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尝尝我的味道

作品:《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赵总,霍总是真的有情况了吗?”


    所有人都耳朵都跟着竖起来,两三页的文件怎么都收拾不完,磨磨蹭蹭地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刚刚是在群里讨论,现在有人直截了当问赵齐真是勇啊,好奇啊好奇,心脏好像是小猫爪子在挠,安定不下来。


    “不清楚,大家做好份内的工作就行,霍总的私生活不在讨论范围内。”


    赵齐拿起自己的东西出门,临出门还听到隐隐约约的交谈。


    别说他们,赵齐都要好奇死了,谁啊,到底是谁啊,能让霍宴池在大庭广众之下笑出来,都不背人了。


    霍宴池确实是心情好,小叶子给的糖他都是找最好的盒子装起来的,他捏着丝绒盒子,忽然想到一个大问题,灵力化出来的糖,会不会有过期的问题啊。


    这种过期很可能是直接消失,那不是浪费了小叶子的心意。


    霍宴池焦躁起来,在外人眼里,盒子里空空如也,他却一遍又一遍地打开又合上,生怕一眨眼灵力就散了。


    “霍宴池,你又不吃。”


    沈君澜抱怨完,一个转身猛然想起,霍宴池又看不见,他怎么吃。


    “是不是看不见呀,我给忘了。不对呀,我上次给你时候,好像能看见,霍宴池,你觉得呢。”


    霍宴池木着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能看见,还是看不见的好。


    看见or看不见……


    要不然,or得了。


    “嗯。”


    “嗯是什么呀,嗯是你能看见我么。”沈君澜咕哝了一句,“算了算了,就当你看不见吧,吃不了也没事的,就是我的味道,你贴贴我也是一样的。”


    霍宴池触摸在糖果上的指尖骤然发烫,小叶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是他的味道。


    他不是很想,咳咳,是很想知道小叶子的味道,但是他这么一说,霍宴池没办法吃了。


    贴贴小叶子倒是好主意,他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衣上面两颗扣子,露出脖颈,等着小叶子来贴。


    等啊等,只等到小叶子疑惑地询问。


    “霍宴池,办公室很热么,怎么把扣子都解开了。”


    热,他热的要死。


    沈君澜戳了一下霍宴池的脖颈,滚烫异常,还泛着不正常的薄红,应当是热极了。


    他环顾四周,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个空的文件夹,对着霍宴池的脖颈一顿猛扇。


    呼呼的风吹得霍宴池的心都拔凉拔凉的,他薄唇轻抿,磨了磨牙,强忍着燥意把扣子一个一个系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欸,已经不热了么。”


    不敢热,真不敢热。


    霍宴池向后抓了一把发丝,有几缕被沈君澜扇下来,耷拉在眼尾,遮挡视线。


    沈君澜放下文件夹,固执地把霍宴池抓上去的发丝扒拉下来,这个模样的霍宴池莫名的冷峻,又有一丝颓唐,沈君澜很喜欢。


    “霍宴池,你这样可帅。”


    他见惯了霍宴池正经的模样,凌乱的发丝胡乱立着,搭配上霍宴池那张秩序感极强的脸,怎么看怎么好看。


    霍宴池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黑色的屏幕里,是沈君澜俯身靠在他肩膀上的俏皮模样,甚至还抽空摆了一个poss。


    他眼里只放得下小叶子,他头发什么样无暇顾及,小叶子说好看那就是好看吧。


    “咚咚咚。”


    霍宴池嗯的一声,飞快拢了一把发丝,又恢复成淡漠冷酷的模样。


    “霍总,这是市场部经理整理出来的项目清单,也是很有可能被霍氏抢走的项目,有两个公司董事长是霍老先生的好朋友,所以,您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他不会再抢了,就是警告我。”


    霍衢这人极其自负,只要是他认定十拿九稳的事情,就不会再追加筹码。


    在霍衢看来,几千万已经是很大的教训,只要他知道错了,就一定会哭着求着给他打电话了。


    呵,别说是几千万,就是几个亿又怎么样,公司还不缺这几个项目。


    “那两个早不是朋友了,要不然不能选择跟我合作。”


    霍衢还真以为他是太阳,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朋友之间连相互的信任都没有,有的是利益纠缠下的斤斤计较,他们好几年不联系了。


    “赵齐,你去忙吧。”


    “好的霍总。”


    沈君澜定定地看了霍宴池好久,他磨蹭着倚在霍宴池肩膀上,帮他把翘起来的头发整理好,指尖下滑,停在他的眉心上。


    浅茶色的眸子正对上霍宴池的眼睛,眼波流转的瞬间,霍宴池失了神,微散的瞳孔聚焦在沈君澜挺翘的鼻尖上,垂眸时,他听见自己过快的呼吸声。


    心脏扑通扑通,像是巨石坠入平静的心湖里。


    “霍宴池,为什么一提到他们你就皱眉头。”


