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福荫四合院

作品:《四合院:穿越成傻柱,掌控人生

    第二天。


    何雨柱刚打开门。


    就被易中海堵了个正着。


    他整理着袖口,用眼角看着何雨柱:“柱爷今儿个气色亮堂啊。”


    装模作样的,这老东西准没憋好屁。


    何雨柱点了一根烟。


    “您要改口就改瓷实喽,甭跟掺了沙子的棒子面似的,少来我这里虚头巴脑。”


    易中海嘬着牙花子。


    “街道催三回了,爱国粮这事……您这位灶王爷总不能撂挑子吧?”


    哟,当是什么事,原来得罪人的雷,让他顶上去呗。


    多大点事啊。


    柱爷分分钟给你安排妥当。


    何雨柱用指背敲响腌缸。


    “咱院捐三斤棒子面的,我给秘方腌五斤酱菜,轧钢厂按市价七折收。”


    利益链给你摆明面。


    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他一直相信,有利益关系捆绑,关系才会稳定。


    光三赢一次不算赢,要一直赢才算赢。


    街道办能收到爱国粮。


    他多了人员给他打工。


    给他打工的居民又获得实利。


    轧钢厂也收到了便宜又好吃的咸菜。


    这条路,还可以走五六年。


    易中海指节叩着搪瓷缸:


    “王主任能认你这野路子?别把全院带沟里。”


    何雨柱掀开缸盖,酸香扑鼻。


    “昨儿食堂从军子那拉走二十坛,您猜结款单盖的啥章?”


    易中海瞳孔缩了缩。


    他为了当一大爷,慰问军属时,知道军子是什么情况。


    那小院八个小孩全是烈士遗孤。


    何雨柱出配方,在一个院子里腌咸菜。


    要不是因为同情,易中海不信轧钢厂会收他们腌的咸菜。


    “老阎算过账,腌菜耗盐可比粮金贵……”


    何雨柱弹飞菜叶。


    “粗盐三毛腌十斤,二婶子她们在供销社扒拉一天煤渣就能换。”


    “不用老阎出马,穷鬼都算得清。”


    易中海摩挲茶缸盖,“要我说你还是年轻。”


    何雨柱踩了一脚墙根野草:


    “蔫不出溜的狗尾巴草,浇透了能蹿得比向日葵还欢实。”


    利益到位傻子都跟着,还想看柱爷栽跟头。


    怕是要失望咯。


    易中海看向他:“赶明儿就开全院大会,定下这件事!”


    这是想把他架火上烤。


    何雨柱擦了擦手。


    “柱爷最近有案子,你们开就行,劳您跟大家捎句话,粪车过街捂鼻子的,可吃不上热乎屁。”


    “不配合就出局,到时候别怪柱爷有好事没想到大家。”


    ……


    福荫四合院,西厢房。


    何雨柱捏着外调介绍信抖了抖,纸角戳着王主任搪瓷缸。


    “您这公章盖得忒糊弄,赶明儿区里查备案,当心说咱伪造文书。”


    王主任把缸子往桌上一磕,“真的永远假不了。”


    何雨柱转了话题,“那半夜戏声也假不了,群众们说是男是女?”


    “一直是女声,怪好听的,就是大晚上听到有点渗人。”


    烟灰簌簌落在红头文件上。


    王主任拿起文件抖烟灰。


    何雨柱用鞋底碾着烟屁股。


    “您那老闺蜜还没回来?”


    正说着门帘一掀,周红英攥着个粗布包袱回来了。


    “何顾问给评评理!”


    周红英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勋章换药这事儿街道不管,我倒要问问公安局管不管!”


    粮比命重,


    周红英为换女儿发烧药,被迫把丈夫遗物勋章卖给黑市贩子。


    却撞见张主任也在暗巷交易翡翠镯。


    这些事王主任和他聊过。


    管什么?管你,还是管张主任?


    这时代的人普遍法盲。


    觉得自己委屈就能理直气壮。


    周红英自己卖勋章,还有理了。


    还别说,何雨柱挺喜欢这样的人文环境。


    人情大过天,自然也大过法。


    他也没打算抓周红英,去黑市里卖勋章这小辫子,便转了话题。


    “您家小满退烧了?”


    何雨蘸着搪瓷缸里的水,在桌面画了个五角星。


    “前几天夜里三点,联防队瞧见黑市刘三瘸子往土地庙后墙根埋东西。”


    勋章和张主任翡翠镯都找了出来。


    翡翠镯刻了一个“齐”字,而张主任姓张。


    这就有意思了。


    周红英解开发髻重新盘,三根银簪子插得歪歪扭扭。


    何雨柱把她丈夫勋章还给了她。


    周红英接过勋章,道了声谢,又说。


    “张主任上月要抬走我家八仙桌,说是封建余孽要充公。”


    钢笔尖在五角星上戳了个洞。


    何雨柱眉毛一挑,从怀里摸出一片泛黄地契。


    “你们说我从东厢房那只红绣鞋内衬里,发现了什么?”


    周红英知道是那只红绣鞋里面的东西,立马退了几步。


    王主任也咳嗽起来。


    要知道,窗缝下塞的红绣鞋,待了十年,没人敢碰。


    何雨柱是一点都不忌讳呀。


    他看着搪瓷缸里泡着的茉莉花茶梗。


    “1950年的房契存根,跟1943年比有很大不同。”


    “房管局留档的图纸比实际少了三十平,刚好够藏个军火库,或者……摆几张八仙桌。”


    周红英的簪子“啪嗒”掉在地上。


    门外传来板车轱辘声。


    张主任的大嗓门震得窗纸簌簌响:“老陈头!你那南屋房梁该扫灰了!”


    正主来了。


    何雨柱立马找上张主任。


    他拎起外调信抖了抖,“劳您驾,先把东厢房钥匙给我捎来?”


    “钥匙在区文物科锁着。”张主任回答的很快。


    好像一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发现了【洞察之眼】的局限性。


    过了一定时间,根本不能从证物上,洞察到有用信息。


    何雨柱摸出盒牡丹,烟卷在板车抓手上磕了三下。


    他试探说道。


    “我在土地庙后墙根,找出了黑市刘三瘸埋的东西,听说有个镯子是您的,可那翡翠镯子刻的是‘齐’字,可您姓张啊。”


    何雨柱烟屁股往搪瓷缸里磕。


    张主任喉结上下滚动。


    “要不您给文物科捎个话?”他掏出红绣鞋在空气中转圈,


    “就说证物科要收这红绣鞋内衬的‘地契’,看看那缺了的三十平在哪。”


    张主任手背蹭了蹭鼻尖,还是没有说话,继续缓缓推着板车。


    何雨柱继续说道,“档案室走水那天,区里刚派了工作组进驻。”


    板车轱辘突然卡住。


    “您这板车轱辘该上油了。”


    何雨柱甩出半张地契,


    “就跟当年土改工作组似的,查房契愣没查明白三十平米的窟窿。”


    他脚尖踢了踢板车轱辘。


    “要不劳驾张主任,把东厢房借咱当仓库使?三十平米刚好囤些咸菜。”


    “让咱军属不至于卖勋章救女儿。”


    这时候,南屋传来陈伯踩缝纫机的哒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