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心你的妻子
作品:《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男人看着段安洛这双好似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心头发凉,嗓子发紧,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这个反应,不傻都能看出有问题。
娘俩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特别是田秀贞,看丈夫的眼神都要喷火了。
最近这半年,丈夫经常不回家,工资也没给过她,都这把年纪了,她从没想过他能在外面有人。
看他这个反应,这老小子没准真的出轨了。
田秀贞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丈夫的手机,看到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她的脑袋嗡的一声,这狗东西,竟然在给小三转钱!
她划了几下屏幕,往上看聊天记录,发现这竟然不是第一次转钱,这个老狗竟然在给别人养孩子!
老不死的,要不要脸啊!
田秀贞怒火直冲天灵盖,女儿都到了结婚的年纪,他竟然敢出轨,她不怕丢人,她的孩子还怕丢人呢!以后让人知道她的孩子有个出轨的爸,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一想就要疯了。
田秀贞从小就泼辣,五十多岁,正好是发福的年纪,肩宽腰粗巴掌厚,抡起胳膊就往丈夫脸上打,黎莺拉都拉不住。
段安洛等她抽完巴掌,才指着牌子,“加两百卦金,你爹的。”
有点小钱就敢背叛糟糠之妻,这种人渣也就值这点钱了,以后没财运了。
黎莺赶忙扫了五百块钱,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三观都炸了。
打完了丈夫的田秀贞从包里掏出一把现金,也不管有多少,全都塞给段安洛,“道长,今天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偷偷转出去这么多钱,这些钱您别嫌少,就当是给祖师爷的香火钱。”
段安洛摸了摸厚度,高兴地点了点头,“源儿,给她个联系方式,两个月后,你儿子要是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田秀贞感激地接过来,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也没听出段安洛的言外之意,拉着丈夫想走。
就见段安洛指着鼻子被打出血的男人,“他还没说谢谢。”
这卦可是他主动给算的,他竟然连道谢都没有,道德败坏还没有礼貌,垃圾!
男人已经快被气死了,“你他妈破坏我家庭还想让我跟你道谢?”
段安洛默默画符,道德败坏还骂人,诅咒他嘴里长疮一年,禁言一个月。
“你个小白脸你……阿巴阿巴,啊哇……”
段安洛惊呆了,不是,这么快就见效了吗?他以前诅咒人可没这么快。
再看符咒上,已经染上一层黑气,段安洛心头一跳,他好像知道这黑气是什么东西了,果然,魔神不是那么好杀的。
围观的人看到这里,也明白段安洛算得真准,立马有好几个人围过来,“大师,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住上大别墅,开上大跑车,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大师,我明天要去面试,你能不能给我加个逢考必过的buff?”
“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画个圈圈诅咒背叛我的狗渣男?让他下半辈子左脚画6右脚踢,娶个老婆爱做鸡。”
一个年轻人被朋友推过来,“大师,你给他算算。”
段安洛暂时把疑惑放在心底,沉吟了片刻,突然语出惊人,“你不是你爸爸亲生的。”
小伙子愣了一下,苦笑道:“不能吧。”
他朋友义愤填膺,“果然!我就说你爸妈不对劲,哪有亲生父母……”
另一个沉稳一些的朋友拉了他俩一下,“大师,你给他算算吧,家庭,事业,爱情,什么都行。”
他要给段安洛扫钱,段安洛捂住二维码,“让他自己出钱,这是他的命运,别人不要有过多牵扯。现在没钱就不着急给,”他意味深长地说,“以后有缘还会再见。”
哥仨没想到这个大师这么讲究,还这么佛性,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怎么知道小唐现在没钱?
段安洛平静地说:“我看看你家人的照片。”
小伙子尴尬地问:“你说真的?”
段安洛直视对方的眼睛,“你心里早就有预感了,不是吗?”
这小伙子名叫唐峥旭,帝都人,因为家里那些破事,心情不好,俩兄弟刚发了工资,就奢侈一把,带他出来旅游。
在朋友的催促下,唐峥旭犹豫片刻,把手机里唯一一张家人的照片给段安洛看。
其实不用看照片,段安洛也能看到很多画面,不管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只要有媒介,他就能看到。
不过有照片,他才能指着人的鼻子骂,“这个渣,轮飞廓反六亲薄,无亲无靠,年轻时却靠着一张好嘴入赘女方家。”
唐峥旭沉默了,他爸确实是入赘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去世了,父亲虽然另娶,说是怀念母亲,让他随母姓。可是他看得出来,他爸对他妈一点都不怀念,甚至连祭日都记不住。
“在原配怀孕期间出轨,气的原配一尸两命,他为了侵吞妻子家产,在外面买了个孩子,谎称是原配生的,随母姓。这个孩子,就是你。”
唐峥旭不敢相信,但又说不出什么,他和父亲确实长得不像,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更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他们对你并不好,三年没回去了吧。”
唐峥旭自嘲地笑了笑,岂止是不好,他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他后妈养的那条狗。
段安洛又指着女人,“这个渣,十三岁父母双亡,姨母看她可怜,把她带回家抚养。供她吃穿,供她读书,视如己出,甚至比自己的孩子还要疼爱。
没想到她勾引姨父,逼姨母离婚,分了姨父一半家产,逍遥快活了两年,又当了你父亲的外室,就是你们常说的小三儿。你那个弟弟,是她姨父的种,还是别人的种,她自己都分不清。
从面相上来看,他命中确实有一子,可惜早早夭折,是被他亲手害死的。你俩,都不是他的种。”
短暂的沉默后,唐峥旭的两个朋友比他还生气,“果然不是亲生的!我就说吧,哪有对亲生孩子这样的?报警!现在就报警,万一是真的,你就不用在家里受罪了。”
那个稳重一些的朋友也劝他:“反正关系已经这么差了,也不在乎更僵了,万一大师说的是真的呢?”
