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也太好欺负了

作品:《和假嫂子疯狂互演

    现场所有人,震惊看向柳拂风。


    虽然这是他们想看的画面,但是不是也太快太帅了点!


    丘济不再颤抖,眯眼看着柳拂风:“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亲一个男人!府衙为了破案功绩,竟无所不用其极了么!堂而皇之污蔑无辜,知不知是什么罪?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柳拂风挑眉:“哦?还未请教——”


    “他爹是三司度支副使!”


    “马上就是盐铁转运使了!谁叫吴骏年的爹失踪了呢!”


    公子哥们七嘴八舌提醒,吴骏年的脸更白了。


    “原来要接替吴大人的位置啊,”柳拂风啧了声,“吴大人只是失踪,生死不明,你家就要抢了别人饭碗,还假惺惺说自己讲义气,替好友辛苦,装着为难模样,要外界赞声?”


    “你不懂不要乱说话!我们丘家与吴家是通家之好,从来和和气气,从未有嫌隙,吴大人出事,我和我爹就是想帮忙而已!”丘济拽了下吴骏年,“你说句话啊!”


    吴骏年却有些恍惚,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好友,说不出话。


    丘济眯眼,手指头都快戳柳拂风脸上了:“你少在这里装相,我劝你好好说话,以后有的是你犯我手上的时候!”


    柳拂风脾气大,不怕事,但没必要时,也没那么爱惹事,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踢了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皮项一脚:“大家非让查,案子我破了,现在能回去睡觉了?”


    皮项更头疼了,今日这命案谁是凶手都好说,唯独这丘公子……这可是他近日才搭上的人脉,还没养熟呢!


    “这命案嘛,说起来简单,府衙各种流程走起来就慢了,这现场得勘查,证据得留存,尸体得收敛……大家要不先散了? ”


    他这话就有点打圆场的意思了,看向丘济时也没多严肃:“丘公子,您这边稍微有点说不清的地方,得配合去府衙录个口供,府尹大人那边捋顺了案件,来日开堂,也便宜不是?”


    柳拂风并不意外,皮捕头做事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他失望。


    丘济表情立刻和缓多了,斜斜睨着柳拂风,勾起一边唇角:“好啊,那就跟你走一趟,我信官府办案,需得有理有据,不像某些人一样信口开河……你们府衙的规矩,该正一正了。”


    柳拂风没理会,转身欲离开,他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事,之后谁愿意头疼谁头疼,非他职责所及。


    他没那么多委屈,人生到处都是坑,他早习惯了,可这个举动,在别人眼里,就稍稍有些怂了。


    方才还光彩照人,处处透着智慧锋芒的少年,突然泄了气势,有些灰扑扑的,画面看起来让人很难受,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看一样的天地,吃一样的米,喝一样的水,谁愿意低头,谁愿意受委屈?


    殷归止面具下的眉,皱了起来。


    捕头机灵,心思敏锐,很轻易就能讨人喜欢,但会讨别人喜欢,意味着长于察言观色,总是注意别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就会忽略了自己……


    这么好欺负,是受过多少委屈,吃过多少亏?


    肃王没生气,就是有点不爽。


    “府衙的规矩,是该正一正。”


    他没立刻跟着柳拂风转身,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事实俱在,这还能推脱,逍遥法外,你们当这是哪里,又置天子于何地?”


    丘济:“你说什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说你死有余辜。”


    肃王殿下就算戴着面具,没有露脸,光这声音里的杀气,站姿里的气势,都足以让人心里发毛。


    柳拂风立刻撤回迈出去的脚,咻一下蹿回来,重新把嫂子挡到身后。


    他就一眼没看住,怎么就出事了?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之前就把面具给嫂子扣上了。


    “官府办案,从不包庇罪犯,丘公子还是别再说这些令人误解的话,我即办了案,就会盯案件全程,看凶手伏法,还世间公道,不负天子恩泽,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使出来,看我怕是不怕!”


    刚刚还有意低调,受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的捕头,忽然硬气起来,竟要与人杠到底了?


    围观人群看看柳拂风,再看看被他拽到身后的面具男……是因为这位?


    这么护着,是心上人?


    柳拂风只是不愿凭添麻烦,不是怕事,而且他绝不会让嫂子委屈!要是连嫂子都护不住,还算什么弟弟,将来有什么脸见他哥?


    他也不觉得嫂子冲动,哥哥信里说过,嫂子是极正直的人,而且一直离群索居,不熟悉外面烂人烂事,嫂子只是好心,为自己说话。


    嫂子多清贵正派一人,这些脏东西,就不该污了嫂子的眼!


    而且事情闹大又怎样?


