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谁让你动她的?
作品:《和禁欲夫君成亲后》 皇宫巍峨,宫墙厚厚。
夜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容妄先下了车,随后朝温斩月伸手。
“宫里规矩多,马车不能进。”容妄牵着温斩月的手,“剩下的路,你与本王一起走进去吧。”
“都听王爷的。”
温斩月任由容妄牵着,两人从宫门口进入,朝着里面走去。
这个时间点皇上已经下了朝,太监王公公将两人带到了苍梧殿。
一入殿内,温斩月就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力,她低垂着眸,和容妄一起走进里殿。
在他们的面前,摆放着一扇巨大的屏风,屏风后有个男人的身影。
这大概就是当今圣上咸阳帝了。
“参见陛下。”容妄微微低头。
屏风后的身影动了动,片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边是你要迎娶的女子?”咸阳帝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温斩月。
温斩月深色清冷,目光平静。
她曾在画像上见过咸阳帝的样子,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却十分老成,明明是笑着的,但总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阿月参见陛下,愿陛下安康。”
“起来吧。”咸阳帝朝着容妄挑眉。
“朕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趁着朕不注意,便将人抬进了门,现在又来求朕赐婚,好一个先斩后奏。”
“陛下恕罪。”
“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咸阳帝走到一旁的棋桌前坐下。
“人朕已经见了,你满意,朕无异议。”
“多谢陛下。”
“好了。”咸阳帝朝着容妄招招手,“你陪着朕手谈一局,至于你的小娘子,就放她去宫里走走吧,朕御花园的牡丹刚开,是个不错的好景。”
这就是在赶人了。
温斩月心领神会,行礼。
“那阿月就不打扰陛下了。”
“不要乱跑。”容妄叮嘱道:“去御花园找个地方,等着本王。”
“知道了。”
从苍梧殿退出来,温斩月并没有去御花园,她对于美景没有什么兴趣,与其在御花园浪费时间,不如做点正事。
皇宫的布局建设十分有讲究,温斩月一边闲逛,一边默默在心底里绘画地图。
“姑娘。”忽然一位嬷嬷拦住了温斩月的去路。
“皇后娘娘有请,还望姑娘移驾清心殿。”
“嬷嬷可知皇后娘娘找我何事?”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嬷嬷垂着眉眼,“姑娘去了清心殿,亲自去问娘娘吧。”
温斩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跟着嬷嬷来到了清心殿。
刚一进入,就被人绑了起来。
“跪下!”嬷嬷朝着温斩月膝盖处使劲儿踹了一脚。
温斩月半跪在地上,她仰着头看向坐在高位的皇后娘娘,明艳大气,美貌天成,倒是和她想的很不一样。
“娘娘这是何意?”温斩月冷静的问道。
赵如银抬手扶了下发钗,阴冷的目光扫过温斩月,眼里蕴含着毫不掩饰的仇视。
这让温斩月很是震惊。
按理来说,她与眼前的人是第一次相见,哪来的深仇大恨。
不过好在温斩月有脑子,她不用深想也猜的出来,眼前这人对她的态度多少和容妄有点关系,说不准又是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往事。
“娘娘,今日我是和夫君一同入宫的,您若是没有别的事,就把我放了吧,否则,夫君找不到我,可是会着急的。”
“你还有脸提他?”赵如银从位置上起身。
她一步一步走向温斩月,一旁的嬷嬷将早就准备好的皮鞭递到她手上。
“本宫问你,解药到底在哪里?”
“什么解药?”温斩月佯装无辜。
“本宫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如银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朝着温斩月身上猛地就是一下。
那皮鞭浸过辣椒水,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辣椒水渗入伤口里,疼的温斩月眉头紧蹙。
但她唇角却依旧带着笑。
“娘娘就这点本事吗?”