段安洛看唐峥旭一直沉默,提醒他:“真正爱你的人一直在找你,四十多岁已经满头白发,她的身体已经等不了多久了。”
唐峥旭浑身一震,对段安洛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现在没钱,以后要是有缘分再见面,一定重谢!”
“不用,”段安洛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咱俩在血缘上好像有点关系,现在你在命运的转折点上,我看不太清。拿着卦金去买糖吧,就当是舅姥爷给你的见面礼。”
唐峥旭一脸懵,啊?
段安洛挥挥手让他走,他自己的身世他自己也看不清,原身更没有记忆,他只是在看到这个小伙子后有个模糊的画面闪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仨人走后,段安洛看了一圈,目光落在路过的一个年轻人身上,“穿黑色衣服的小伙子,你不算吗?”
被点名的崔杨一脸意外,“我?不需要,我挺好的。”
段安洛看着他的脸,脸色沉下来,“源儿,给他一张名片。”
他在名片上点了点,“随身带着,能救你的命,还有,小心你的妻子。”
崔杨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有病吧!”
然后就把名片给扔了。
段安洛嘴角勾了勾,“你再找我,我要你半年工资。”
崔杨心说我又没事,我找你干什么?知道他一个月多少钱吗?张嘴就要半年的,你想钱想疯了吧。
他扭头就走了。
江源把名片捡起来,发现段安洛刚才摁在上面的那点灵气,经过崔杨的碰触后,已经发黑了。
“师祖,您看。”
段安洛示意他扔了吧,脏了。
崔杨推开家门,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像一张温柔的网,瞬间裹住他疲惫的身体。
妻子正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砂锅盖子掀开,奶白色的肉汤飘着热气,鲜香传遍了整个餐厅。
“回来了?洗手吃饭吧。”她声音温软,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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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温柔。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红烧排骨油亮诱人,清炒的小菜碧绿脆嫩,特别是那锅鱼汤,汤色浓白,几片嫩姜和翠绿的葱花浮在上面,让人食欲大增。
崔杨坐下后,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由衷赞叹,这一个月,他老婆的手艺突飞猛进,厉害的让他感觉陌生。
妻子没说话,只是拿起他面前的碗,舀了满满一大勺肉汤,多到快要溢出来,“你爱吃,我就多做点。”
她把碗轻轻推到他面前,眼神炙热地盯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藏品,“多喝点汤,养人。”
崔杨确实饿了,埋头吃起来。
排骨软烂脱骨,滋味浓郁得恰到好处,蔬菜清甜爽口,那锅汤更是鲜美异常,一口下去,暖意从喉咙直熨帖到胃里,四肢百骸都舒展开了。
太美味了,美味到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贪婪的饥渴感,明明胃已半满,筷子却停不下来。
他含糊地应着:“好吃……真的好吃……”
等吃的差不多,他才突然想起来,“两个孩子呢?”
家里安静得过分,大儿子刚上小学,每天写作业都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小女儿刚刚半岁,看不见她妈就哭。
今天安静得不正常。
“小的睡了,”妻子依旧微笑着,那弧度像是精心丈量过,一丝不多,一丝不少,“大的早就吃饱了,在自己房里写作业,都乖着呢。”
他欣慰地点点头,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妻子真的把他们养得很好。
注意力重新被眼前的美食勾回来,味道真好,他咀嚼着,只觉得越吃越渴,越吃越饿,形成一种怪异的循环。
身体深处似乎有个无底洞,再多的食物填进去,也听不见一点回响。
他还能吃,吃很多。
妻子适时地夹了一大块排骨放进他碗里,“多吃点。”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目光落在他明显松弛的衬衫肩线处,“看你最近,瘦了。”
这话像根针,轻轻刺进了崔杨的心里,瘦?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比前阵子瘦了点。
不只是瘦,最近他整个人都很累,白天在办公室里,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对着电脑屏幕,有时候报告上的字都像会蠕动的小黑点,看得他头晕。
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一点都不想动。
还有他的脾气,以前他是整个办公室人缘最好的,现在有一点小事就能让他火起,像干燥的柴火,沾不得半点火星子,最近同事都不愿意跟他说话了。
他在心里想,肯定是最近搞的这个项目压力太大了,做完了他就跟老板请假,好好休息几天,带全家出去度个假。
妻子坐在对面,小口吃着米饭,姿态从容优雅。
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精心描画的眉,晕染自然的腮红,还有那丰润的、涂着口红的嘴唇,让她整个人美得发光。
崔杨停下吃饭的动作,看着她出神,她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记忆里那个总是风风火火、素面朝天、在厨房手忙脚乱、辅导孩子功课时声音能掀翻屋顶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精致?
还有这妆,从前她忙得脚不沾地,常常是胡乱洗把脸就出门,眉眼间总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怠。
而现在,即使在家里,她也妆容精致,一丝不苟。
那粉底,那腮红,那口红……像一层精心描绘的面具。
面具?
这个念头一闪,太阳穴猛地抽痛起来,像被一把生锈的钝锥子狠狠地凿了一下。他倒吸一口气,筷子差点脱手。
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
“嘶……”他按住太阳穴,一想就疼得厉害。
“怎么了?”妻子的声音适时传来,她放下自己的碗,又拿起汤勺,乳白色的汤再次盛他面前的碗里,“再喝点汤吧。”
那汤的热气蒸腾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鲜香,霸道地打断了他刚刚冒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