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倾城之恋关我什么事4
作品:《快穿之长安一路行》 长安:“我今日有些乏了,你去回了驸马吧。”
关嬷嬷有些意外长安的态度,往日每每听说驸马过来,公主总是会高兴不已,这次的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让浮云先出去,浮云看了眼长安,得到准许后才走到屋外,关嬷嬷有这才恨铁不成钢地说长安:“安娘,你不要嫌弃嬷嬷话多,嬷嬷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嫁进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至今还没有喜信,总归是不好的,做了人家的儿媳妇,就要尽到孝心,早日有个一男半女的,不光是让公婆开心,也能让皇上舒心不是。”
长安:“嬷嬷,这子女之事,是要讲缘分的,而且驸马......”
关嬷嬷一看长安红着脸低下头的样子,脑子就开上高速了,立刻秒懂:“不能够吧,驸马看着也不虚啊......”
随后又拍着胸膛道:“安娘放宽心,有嬷嬷在呢,一定好好给驸马补回来,嬷嬷这就找尚膳局的人去要补身子的方子。”
长安假装担心:“可是,让外人知道了,会不会嘲笑驸马啊?”
关嬷嬷一想也是,别好心办坏事,再惹得驸马恼羞成怒了,于是想了又想,才道:“那我就去民间找偏方,到时候也不告诉驸马这是补身子的汤药,就添在每日送去的汤饼里。”
关嬷嬷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完美,顾不上再唠叨孩子不孩子的事,边往外走,边念叨着:“我得赶紧去找偏方,有那好方子,吃上三个月就能见效了。”
长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着说:“是啊,好的方子,三个月就能起效了。”
“我可真是迫不及待了。”
发财:“能不能少说这些虎狼之词。”
长安:“哦,那就做些虎狼之事吧。”
将浮云叫了进来,长安:“有件事要交代给你去做,是外面的事儿,能做到么?”
浮云重重地点了点头:“能,公主,我爹娘和妹妹就住在北巷,也算得上机灵,任凭主子差遣。”
长安:“关嬷嬷见过你爹娘么?”
浮云:“没有。”
长安:“让你爹去跟着关嬷嬷,看她找上了哪里的神婆,知道是谁就行,不要去接触,直接来回话。”
“现在有些晚了,明日一早你再去安排吧,就说我打发你去庙里添香油钱呢。”
浮云之前是尚宫局的宫女,原身的贴身侍女抱病出去休养后,原身就听关嬷嬷的话,没有从剩余的几个侍女中选人,而是又从宫里要来了新人,因为关嬷嬷说那几个侍女总是向驸马献殷勤,得打发的远远的。
所以长安来了这半日,见到的只有浮云和几个粗使婆子,其余几个侍女都在侧院种花弄草呢。
吃过晚膳后,长安早早就准备睡了,临睡之前突然想到,不对啊,就算原身听从关嬷嬷的教唆,把侍女打发到一边了,可是她出嫁时的护卫呢?
长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后才觉得无语,当下嫁女时兴的是厚嫁风,也就是嫁妆要远远高于聘礼的,更别提公主了。
皇室嫁女给的陪嫁那是真的很丰厚,不光是钱,还给建了公主府,而且从名分上让驸马自动升个辈分,这样公主嫁人后就不用伺候公婆了,可以说是从钱财到名分上都考虑到了,唯恐女儿受了委屈,可就是没有想过增加武力值。
长安:“给那么多钱,守不住又有什么用。”
发财:“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没了,钱还在。”
长安:“钱还在那算是好的了,别被里应外合的偷走了才是重要的。”
翌日一早,浮云就出府了,她坐着府里的马车去城外西山的庙里,只是在去的时候,特意让马车绕道北巷,说是那里的素饼好吃,买些到庙里上供用。
卖素饼的旁边就是北巷最大的闲散人聚集地,不上工没活做的人都在那儿坐着闲聊,里面就有浮云的爹。
浮云给她爹使了眼色,又在摊子前说自己要去西山庙里,才提着素饼上了马车。
浮云爹又和邻居们侃了会儿大山,才说回家去看看,然后就直接出城奔着西山去了。
府里的马车不能进庙里,浮云就让车夫也等在外面,说自己很快就出来。
浮云爹来的速度也不慢,还知道避开那车夫进去,一见到角落里的浮云就问:“咋了?是出什么事了?”
浮云:“没事,没事,爹不用害怕,是公主有事安排。”
等听到只是盯着一个婆子后,浮云爹就说:“放心吧,你爹我从小干的就是盯梢的活儿,保准盯得严严实实。”
浮云:“爹,千万不能大意,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做好了这件事,咱们一家子才能真的入了公主的眼。”
浮云回到府里的时候,长安并没有在翠微堂,而是被薛氏亲自请到了居善堂用午膳。
薛氏拉着长安的手,又看向一旁的郭文林,佯怒道:“孽子,还不给公主赔不是,以后再惹公主生气,为娘第一个不答应。”
郭文林缩在袖子里的手都捏红了,面上还是一派温和,小意的赔着不是:“都是我不好......”
长安:“当然是你不够好了,难不成母亲过成这样还是旁人的错了?”
随后又怜爱的看着薛氏,“母亲那么悉心照看你,将你养育成人,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才让你成长为有学识有品格的人,可你回报给母亲什么了?”
“家事上,你既不能为母亲分忧,读书考科举上,你又不能得中,让父亲看重,给母亲增光。”
“若是你连中三元,大放异彩,母亲岂会在父亲面前气短?父亲又岂会不看重母亲?”
“说到底,还是你不中用,辜负了母亲的厚望,才会让母亲处境尴尬,觉得日子不舒心。”
长安说完后,就看着郭文林的脸色变了又变,估计是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憋屈的忍着。
而薛氏则是完全愣住了,脑子像是被雷劈开了迷障,对啊,要是儿子够争气,把前头生的那个比下去,自己又怎么会得不到丈夫的尊重和喜欢呢。
薛氏转头看向郭文林,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窝囊。
长安又加了把火:“但凡你把去画舫喝酒的心思,放在读书上,早就给母亲挣来诰命了,你以为本宫是气你去喝酒吗?”
“不是,本宫生气的是,你心里从未有过母亲!你简直是枉为人子!”
薛氏霍地站了起来,伸手就扇了郭文林一巴掌,愤怒极了:“画舫!又是去画舫喝酒!怎么不喝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