“你敢嘲讽本宫?”赵如银发了狠,泄愤似的朝温斩月下手。
直到她打累了,温斩月唇角的笑依旧没收起来。
“你果然是个硬骨头。”赵如银丢掉手里的皮鞭。
她蹲下身来,用手捏着温斩月的下巴。
“容妄护佑天月,天月能有如今的盛世太平多亏了他镇守边疆,四处征战,他是天月的战神,也是本宫最最信赖之人。”
“但你竟然敢给他下毒,逼他娶你。”
“本宫决不能容忍你这样的人留在他的身边,今日,要么你交出解药,要么本宫杀了你,用你的骨头给容妄打一副棺材。”
听闻此话,温斩月笑的越发明艳。
“我竟不知道娘娘心里藏着别人的夫君,这事,皇上知情吗?”
“你在胡说什么?”赵如银狠狠道:“本宫一直把容妄当手足,少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揣测本宫与容妄之间的情谊。”
“好一个手足。”温斩月唇角流着血色。
“那娘娘现在就杀了我,用我的骨头给容妄打一副棺材,让我们死都死在一起,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不识抬举!”赵如银松开温斩月。
“既然你死活都不肯交出解药,那本宫只好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
话音刚落,便有嬷嬷端来一碗汤药。
“你不听话,本宫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赵如银命人抓住温斩月,强行将碗里的汤药尽数都灌给温斩月。
“此毒名为噬心,发作时,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心脏,既然你不肯交出解药,那日后容妄疼,你便疼,容妄死,你亦不能活。”
温斩月眸中含冰,她盯着赵如银癫狂的面容,冷嗤。
“多谢娘娘赏赐。”
“嘴硬。”赵如银对着温斩月便是狠狠一巴掌。
“本宫倒要看看,毒发时,你的骨头能不能和你的嘴一样硬!”
转过身,赵如银回到高位上坐着,她命人松开温斩月,静静地等待着毒发。
另一边,原本跟着温斩月的王公公看人被皇后身边的人叫走,犹豫片刻,还是回到了苍梧殿,恰逢容妄和咸阳帝刚手谈完一局。
看到王公公回来,容妄挑眉,“王妃呢?”
“回王爷的话,被皇后娘娘叫走了。”王公公如实道。
容妄眸光一动。
一旁的咸阳帝催促道:“估计是皇后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折腰,你不必担忧,再与朕下一局,朕好久没有与人这么畅快地切磋过棋艺了。”
“是。”容妄收回目光,拿起一枚棋子。
许久,棋子仍未落盘。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陛下。”容妄将棋子放到一旁,“阿月不懂宫内规矩,臣怕她鲁莽,冲撞了皇后娘娘,不如,让臣前去清心殿瞧瞧,也好让臣放下心来。”
“算了。”咸阳帝意兴阑珊。
“你心里想着她,也不能与朕尽兴,去吧。”
“臣谢过陛下。”
从苍梧殿出来,容妄紧赶慢赶,快到清心殿时,从里面传来温斩月的惨叫声,他心猛地下坠,快步冲进去。
刚一入殿,便看到了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打滚的温斩月。
“阿月!”容妄飞跑过去,将地上的人搂在怀里。
坐在高位的赵如银眼中一亮,急忙走下来,“容妄你总算来了,你放心,本宫给她灌了噬心,迟早撬开她这张嘴,替你拿到解药!”
“谁让你动她的?”容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解药。”
“什么?”赵如银被容妄的眼神吓到。
“我说解药!”容妄目光阴狠的盯着赵如银,“噬心的解药在哪里?快把解药给我。”
赵如银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第一次容妄因为旁人这样凶她。
她心中十分不平衡。
“本宫是为了你好,这个**给你下药,逼你娶她,本宫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怎么能因为她斥责本宫?”
“我娶她是我喜欢,和毒没有半点关系。”容妄伸出手,“解药,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容妄平日里对赵如银尊敬有加,两人关系十分要好,这还是第一次容妄对着她发火,赵如银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把解药交出来。
“本宫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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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被她拿捏,被她**,都是你自己的事,以后不要后悔求到本宫头上来!”
