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谢清杳,我比裴元祁强多了
作品:《惨死生子夜,重生后前夫叫我皇嫂》 侯府的侍卫去接人,被赶了出来,还被暴揍一顿。
谢宗只好亲自去。
他没遮掩脸上的伤,他就是要让人所有人看看,静王是个禽兽,竟然打当朝侯爷,他要将这事告到皇宫!
“静王殿下,求您将臣的发妻和小女还回来吧!”
侯爷的声音很大,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他们窃窃私语,甚至道出了谢宗的风流往事,戏谑的眼神,让谢宗低下了头,这群刁民,竟然嘲笑他。
“静王!”
他再次喊道。
一盆又一盆的水从王府高高的墙内泼出,暗卫用了内力,全都砸在了谢宗的身上。
众人哄堂大笑。
堂堂侯爷成了落汤鸡。
不过说来也奇怪,好像跟东靖侯夫人来的,是二小姐,并不是大小姐,难不成静王看上了人家庶女。
正当谢宗开口大骂时。
华云和华兰出来了,她们换了干净的衣裳,却还是遮不住身上的伤痕,华兰掀起袖口,煽动情绪。
“我们身为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却被府里妾室动刑,非要屈打成招!”
华云看向谢宗,不情愿福身,道:“侯爷,夫人醒了,她说,她不愿意回那个是非不分,任由妾室当家、陷害主母的府邸,当年,您说只娶夫人一人,同生共死,可是您终是辜负了夫人,夫人这些年一直活在悲痛中,方才更是差点丢了性命,侯爷,您回去吧。”
围观的群众暗骂侯爷真没良心。
嫖就嫖,但别装深情,那可就恶到家了。
“快回去吧,别再嚯嚯林夫人了。”
谢宗上前,道:“让本侯见见夫人。”
华云淡淡道:“夫人不愿见您,借此机会,都冷静冷静吧,等小姐及笄礼上,夫人便回回去了。”
他也闯不进静王府,骂声也不堪入耳。
“告诉夫人,本侯过几日再来接她。”谢宗深吸一口气,朝王府作揖,“劳烦静王了。”
人一走,议论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华云和华兰性子温和,能跟他们聊上天。
“哎呦,原来当年的谣言是真的啊,侯爷真的答应夫人只娶一个人,但背叛了夫人?”
华云点头,她长舒一口气:“对!”
这也是汀兰院上下憋着的一口气,夫人善良,不愿起争端,幸好有小姐唤醒了夫人。
妇人摇头:“啧啧啧,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对了,夫人咋带的是二小姐,那不是肖姨娘的女儿吗?”
华云道:“这事儿还不能说,不过欢迎各位十一月初八来侯府参加我们小姐的及笄礼。”
他们腼腆一笑。
“我们都是老百姓,哪儿有资格参加侯府的宴会。”
华云道:“夫人办了流水席,无论是何种身份,只要是真心来祝福的,都可以来吃。”
府内,谢清杳坐在床榻边上,给母亲擦拭泪水。
“女儿会为母亲报仇的。”她已经了解到了裴元祁与谢莲华已然互生情愫,这一世与前世多有不同。
原先,谢莲华会先嫁给太子。
太子死后,她才与裴元祁相遇相爱。
如今,却提前了。
林岚看着女儿红肿的脸,心里满是怒火。
狗东西,竟然又打她的杳儿。
她道:“我听说元阙毒发,一旦毒发,就会性情暴戾,那时只留了你在屋里。杳儿,你可有事?”
谢清杳轻笑:“女儿没事。”
林岚问:“元阙怎么压制的?”
谢清杳低头,她轻扯衣领,上面赫然是牙齿印,她见母亲心疼,忙转移话题,“女儿的血也能治病救人。”
林岚握着女儿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嘱咐道。
“此事,不可告诉其他人,否则就跟娘一样,被人当血包。”
谢清杳认真地应声:“女儿明白。”
华云行礼:“奴婢见过静王殿下。”
裴元阙径直走来,目光落在乖巧坐着的姑娘身上,走近后,便收起了眼神,躬身行礼:“林姨。”
谢清杳福身,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只见他皱眉:“背上的伤好了吗?就行礼。”
林岚轻笑:“以前我还担忧,我与婉妃订的娃娃亲,是出了孽缘吗?现在看来,我已经不用担心了。”
她又正色道。
“元阙,你咬了我家杳儿,可得负责。”
裴元阙撩袍跪下,侧眸见她在愣神,嘴角勾起,伸手将她拽下,小姑娘吓了一跳,与他在一起。
也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姨放心,元阙定会负责。”
林岚正坐,她看向女儿,笑着含泪:“元阙是我看着长大,品行端正,洁身自好,杳儿,你怎么想?”
