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解释不清的血渍
作品:《大国房枭》 田珍珍躺在床上,虽然很美,却绝不像童话中的睡美人。双颊通红、眉头微蹙,好像正做什么噩梦。
这女孩……还真不是什么灯光滤镜,她连妆都没化,正常的光线下毫无保留的映照着她的美。有那么一刻,让我仿如是在梦中。
“妈的!我乱想什么呢?人家里肯定急死了!”
我去找她手机,可运动背包里有万能充却没有手机,我只能去她身上翻找。
小心翼翼捏着她身上口袋,甜甜的兰麝之香让人意乱情迷。
她一声梦呓,开始微微夹腿,呻吟道:“我……我好热!”然后便开始撕扯自己校服。
我勒个去!妹妹,你别这样搞?我解释不清啊?
我想阻止她,可我越阻止她的眉头蹙得越紧,眼角甚至已急出泪花,似乎真的难受到极点。
我之前一直没有关门,怕遇到警察查房说不清楚,这时却不得不过去把门关上。
可再回来时,田珍珍的校服已卡在脖子上,露出了里面的运动背心,可还一直在那不断撕扯着。
我勒个去!“这……这特么会引起窒息的?妈的,死就死吧!”
我只好帮她把校服脱下来,估计这种状态应该是药物作用。
我便抓起桌上的矿泉水往她嘴里灌,想稀释药物成分,让她尽快清醒。
可她牙关紧咬,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只灌进去了一点儿。
这会儿功夫她把自己搞得更加狼藉,可爱的罩罩包裹着两团丰满。虽还不如小姨和方红,可在这个年纪,也绝对堪称富饶了。
她浑身红得如同火烧,我只好壮起胆子在她身上触了触。妈的,再这样下去,非烧坏脑子不可!
我又想起了给二姥爷醒酒的办法,便到卫生间用凉水把毛巾浸湿。可那西装笔直,又偏瘦,真的不适合干活儿,我只好换上浴衣。
可等洗完毛巾再一回头,我特么差点儿炸了!感觉嘴上惺惺的。对着镜子一照,小爷竟然真流鼻血了,这绝不是比喻!
我突然就想,“这……这特么不是中了段誉在绝情谷的那种春药吧?据说中了这玩意儿,如果不那啥……可能会死人?”
我这英雄救美的同时简直等于当被告啊?可随即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无耻小人!臭不要脸!找……找特么什么借口?你还真把小说当真事儿啊!”
冲动和理智两个小人儿在我心里打了好一会儿架,我最终还是决定以身犯险。果真如我所料,随着我的擦拭,田珍珍的眉头也渐渐开始舒展。
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赶忙接起来。
“喂?”
随即便听见对面小姨和诺姐的吵闹声。
“你可真行!竟然带柱子去吴振豪呢!”
“哎呀!有什么大不了嘛?他都多大了,就是应该多认识社会嘛!”
我怕她俩继续吵,赶忙又唤了两声,“喂喂?”
小姨那边终于说话了,“柱子……你在哪儿?”
我一路光顾着跟车,还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我、我……”我正“我”着,田珍珍火热的身躯竟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我……我好热,好难受!” 手机突然一阵警报,偏偏在这时……没电了!
这特么……也太寸了?
田珍珍抱着我,四肢紧紧缠绕,如同卧冰求鲤,“你好凉!好舒服!”
我本想推开她,可见她脸上满足、幸福的笑容,又犹豫下来。
或许还不仅仅是这样,因为我同时也生起了另一种感觉,这是跟女孩在一起除了欲望之外的另一种感觉。
我说不明白,但也觉得跟她的笑容一样,会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满足,甚至是安全感。
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奇异、留恋,甚至是贪婪,准备推开她的手又慢慢缩了回去。
……
第二天,我是被一声尖叫惊醒的。睁眼一看,田珍珍正缩在床角抱着被子,看着我的眼神如小白兔看着大灰狼。
我怕她误会,赶忙解释。
可田珍珍不信,只是摇头,“我……我才不信!我同学怎么可能害我?我……我要报警!”
说着便去床头抢电话,我吓得扑上去,一把将她摁住,田珍珍不禁又大哭起来。
我赶忙放手,却想起一件事儿,“对了!你可以打,你问问前台昨天谁带你来的不就行了?”
田珍珍觉得有理,这才打电话去跟前台核实。说了没两句,就无力地挂了电话,捂起脸再次大哭。
我见她伤心欲绝,更加手足无措,“你……哭什么呀?我又没欺负你?”
田珍珍继续哭,“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要害我,我还一直拿她们当朋友呢!”
我忙劝她,“你咋比我还单纯呢?我们这年纪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年纪,那个烟嗓儿女孩说要毁掉你,或许只是嫉妒你长得好看,又或许是成绩好……”
田珍珍一愣,“你说烟嗓儿?那我知道是谁了,她是高鹤,我闺蜜……”
“你闺蜜?”我虽想到她同学可能会坑她,可这还是让我有点儿吃惊。
田珍珍似乎也觉得有点儿讽刺,“她……喜欢一个男孩,可那男孩毕业时……突然向我表白。再加上我家里有事……去不了清北了,所以正好跟那男孩都上了江大。而高鹤……只考上了大专……”
我一下什么都明白了,高中毕业这种三角恋不少,可像那个高鹤这样做,就特么太歹毒了!
我只好劝,“你……你就别哭了嘛!反正她也没得逞,而且你还认识了她的真面目,省了以后继续害你!”
田珍珍听我这么说,终于抹干了眼泪。她见我年纪跟她差不多,便问:“那……那谢谢你了!你……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抓抓头,虽然不打算念了,但还是道:“说来也巧!我也是今年江城大学的新生!”
她眼睛忽地一亮,“这么说……我们也是同学?”
我赶忙点头,可却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田珍珍脸色更红,“你感冒了?昨天……没睡好吧?”
我不由吐槽:“可别提了!你昨天一直说抱着我凉,抱着我舒服,我身体一热……就去冲凉,冲完你再抱……一宿冲了七八次……”
田珍珍竟被我这句话逗笑了,“你……你心眼儿真好,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满玉柱!” 田珍珍咯咯直笑,“你这什么破名字呀?真土!”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土啊?中流砥柱,擎天之柱,小爷这名字可是如假包换的国之栋梁!”
田珍珍看我的眼神忽就有点儿奇怪,立时又如受惊小鹿般的闪开。
可就这一眼,恰巧看到了床单上一块不显眼的血渍,再次放声大哭,“你……你还说什么也没干?呜呜呜……”
我一拍脑门:“妈的!什么情况?这下小爷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