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段段
作品:《帅到人神共愤》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程大小姐顿时怒了,他磨刀霍霍向血鬼,准备给血鬼一个教训,让它以后别惹不该惹的人,结果他刀还没磨完,血鬼开口了:“………咳………咳………唱…………”
程段放下了刀:“?卡屏了?”要不试看降低画面清晰度看看呢?血鬼全身都是血,人家小镜子好歹有四肢有大脑,它没有,它是由血组成的人体模样。
程段甚至觉得,它之所以把自己堆成“人体”的模样是为了让他知道,它是一个有型的鬼,不过没用,程段依旧笑话地:“你是个……什么物种?”
小牛好歹是牛种,这东西已经不是能用人类语言概括的物种了吧?血鬼果然被惹怒了,嘶哑的说出几句程段听不懂的语言:“……………!!…唱…………!!”
“唱?”程段眯着眼重复道,”你想听我唱歌?”
程段态度360°大转弯:“真有品啊!那我唱着我最喜欢的吧,因为……爱情!”
别人唱歌顶多难听,程歌唱歌让人听完掉San值,一首情歌,听不出他说的是歌名还是唱的是歌词的情况下,一共4个字,字字透露爱与自由,他唱出了武装导取政权的艰难。
血鬼:“……”血鬼这下更生气了,语言系统都提前更新完了它骂道:“啊!啊!娼||||||妇!唱歌难听的……”
它自己给自己造了个人型出来,省得程段找它脸近哪了,程段没听它说完,一拳打在它脸上。
岑含来敲门时,程段正在一边揍鬼一边说教:“气死我了!怎么可以说我唱歌难听?!而且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气死我了!”
程段揍完它后才给他开门。岑含长活短说:“你没受伤吧?”说看还上下打量了一番程段,身上干干净净就是脸色臭臭的。程段现在看见谁都想揍:“受了!伤了心!”
岑含:“?”
岑含问:“我才走几分钟,别的男人就伤到你的心了吗?”
程段:“……”程段侧过身让他看看血鬼。房间里的血鬼的“人型”几乎都维持不住了,它被揍的身上的血四溅,看上去惨不忍睹,极为恐怖,宛如凶杀现场,FBI来了都得把犯罪嫌疑人程某抓起来,他看完之后在心中为血鬼上了支香,然后问程段:“你在杀猪?”
喜提新名——猪的血鬼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血猪快气死了:“……!与恶为盟!以色示恶!心狠手辣的||娼||妇。你会引火上身的!”它低吼着,尤如在诅咒程段,程段自己无所谓,但岑含却沉了脸。
岑含说:“揍过人和总还没揍过用人嘴说猪语的猪。”
程段把门关好,让他展示。血鬼被压着揍时,仍不放弃:“……!为什么打我?我说得有错吗?他身上有罪恶之源的气味,不就是娼……”
岑含一脚踩道它脸上,让它把那个字咽了回去:“闭嘴。”
血鬼尚延且喘地活着,它笑了声:“……哈………!”
它似乎疯魔了:“会成功的!伟大的计划已经直进行!很快我们便能重返人间!哈!”
岑含的回复是又给了它一脚并且嘲讽道:“那你估计话不到你计划成功的那一天。”
“所以说,”岑会嗤笑一声,一种从未在他身上展现出来的冷漠像在这一瞬全都出现了,“杂种就是杂种。”
余光中程段的身影不见了,否则岑含也不会说出这种话,血鬼过了一会才沙哑着嗓子:“……杂种又怎么样?你呢?”
血鬼什么时候全部消失的程段没留意,他喝了出门前没喝完的红酒,披着岑含的外套站在阳台旁欣赏风景。岑含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后。程段颇有伤春悲秋之情,他赞赏道:“日出啊。”
岑含:“……”
岑含问道:“还睡吗?”
看日出这个举动无比浪漫,这点无可厚非,岑含专注地看看沐浴在光中的人,太阳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赤红着全身将其从野中拔出,然后踩着黑夜越爬越高,到最后只剩了温暖的黄,日光照得程段天生的臭脸都柔和了不少,半边身子融在光里,程段摇头,然后语气平平诉说悲怆的故事:“我六点的飞机。”
岑含看了眼时间,4点多。
他笑了声:“好惨啊偶像。
程段心想,没有猪惨,都被打升华了。他双眼无神:“命苦。”
说完后,程段又转头看向岑含:“我们算生死与共了吗?”
这么惊险刺激的一晚:“怎么不算呢?”
“那就好,”程段点头,“那就别叫我偶像了,听着很怪。”
岑含心想,他估计还在梦里。否则怎么上天堂了呢?