及笄那日,她也必定会将这事公开。
要是杳儿不愿,那她就继续用‘两情相悦’为由,搪塞大家,若是杳儿愿意,那便皆大欢喜。
元阙地位高,能保护好杳儿。
裴元阙看着她不吭声,在她耳边低声道:“谢清杳,我比裴元祁强多了。”
“哪儿强?”谢清杳回神问道。
裴元阙低低一笑:“成婚那日,你便知道了。”
望着两人耳鬓厮磨,林岚笑意加深。
谢清杳耳尖红透了,她道:“女儿愿意。”
林岚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她服下药,神情疲倦,如今,是一点儿事也不想管了,在女儿的拍哄下,渐渐入睡。
两人轻声离去。
静王府的风景极好,谢清杳逛了好久,男人也静静在身边陪着,光是冷竹就来了好几趟,她挠挠耳朵。
“殿下不用一直陪着小女,您去忙吧。”
裴元阙站在外则,手搭在木栏上,似乎要将人儿圈在怀里,“阿杳,我不忙,在你面前,什么事都不重要。”
谢清杳垂眸,望着池中锦鲤正在游动,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确实比裴元祁抢夺了。
蓦地,裴元阙眼神微眯,看向冷竹:“本王不是吩咐了,府中事宜都由你来做决定,能干就干,不能干让墨竹来。”
树上的墨竹跃跃欲试。
“属下该死!属下马上告退!”冷竹跑了。
逛累了,两人坐在凉亭里。
谢清杳提议道:“这几日,小女先去祁柔的院里住,要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裴元阙手握拳,周身气压低了下去。
“不行,在王府,我能好好保护你,要是出了府,肖荷他们动了歪心思怎么办?”
谢清杳道:“王爷…”
裴元阙望过去,不大开心道:“不许叫王爷,也不许用敬称。”
谢清杳愣怔,那叫什么?她心底轻颤,尝试喊道:“阿阙…哥哥?”
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在裴元阙心里狠狠一敲。
他不由得握紧她的手,克制着欲望,生怕吓着小姑娘,“阿杳,待你及笄时,我们便成婚好不好?”
他喜欢跟她待在一起。
这种感觉,会让他变得格外舒心。
谢清杳暗暗咬唇,她怕他生气,“我还有事未了,恐怕要晚点。”
谁知,裴元阙低头道。
“我等你。”
他知道是何事,他要是被偷走十五年,母亲就在自己眼皮下受苦,他必定要屠了侯府。
但阿杳不是他。
阿杳对生活还有希望,她要光明正大的活着。
侯府的夜色,依旧迷人。
汀兰院只有谢莲华一人住着,她脸上笼罩着阴沉之色,“娘不回来就算了,竟然带着谢清杳住进了静王府!静王可是我的男人!要是被谢清杳勾引了怎么办?”
珠翠在门外罚跪。
珠钗上前道:“小姐,您毕竟是夫人的女儿,去王府陪些日子,是情理之中,到时候,再把二小姐赶回来,侯爷一定会收拾她的。”
谢莲华满意极了,她卸掉头饰,“不错,是个好办法,就这么办,明天,你跟珠翠都去,让珠翠那个死丫头好好帮我求求情。”
母亲夸过珠翠靠谱。
她不觉得珠翠靠谱,她更喜欢珠钗。
“滚!”
主院里传来一声暴怒。
肖姨娘摔在地上,断了半截的伤口正在发疼,她不知错所,明明已经勾引成功了,都被侯爷压在床上了。
可为何又被推开了。
“侯爷,您还在生妾身的气吗?”
谢宗低头,抚摸着床上的金丝被褥道:“你不应该来岚儿的寝屋,本侯跟岚儿才是结发夫妻,要不是你当时勾引我,她就不会生本侯的气,现在连家都不想回了。”
肖姨娘眼底露出嫉妒的光芒,回忆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侯爷,您要将过错推在妾身头上?”她阴恻恻发笑,“一杯酒不足以让侯爷醉倒认错人吧?您却把妾身当成夫人,就在这里,您抱着妾身不肯撒手,嘴里喊着什么岚儿,其实心里全是妾身吧?”
“闭嘴!”谢宗握起拳头,黑沉的脸上泛起薄怒。
肖姨娘破罐子破摔,脸上全是泪水:“至于那罗愉嫣,侯爷倒是有了好理由,看她可怜,您可怜人的方式,就是让她有身孕吗?”
啪!
谢宗用尽全力,扇了她一巴掌,“贱人,本侯让你闭嘴!”
肖姨娘摔在地上,胳膊渗出鲜血,她狰狞地等着他,“您说,要是夫人知道您不只是伤了她,还伤了她的女儿,会怎么样呢?”
谢宗掐住肖荷的脖子,使劲往地上砸,直到女人的呼吸微弱,才停手。
“你要是敢说,本侯杀了你们肖家全家!”
肖姨娘这才回过神,她嗓子疼痛,求饶道:“不敢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她跑出汀兰院,浑浑噩噩跑回寝屋。
她梦到林岚和谢清杳正在切割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