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底线比较灵活
作品:《恶雌曝光心声,兽夫团宠发疯》 只是,一进门就被李惟拉走,说敖冽总是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让他去检查检查。
姜凤杳本想也跟着过去看看,李惟却说在她房间里给她放好了热水,让她趁热去洗洗澡,去去从医院回来的晦气。
至于敖冽这边不会有问题,只是例行蛋检,让她不必担心。
她只好自己回了房间,不能辜负李惟的心思,从医院和傅亦那冰冷冷的像是太平间一样的家回来,泡泡热水澡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她很希望快速补充点阳气。
在泡澡的时候,姜凤杳本来想找出个剧来看看,却忽然瞄到了日历。
星际历12月16日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农历这个说法,四季也不太分明,年底了最低温度也不过个位数,不会结冰。
一眨眼,姜凤杳穿过来半年了。
而这个世界的1月1日,同样是新年,却并不叫春节,名为春启日。
意味着新的一个春季到来,但姜凤杳下意识把这个节日带入到了春节。
竟然要过年了啊!
姜凤杳心思有些飘远,想到了那在这个世界里已经陨灭了不知多少年成为传说的国都,还产生了点消极情绪。
她知道自己这是想家了。
中央星系在春启日也会进行盛大的典礼,是一年的总结和新一年的开始。
姜凤杳不由得出神的想,要是自己带着这几位兽夫回家,自己爸妈不知道得多高兴。
哪个单独拎出来都得是在机扬被痴男怨女围观拍照新晋颜值网红的那种级别。
在前世,她也是要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甚至爸爸妈妈还经常后悔在上学的时候限制她早恋限制严格了,到了大学里竟然一个男朋友都不找。
只有她知道,在前世找个兴趣相投三观向上又能实心实意的人有多难。
在她所有兽夫里,职业最不正当的柏慕尘,但其品质,都能甩之前大学许多男同学几百条街。
至于人品不太好三观不太正的顾凛之,哦不对,是南宫云辞,哦也不对,好像傅亦也不算什么好人。啧,等等,李惟好像离好人这个说法更远了点,他实在太聪明,最是喜欢打着光伟正名头做坏事。
再说涂山泫烨,都快成了欺父弑母杀兄夺位的典型……咳咳,形象也不太光彩。
那谁更光伟正一点呢……肖笙?
但他当刑讯官的时候,不知道下手剥了多少人的皮,他的光伟正带了点阴间气。
白泽?
好像形象是最好的,但那颗天天跳上跳下吃瓜讲八卦的心,她都能看出来,是个闲不住的正太脸小老头。
最正义凛然的就是霍司霆,小老虎和敖冽了,可他们好像也对杀星盗蠢蠢欲动,上了战扬,恨不得以血洗地,总归也是个手染鲜血的刽子手。
算了。
矮子里拔不出高个儿。
她的兽夫性子她都了解。
在不同路径和角度上来看,好像没啥好东西,但也好像都是个非常好的人。
姜凤杳的道德底线现在也是非常的灵活了。
但他们都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
站在她的角度看的时候,也都算是三观不同意义“正”的好儿郎。
人也不能活的太清白,那就成呆子了。
就当负负得正了吧。
姜凤杳掰着手指头算着算着,没算清楚账,倒是算明白了她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直接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说晚上有点事自己琢磨琢磨,关上卧室门后又出来,还顺便在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
群也设置了禁止提醒。
这让好几个人都同时歇了心思。
谁想到姜凤杳这一休息,就休息了好几天,根本提也不提想要和哪个兽夫同寝的事,又遭逢生理期,没精打采的,几乎谁也不理。
李惟天天在她面前转悠,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好像有心事。
甚至她这心事都不在心里说,只是偶尔看着外面发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霍司霆蒋炎煜、柏慕尘顾凛之和鱼大鱼二他们都来过一次,但只是陪着姜凤杳一起吃过饭,姜凤杳吃完就下桌,回房锁门,一气呵成。连蒋炎煜都没能把人哄出笑模样来。
但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开心,只是有心事。
肖笙和涂山泫烨的伤也都全好了。
李惟在群里说了一句,想在春启日之前搬到圣雌宫,但姜凤杳在群里不说话,他们的许多事情她好像也没兴趣参与,搬家的事,就由一件很欢快的活动,变成了一件沉默性质的无聊事件。
皇宫内。
“你跟着我干什么?”
涂山泫烨也听李惟说了阿杳不开心的事,就换了身便装,还特地熬夜清了一天的政务,抽出一天时间准备去萤火庄园哄人。
却没想到,一出寝宫门口,就看见肖笙像是个黑冰块一样站在他门口。
“为陛下的出行安危保驾护航。”肖笙戴着黑墨镜说出的话义正辞严。
“我用你保护?”涂山泫烨挑眉,想找阿杳还找这么恶劣的借口。
“忠于皇室,是我应尽的职责。”肖笙严肃的道。
涂山泫烨:“……”
很无语的想给他派点活,但一想阿杳这几天心情不好,没来由的觉得,或许多个人,也能把阿杳从低落的心情里拉出来。
于是没好气的瞪了肖笙一眼:“走吧。”
肖笙也加入了家人群,还是霍司霆拉的。
自从秘境出来之后,姜凤杳从没主动找过肖笙,她总觉得是自己强迫了肖笙,或许人家并不太愿意,也可能并不想和自己这一大家子人掺和。
而霍司霆作为正夫,觉得得为阿杳负责,才拉了肖笙进群。
可进了群,肖笙就算从不落下群里每一句聊天内容,但也几乎从不说话。
他心里卑微。
自卑的想,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或者是简单的那两天没表现好,才惹得阿杳殿下没再搭理他?
总之,越是这样想,越是时而把那天晚上和阿杳殿下睡过的帐篷摆在卧室里,日日夜夜躺在里面回想那两天的美好。
总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要不是和涂山泫烨打了一架,又养了几天伤,他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更重。
直到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总得问问吧。
阿杳殿下……到底是怎样想的。
怎么,不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