程段:“?”
程段:“……”脑残粉。
岑含顿了会才问:“……不怕吗?”
“怕什么?”程段下意识道,“怕鬼?”
岑含“嗯”了声:“你看上去很平静,普通人估计在厕所里遇见鬼之后便吓晕了然后一觉睡到早上10点。”
程段:“……”别这样,这会让他觉得努力救自己,努力救钱清微,努力救单瑞,然后没有觉睡的自己是个蠢货。
他真的生气了。
“怕,”程段实话实说,“我还会Hip-hop你要听吗?”
岑含:“……”
岑含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不换衣服?”
程段被捏得脸变形“因为想感冒这样今天就可以罢工了。”
岑含“……”程段在岑监工的督促下,不情不愿去换了衣服,主要还是怕岑含揍他。结果程段换完之后岑含就发现他衣服还没有浴袍的布料多。
岑含:“……”岑含语重心长道:“不冷吗?”
程逆子摇头,然后小声道:“你好像我daddy……”程段眨了眨眼,岑含听到了,他挑了挑眉毛着拍程段的脸,然后笑着说:“我担心你啊段段。”
段段本人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但岑含的一举一动又丝毫没问题,所以程段只好收下了这个“称呼”,他发现岑含蛮喜欢给人取名字的,和“牛蛙哥”“猪”相比起来,他的名字显然好太多了。
程段问:“担心我什么?”这是明知故问,但程段想不出来他还能说什么了,无非是担心他的安危。
结果岑含回答:“担心你罢工。”
程段:“……”
岑含对上程段幽怨的目光,一下子高兴了:“…怎么了?”
程段瞪他,试图把人瞪愧疚,但岑含虽然不会愧疚还心安理得道:“啊………忘了。”
岑含冲他笑了笑。“能给我签个名吗?偶像。”
程段问他:“不说些什么鼓励我的话吗?
岑含于是道:“啊啊啊!哥哥好优秀!请哥哥继续努力!我会继续关注哥哥的!”
程段:“……”岑含模仿完就看向程段。
零晨4点56分,他和岑含于阳台上在风中大眼瞪小眼,关健是这人毫无羞耻心,还问他怎么样,程段死死盯着他,试图从这个动作中表达自己的不满。
随即岑含看了他一会没忍住轻笑了一点,他略侧了侧身子,双手捧住他偶像的脸:“怎么了?”
程段木然道:“你哥哥我要退圈了。”
岑含一下子变得难过起来,“为什么?因为我吗?”
程段硬气道:“对。”
岑含想了想,他捧住程段的脸的手干燥又温暖,程段眯了眯眼听见岑含说的话:“段段加油哦,我会一直喜欢你的。”这人装模作样放轻了声音,听上去像是表白,程段的脸被揉来揉去,但不妨碍他严肃思考。
结果这人好像叫上瘾了:“段段段段段……”
程段就推他。
程段给他签名的时候电话响了,他咬着笔盖含糊不清道:“催命的来了。”岑含帮他把手机拿了过来,接通。
下一秒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我天!真不可思异啊,我们段段宝贝原来会接我电话啊?我都做好今天飞机换航班的准备了。”
程段:“……”
岑含听笑了,他偏头无声道:“我们段段宝贝………”
程段看见了他的嘴型,又瞪了他一眼,才若无其事地回复:“喂?祝姐,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早起了。”
祝阑:“那我确实不信。你要是说你一晚上没睡我还信一点。”
程段:“……”
岑含偏过身去,怕自己笑出声。
程段:“……………”好嘛,偶像衣服全没了。真见鬼,程段咬牙切齿。
祝阑不废话了:“10分钟后,我到酒店楼下。”
上车前,俩人加上了好友,岑含一开始给的号是工作号,程段面对“圣德里斯私立医院神经外科:岑含”这几个字看了一会,岑含略顿:“……抱歉,给错了。”
程段这才松了口气,如果每天聊天对象顶着这个呢称和他聊天,他会有种自己有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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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段好奇道:“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岑含只是神秘道:“只是对自我认识的评价。”
程段:“……那您还挺有批判精神的。”
岑含又指着他的呢称问:“段段的呢?”
程段已经忘了自己的呢称是什么了,他点进“个人”看了眼———就凭你的演技可以打败谁[中指]
程段:“……”这么长难怪他记不住。
岑含很平静地问:“和钱清微是cp名吗?”
程段:“……为什么要恶心我?”
岑含略带歉意地道歉:“对不起。”
程段这才随手改了一个: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