,随机打开了一个坛子,探头往里面瞧了瞧,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凝固,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在压抑着什么。
沉少柯见状,也快步上前凑过去看,可视线触碰到坛内没多久,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双眸也蓦地睁大。
在甬道时江辞就观察过坛内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可看二人神情,房内的酒坛肯定不简单。
八卦是人的天性,江辞脚步转个弯去了右侧那一层坛子边。
“别看!!”
文初墨大喊一声,可惜迟了,江辞已经打开了尘封的塞子,在昼亮的火光下,坛内微黄的酒液澄澈透亮,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而在坛底深处,猝然出现一张人脸,十分漂亮的美人脸,栩栩如生,眉眼微弯,朱唇不点而红,长睫低垂,嘴角微弯,像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定格在那。
脸的下方层层叠叠着细腻的人皮,足垒了半个坛子高,将最漂亮的脸顶到最上方,一览无余,皮的周边还粘连细细碎碎被泡成红粉色的血肉。
那是一个将骨头脏器都挖空的人!头皮完好无缺,就连人脸表情都十分完美。
江辞有些惊悚,就算她来到这奇幻的世界看到了很多死人,但能做到这种奇异又变态的,压根见都没见过,恐怖的不是那张漂亮的美人脸,而是背后细思极恐难以言喻的变态!
江辞手一抖,原本还问问拿着的酒坛塞子骨碌碌的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许清鹤眉眼微闪,什么话也没说,只伸出手将人拉到身旁站着。
他记得她很怕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还大半夜的还被吓醒,说有鬼,他是不明白鬼修那种腌臜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江辞怔愣了几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看向南翎子,她记得这个倒霉孩子喝了几口来着,当时还恋恋不舍呢,实在是不忍告诉他事实,嘴巴却很乖觉:“南翎子,要不你也过来看看呢?”
南翎子啧啧两声:“你们怎么看了几坛酒就看起来怪怪的,难不成酒还能有乾坤?”
说着他就走到江辞打开的那坛探头看了几眼,却在看到的那一刹那,像看到鬼一样,脸色顿时唰的一下白了,随后他往后退了几步,也想起来自己喝的那几口,眼睛瞪得老大,胃里翻腾不息。
那不是跟喝尸体泡的酒有什么区别!他扶着甬道口弯着腰狂吐,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也没停。
江辞摇摇头,叫他不听文初墨的劝告,什么也没弄明白也敢送进嘴。
她侧过头:“为什么这里面的有美人脸,外面甬道却没看到?”
沉少柯扫了甬道口一眼:“是因为外面的已经泡好了,里面的却还未成。”
她接着道:“我曾在灵域藏书阁中一本术法书中看到过,此为美人酒,传言漂亮的女子身上自幼便带有某种异于常人的精魄,只要从小服用药材泡成的酒,在其成人并且心情愉悦之时将内脏血肉挖空,保留其最完美的状态封进酒坛之中,放在灵气旺盛的地方,封坛十年,便可酿成美人酒,具有延寿百年之久的作用。”
“可此法过于阴毒,早就被列为禁术,美人酒的延寿作用也存在争议。”
甬道口边狂吐的南翎子抽空仰天大吼一声:“我也没觉得我寿命增加了啊啊啊!”
一旦开始修炼,有点修为的人都能感知的到自己的寿命,金丹期修为至多能过七八百年,多个上百年应当是十分明显能感知到的。
沉少柯道:“那就说明,这种说法确实是无稽之谈。这内外的酒坛想必也是废弃了,掩藏在竹林深处罩上结界防止让人知晓。”
她和文初墨刚学有所成踏出山门,往日见到的最多是同门相争,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人敢使用禁术,还是在灵域秘境!
沉少柯长睫微垂,瞳孔深处凝结丝丝寒气。
这里里外外少说也有七八十个酒坛,泡酒用的美人从小就要灌药酒为生,多少个妙龄女子葬身于坛中,就连尸身都不能入土。
出了洞口,文初墨掐诀又将洞口外附了一层结界,七八十妙龄女子葬身于此,事件不可未不大,报上宗门不知又会掀起什么是非,秘境即将坍塌一事也不知是不是和制酒的人有关系。
南翎子整个人摊在地上,已经吐到两眼发黑,胃里实在是什么都吐干净了,但一想到喝的酒,又不禁一阵恶心,可能这辈子都对酒有了阴影,再不敢轻易什么都往嘴里塞了。
江辞眼带怜悯,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哈!”
感受到同为穷逼的友好问候,南翎子感动的眼泪汪汪,顿时觉得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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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力气,一骨碌爬起身正想拉着江辞倒点苦水,就看见一直站在一边表情不爽的许清鹤睨过来的眼神。
他伸手的动作僵住,转了一个弯,同手同脚的往前走了,心里拔凉拔凉的。
等到他们三人走在前面时,江辞拉着许清鹤的衣袖坠在后面,忽而动手扯了扯,许清鹤察觉动作侧脸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着,整个人都散发着凉飕飕的气息。
江辞轻声道:“这一路你怎么都不说话?”
许清鹤冷哼一声,抽回衣袖:“你打了我。”
不是吧大哥,还记着这事呢?!这也太小气了吧!再说了,我不打你,你就得打我了,你打起架来我还能有命?!
江辞据理力争:“都说了,当时你眼神不对,我那是正确的做法,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脸上印子也消失了。”
许清鹤微微睁大了双眼,似乎听了她的话心情更不好了,他觉得,只有令人讨厌的人才会动手,这种行为明明还是她自己教他的!
“可你明明打了我,你没有错吗?!”
少年气的双眼通红,嗓音微微拔高,惊得江辞立马去瞧前面三人的背影,此时已经出了竹林,在林间小道上行走,天色将黑,周围开始逐渐漫起薄雾,他们离得有些远,薄雾遮了一些视线,见他们没反应到这边的响动,她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
“对对对,我错了小祖宗,我不应该打你。”
江辞不想过多在这件事上纠缠,叫声应错,孩子脾气大,哄点也没什么,谁知许清鹤不吃这一套,横眉冷竖的,表情越发难看:“为什么你就是记不起我,是不是就是讨厌我才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青天大老爷啊!这人与人之间的脑回路怎么这么不一样,这关讨厌他什么事?!另外为什么记不起你,我也很无辜啊!我又不是原身,她要是以前忘记你了我又怎么会有这段记忆?!
见江辞没回答,许清鹤垂下眼帘,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他轻声开口:“是不是因为我是妖,你才不喜欢我。”
妖?!江辞诧异的扭头看他,正好与他视线对上,两人脚步都不由得一顿,停下了。
微凉的晚风拂过,他发上红色的发带轻轻落在肩头,他倏地嗤笑一声:“很惊讶吗?我是妖,还是半妖。”
血统肮脏,世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半妖。
他无数次不痛恨这个的血脉,却又无可奈何。
江辞:“……哦”
她面色平静,甚至看不出具体有什么神情,就静静的站着听他说,连回答都这么敷衍。
许清鹤袖下拳头攥着骨节发白,对她的表情很不满意,胸膛上下起伏,又忽而暴躁起来,忍无可忍“啧”了一声,转身就甩了江辞往前走。
江辞表示她真的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他说出他是妖的时候她是挺惊讶的,在一起呆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出他是妖!又说起半妖的时候她又觉得耳熟,总觉得在记忆深处好像有那么一段记忆,还没等她想起来,人就往前跑了,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