    柳拂风一点都不怕,今晚,肃王殿下不是也在舫上?


    那位可是战场杀伐,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凶是凶了点,要搞人时手腕也狠,可那是对恶人,又不是对普通人,这边动静越大,肃王就越有可能过问……既有东风,为何不借!


    柳拂风非但不怕,还敢放狠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子脚下,肃王刚归,你有这个造反的胆子,要杀人还是要灭口,尽管冲着我来,现在就动手,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你再敢瞪我嫂子一眼,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靠这姓丘的孙子谁家的?竟敢欺负我的挚友!”


    熙郡王被牢牢摁在楼梯栏杆,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我为我的生死之交出头,堂哥为什么要管!啊啊啊我明天要告到紫禁城,让没人情味的肃王跪到皇上面前认错挨罚!”


    “好朱柿,你就放了我吧,我一定不卖你,行不行?死朱柿,你等着的,我明天一定打死你,让堂哥都来不及救!呜呜呜为什么嘛!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吵闹很久后,熙郡王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说话的那个面具人……身形很熟悉,声音也是,尽管很久没见,他也能认出来,不就是从小打到他大的好堂兄!


    “……草。”


    怪不得不让他过去,原来堂兄私底下养的小狐狸精,就是这位!


    “放手吧朱柿,我不会过去的。”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堂哥的事开玩笑。


    熙郡王不要太懂,肯定得给堂哥留面子,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干,不然日后堂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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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聊起往事,他岂不是一点功劳都没有?怎么有脸见这位刚认识的挚友?


    而且,他也得拿捏点东西,看往后堂哥还好不好意思揍他。


    “我知道,我哥是怕我坏了他的事,但自家人叫别人欺负了,是不是不太合适?”熙郡王心眼子转的可快,“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朱柿见他真不闹了,便放开了他:“王爷的话,请郡王爷谨言慎行。”


    “知道知道,不能坏我哥的事,但也不能叫我哥的心尖尖吃了亏!”


    熙郡王揉了揉手腕,眯眼点了个长随过来,低声吩咐几句——


    “……让他们都给我上,好好说话,知道么?”


    他去不合适,他的狗腿子总可以吧?


    “哟哟哟,哪来的纨绔味这么冲,是家里住着金屋,还是祖上有丹书铁卷?来来,让哥几个长长见识——”


    “啧,我还以为敢这么说话,不是姓殷,就是同人家联着姻呢,原来只是姓丘啊,你说你爹谁来着?你这么敢,你爹知道么?”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怎容得你这种宵小放肆,竟还敢当众威胁执法官差,谁给你的胆子,嗯?”


    又几位公子强横挤入人群,同样的公子哥,这几位不但穿着不同,气场不同,说话更有股子跋扈劲,将原先一群人衬的跟小鸡仔似的。


    丘济当场懵逼,他跟这些人……平日也没仇啊。


    皮项当下就怂了,怎……怎么回事嘛,他这丘公子没笼络好,又来一堆更有家世背景的,两边似乎不对付,他要怎么办嘛!当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柳拂风并不确定能不能借到肃王东风,能借到多少,心思不停在转,随时准备变换策略,没成想突然间,一群不认识的人为他说话,那他还不得顺杆爬?


    “大胆!不敬天子,不畏国法,负隅顽抗之人,还不拿下!”


    丘济都没反应过来:“你竟然敢骂我大胆?”


    “什么骂你,叫我呢!”


    裴达早在人群里站烦了,听他雷哥一叫,立刻跳出来,十指交叉摁了摁,无情大手就按住了丘济:“你爹我叫大胆!”


    这是个虎的,脑子憨直,他雷哥不让干的事,一定不会干,他雷哥让干的,管对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谁都敢抓!


    丘济被扭的膀子生疼,恶狠狠看向柳拂风:“你给我等着……你等着的!我必找你好好算账!”


    柳拂风笑眯眯冲他挥手:“那你可得好好保重,听说牢里阴湿,常有耗子啃骨咬肉,我可不想跟吃饱了肚子的耗子聊天。”


    “你——”


    丘济气急败坏,都不顾自己被裴达反剪双臂制着,腰下用劲,双脚离地一蹦,狠狠踹向柳拂风。


    殷归止看到了,先一步抬脚,直直朝这人膝盖踹去,踹的人狠狠砸在地上,双膝砸地那脆响,听着都牙疼。


    嫂子……才不是暴脾气,嫂子是心疼他!


    柳拂风心内很是感动,但不能让嫂子继续心疼了,不然丘济还没送进大牢,人得先没命。


    “抱歉诸位——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拂风拽住情绪不佳的嫂子,火速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