“我和她的事,不劳娘娘操心,娘娘管好自己就是。”
容妄将解药喂给温斩月,抱着温斩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心殿。
人刚走,赵如银就将一旁摆放的花瓶砸了个粉碎。
“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本宫才懒得管他,他倒好,嫌本宫多管闲事,早知如此,就该让他被毒妇害死,也不至于让本宫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娘娘别气了,王爷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一旁的嬷嬷劝说道。
赵如银冷哼一声。
什么打算,依她看,就是被妖女迷惑了。
二十多年的交情,容妄从未凶过她,一直以来对她都是尊敬有加,这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冒犯她。
“罢了,他不仁,本宫不能不义,回头找个机会将他支出去,本宫总能从这个毒妇的手里拿到解药。”
“娘娘仁慈,相信王爷总能理解到娘娘的苦心的。”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赵如银扶着额头,“本宫只希望他不要埋怨本宫,跟本宫对着干便是了。”
一旁的嬷嬷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清心殿闹了这么一出,很快便在宫里传播开来,就连宋贵妃居住的合欢殿也得知了一些消息。
“本宫的好表妹,你还真是有点手段。”宋承欢伸手抓住秦落雪的肩膀。
“这么多年,本宫一直扳不倒皇后,就是因为她的身后有夜王撑腰,如今两人生了嫌隙,倒是给了本宫可趁之机。”
“娘娘毕竟是落雪的表姐,能为娘娘分忧,是落雪的福分。”秦落雪垂眸。
“好啊,真好。”宋承欢松开秦落雪,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以后你有这样的消息尽管递进宫来,你放心,本宫不是不知感恩的人,你想要什么,本宫都会满足你的。”
“落雪不敢隐瞒,在边疆之时,落雪就对夜王殿下情根深种,若是能够嫁给他,哪怕是侧妃,落雪也甘之如饴。”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痴情种。”宋承欢冷笑一声。
“放心吧,本宫巴不得你能嫁给夜王,这样,她赵如银的助力便又少了一些,不过此事还需你自己努力,那容妄的性子最是勉强不得,直接赐婚怕是会起了反作用。”
“落雪明白。”
“既如此,那便退下吧。”宋承欢摆摆手。
秦落雪低身行礼,转身离开合欢殿。
……
另一边,容妄抱着温斩月匆匆忙忙出了宫,回府途中,差人去找了卢正义来。
锦绣阁里,容妄将昏迷不醒的温斩月放到床上。
一旁的梨落早就吓坏了。
“阿月这是怎么了?”梨落半跪在床前,“她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是本王没有保护好她。”容妄掩去眼底愧疚。
卢太医在一旁把脉,随后又隔着衣服看了看身上的伤口。
“王爷放心,王妃身子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卢太医从药箱里翻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臣是男子,诸多不便,这药还是梨落姑娘来吧。”
“哦,好。”梨落伸手去拿药。
容妄率先将药拿走,“你们都出去吧,本王亲自来。”
“还是我来吧。”梨落自荐道:“你们这种男人动作粗鲁,肯定不如我细心体贴,万一弄疼了阿月可怎么是好?”
“出去。”容妄不容置喙。
梨落还想再说什么,被卢太医连拉带拽地弄了出去。
偌大的锦绣阁,就只剩下容妄和床上昏迷不醒的温斩月。
“让你受苦了。”
容妄褪去温斩月的衣衫,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鞭痕刺目又明显,看得容妄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灼烧。
他上过战场,杀过人,鲜血对他来说,是最常见的东西。
可唯独温斩月的血不同。
每次看到这具身体里流出温热的血色,对他的精神都是极大的刺激。
他心底里好像有一头沉睡的野兽在此刻苏醒,想要一点一点,舔干净这些温热醒目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