    八年不闻不问,他连霍宴池有父母亲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脸面找过来,还要道德绑架的。


    沈君澜气鼓鼓地嘟囔:“他们可真坏,就会欺负你,下次那个老头再来,我还骂他。”


    霍宴池心口一暖,低低喊了一声:“小叶子。”


    “我在呢呀,霍宴池。”


    霍宴池掏出一张A4纸,用极简的笔触,勾勒出小叶子的模样,好歹是养了八年,小叶子的根系发达到花盆都换了两次,叶子铺开在卧室的阳台上,算是庞然大物。


    他落下最后一笔,在右下角的位置写了几个字,霍宴池的小叶子。


    “这是给我的吗?”


    霍宴池往沈君澜身侧推了推,他是看小叶子太无聊,随手画出来哄人的。


    “真好看。”沈君澜举起来反复欣赏,末了还补了一句:“主要是我好看。”


    沈君澜举着画夸耀,霍宴池这才有时间专心工作,小叶子的呼吸近在咫尺,把他所有注意力攫取,哪里顾得上工作啊。


    ***


    破天荒的,下午五点霍宴池就收拾东西下班。


    他的小叶子念叨了好几次,对不能给他做晚饭抱有深深的怨念,还揪了两次他的耳垂,专门蹂躏他耳垂上的红痣,霍宴池心想他大概是养了一个小祖宗。


    凉风习习,沈君澜靠在车上眯着眼睛哼唱,时不时还要打一打节拍。


    霍宴池仔细听了听,是他的手机铃声,小叶子只学了前半段,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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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他很少有接不到电话的时候。


    “霍总,到了。”


    沈君澜一骨碌就跳到霍宴池背上,鼻尖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后颈,没骨头似的紧紧搂着霍宴池的脖子。


    “霍宴池,咱们逛一逛小区好不好,我还没有逛过呢。”


    他对这个世界所有认知都来自于霍宴池,霍宴池太闷了,接触接触大自然也不错。


    “霍总,您还要去哪吗?我送您?”


    “小张你回去吧,我随意走走。”


    别墅区的设计大同小异,沈君澜转了几圈,连家在哪个方向都分不清。


    “你挤死我了,开的那么好看显摆什么啊,又臭又丑的。”


    沈君澜寻声望去,被排挤的是一株粉白色的月季,它孤零零地长在草丛里,可能是种花时不小心栽错的。


    “我是花,花都是这样的,跟你们草不一样,是花就会开花的,你们就偷偷羡慕吧。”


    沈君澜别过脸,他轻哼一声,小声咕哝:“没人规定花必须开花的。”


    他偷偷睨了眼霍宴池,还好霍宴池听不到,他养了八年的花不是也没有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霍宴池没听见沈君澜说什么,只是见他一直盯着那株月季,模样还颇为难以形容,难不成是喜欢月季花。


    霍宴池暗暗记下,也不催促,反倒好奇地看了好几眼,这月季也没什么特别,都不如他的小叶子好看。


    “哼。”


    沈君澜重重哼了一声,两条腿倒腾地飞快,气鼓鼓地谴责霍宴池。


    说好的只喜欢他,看见别的花还是走不动道。


    “小叶子。”


    沈君澜假装没听见,在下一个岔路口拐了个弯,躲在树后,等着霍宴池过来,狠狠吓他一跳。


    “汪汪汪。”


    听到狗叫声,沈君澜浑身炸毛一样弹起来,他喘着粗气,咻一下飞到霍宴池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瑟瑟发抖。


    “有狗,霍宴池,前面有狗。”


    他在山里那会被野狗咬过,血盆大口咬掉了他好几片叶子,疼了很多天才缓过劲儿来,以至于后来听见狗叫就害怕。


    霍宴池顿了一下,试探着拍了一下沈君澜的背,一触即分。


    小叶子怕狗,躲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控诉在山上时,那个坏狗是怎么欺负他的。


    “霍总,是你啊。”


    “嗯,苏小姐,好久不见。”


    沈君澜耳朵动了动,揪着霍宴池衣襟的手松了一下。


    好久不见……是霍宴池的熟人啊。


    他慢吞吞从霍宴池怀里出来,警惕地瞪了眼大白狗,一个闪身躲到霍宴池身后,对着摇尾巴的大白狗呲牙。


    “我,我不怕你,我也很凶的。”


    “嗷呜嗷呜,看见没,我可厉害,能发出狼叫,怕了吧。”


    霍宴池憋着笑,他被小叶子两声狼叫萌的心颤,垂在身侧的手指勾了一下小叶子的衣角,给他的小叶子壮胆。


    “你看,这是我主人,他会保护我的。”沈君澜努了努嘴,叉着腰朝大白狗又嗷的一声。


    别说是狗,就是狼,霍宴池都稳稳当当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