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男女大防

作品:《全家穿到流放前夕,手握空间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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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弄了一会儿鹦鹉的洛晞宁,去厨房为谢憬安炖了一锅鸡汤。


    他又是流血又是吐血的,真该好好补补。


    浓郁的鸡汤香气扑鼻,洛晞宁又熬了一锅粥。


    鸡汤的香气在门口徘徊一会儿,便推门进来。


    “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将热气腾腾的鸡汤和鸡丝粥放在桌子上,瓷勺与碗沿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洛晞宁俯身之时,发梢垂落,轻轻扫过谢憬安的脸。


    原本躺着的谢憬安听见她的声音,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滚。他没有回答,却是将敷在眼上的化妆棉往下压。


    化妆棉早已被他的体温蒸干,洛晞宁见状,不由笑道:“这个干了,就取下来呀!”


    她轻声提醒道,和旁人不同的说话方式,像刚刚那缕发丝,一直刷进他的心口。


    洛晞宁伸手,指尖还未碰到化妆棉,谢憬安也刚好抬手。


    两人的指尖在半空中相遇,随即分开。


    “我看看你的眼睛,有没有好些?这个效果不好,我备了眼药水,等会吃完饭我帮你滴上。”洛晞宁伸手去拿桌上的鸡汤。


    “先喝一点鸡汤,等会吃粥。”


    谢憬安取下敷在眼睛上的化妆棉,一双黑眸睁开,和之前没有区别,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你,小仙女。”


    听得他的称呼,洛晞宁也笑道:“你为何老是叫我小仙女呀?”


    “要不,喊你仙子姐姐?”


    勺子舀了勺鸡汤的手抖了抖,洛晞宁瞪着躺着的谢憬安,他脊柱有伤,现在不能坐起来。


    这人居然拿她逗鹦鹉的话,来嘲笑自己。


    “咳咳,你先等着,我去找根吸管。”


    吸管,何为吸管?


    谢憬安眼睫颤颤,眸底浮出真切的茫然。


    他皇室出生,自幼便是锦衣玉食,却从不曾听闻此物。记忆里喝汤皆用鎏金小勺,舀一勺吹一吹,再抿一口,哪曾听过吸管?


    洛晞宁很快返回来,将吸管插入鸡汤之中,鸡汤橙黄,洒上几粒葱花,上面一层厚厚的油早已被她仔细撇去,只剩清亮的鸡汤。


    “来,这鸡汤已经不烫了,你快喝吧!吸就可以了。”


    葱白玉手将吸管送到谢憬安嘴边,轻声说道。


    谢憬安微微侧头,就着她的手,含住吸管。他不敢不从,之前的喂药阴影还在。


    长久未曾吃到正常食物的谢憬安,感到口中的鸡汤是那样的美味。


    第一口鸡汤滑入口腔,温热的糖带着姜的辛,葱的鲜,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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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憬安喉结滚动,眼底忽然发酸。


    原来人间至味,不过一碗鸡汤。


    “慢些,”洛晞宁见他喝得急,忙将碗往后撤了撤,“你受伤严重,还是少沾腥荤,吃点粥,暖暖胃。”


    将鸡汤碗放在桌上,端来另一个小碗。


    “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给你熬鸡汤。”


    “太麻烦您了。”


    “跟我客气啥?”


    粥熬得稠而不糊,米粒开了花,鸡丝细得几乎化在舌尖。


    谢憬安勉强吃了半碗粥,便不再吃了。


    洛晞宁蹙眉:“才吃这些?”


    这人吃饱了吗?这半碗她都不够吃,他一个成年男子,又失血过多,吃得这样少,怎能撑得住?


    她突然探手,想去摸他的胃部。


    谢憬安一僵,女子柔软的手隔着薄被,贴上他的腹部。


    他呼吸乱了一拍,耳尖泛红,伸手去抓住她的手。


    “你......这是做什么?”


    “我摸摸看,你才吃了这些就饱了,我看是不是你肠胃也伤着了?”洛晞宁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怎样的虎狼之词。


    谢憬安红着脸摇头道:“你也说了,我受伤颇重,多吃反而无益。”


    “哦,行吧!”


    洛晞宁放下碗勺,将其端了出去,但她临出去时的一句话,直接让谢憬安愣在当场。


    “歇一会儿,待会儿我过来给你上药。”


    门合上,室内独留谢憬安疯跳的心跳声。


    上药?


    上什么药?


    又......上到何处?


    谢憬安抓着被子的手陡然收紧,指尖泛白。


    被子下的他几乎全裸,只是穿了堪堪能遮住那处的短裤。


    他这副模样,怎可让洛晞宁一个黄花大闺女触碰。


    他原本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此刻一寸寸涨红,从耳根一直烧到锁骨。


    之前尚在半昏半醒之中,只记得她指尖微凉,药香苦涩,苦里又带着她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果香味。


    如今他清醒着,她却说......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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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晞宁端着一盆灵泉水进来,谢憬安脚趾的伤不好处理,她打算让他直接将脚泡进灵泉水中。


    一开门,便见谢憬安红得几乎要滴血的俊脸。


    他整个人僵在床上,被子拉到下巴。


    “男......男女授受不亲,之前是我昏迷,你不得已而为之。可现在,你我这样......这样不妥。而且,我生无寸缕,你我共在共处一屋对你名声有碍。”他声音发干,像是渴了许久般。


    洛晞宁挑眉,算是明白了,原来又是这男女大防。


    将水盆放在床边,她俯身,指尖勾住被角,作势要掀,笑道:“你哪里是身无寸缕,不还是穿了条短裤吗?诶,对了,你觉得你那短裤是谁给你换的?”


    瞧他这羞涩得恨不得,缩进被子里不出来的模样,她就想要逗他。


    谢憬安脸上一抹慌乱闪过,猛地攥住被子,随即他强自振作道:“你府上应有小厮。”


    “小厮?”她老爸要是知道谢憬安把他当作小厮,怕是要跳脚了。


    洛晞宁笑出声来,“那你仔细听听,我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谢憬安早已竖着耳朵听过,除了那只聒噪的鸟,好像还真未听见过其他人的声音。


    他闭上眼,长睫抖得厉害,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别......别说了,真的,真的不行。”


    他身子已被废,不能再耽搁洛晞宁。


    洛晞宁笑出声,凑近他的脸,轻声说道:“你真不想知道是谁换的吗?”


    她故意拖长音调,见谢憬安整个人几乎要冒烟,才慢悠悠补完下半句,“放心,是我爹。他还夸你肩宽腰窄,日后能抗八袋麦子。”当然,后面还有一句,只是比他略逊一筹。


    脑海里还有洛庭鹤在沈湘湄面前,展示他结实的肌肉的画面,简直是不堪入目。


    “咳咳咳”谢憬安一口气卡在喉咙,咳得耳根更红。


    洛晞宁不再逗他,转而蹲下身,“身上的药等我爹晚上回来的时候,给你上药,现在我们泡脚。”


    她抬眸,声音软了下来,“你脚上的伤得浸泡灵泉水,否则瘀血难散开,恐难痊愈。”


    她还记得昨天她不知情,替他脱掉鞋子,从里倒出来的一滩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