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长得太漂亮被白月光误以为我是0

    “沈导的真爱?”


    老实说,陈晖对这种捕风捉影的东西不感兴趣,可一想到是沈愚,他又忍不住多听一耳朵。


    丁奇点点头:“对,热搜打了两天,沈导连高中照片都被扒出来了。不过这些都是陈词滥调,好几年前我就见过,现在还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他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但话又说回来,沈导光看以前的照片真就是个老实人,和现在差别挺大的。”


    一听这话,陈晖就更是好奇,恰好过了红绿灯,到了公交站台,丁奇就给他看了眼那张照片:“我好久之前存的了。”


    照片上的沈愚约莫才二十岁,留着个锅盖头,戴了副浅色的眼镜,原本深邃的五官被遮去了大半锋芒,变得平平无奇。可再仔细看,那双眼里的温柔坚定和现在别无二致,即使在平凡的岁月中,也依旧闪闪发光。


    陈晖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无言的感动,他想,沈愚能一直是沈愚,真的是太好了。


    “这张照片你能发我吗?”他问。


    “可以啊,我还有其他的,都发你吧。”丁奇无意间提起一些往事,“之前我妹妹是沈导粉丝,存了他好多照片,但是有次舆论打得太厉害,她就退坑了。”


    “嗯。”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也很正常。


    陈晖低头看了眼手机,将那些照片一一保存,忽然在其中一张上面停住了。


    那应该是沈愚出道早期的照片了,褪去了二十岁时的天真质朴,开始显露出骨子里的矜贵和傲气,刘海被全部梳了上去,类似于现在的大背头,但没有那么张扬,五官的优势也在这张照片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浅色的眼镜换成了无框的,衬出了气质上的凌厉。


    这应该是他第一部电影大获成功后,接受采访时拍摄的一张照片,这也是丁奇发给他的一堆照片中最正式的一张,和那些偷拍的完全不一样。


    可陈晖注意到的,却是当时沈愚手里戴着一枚戒指。


    因为是正式报道用的照片,所以细节看得很清楚,沈愚两手交握,自然地放在腿上,戒指的正面正对着镜头,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图标。


    那是年少轻狂的陈晖,亲自给他的乐队设计的队徽。


    当年他们还算小小出圈的时候,他自掏腰包做了两百个戒指,印上他们的队徽,在签售活动上作为礼物送给了到场的粉丝。


    原来沈愚说,他曾经是自己的粉丝,是真的啊。


    陈晖恍惚起来。


    那些闪烁的红绿灯,一秒接着一秒流逝的时间,车水马龙,人潮汹涌,一切好像都回溯到了那个炙热的夏天,可一切,又像是在朝着不确定的未来狂奔而去。过去、现在、未来,仿佛在这个十字路□□汇,强烈的宿命感将陈晖紧紧包围,令他难以清醒。


    “我先走了。”


    丁奇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晖如梦初醒:“哦,好。”


    “明天沈导来代课,好好表现啊,他可是有一票否决权的。”丁奇开着玩笑,手一挥,就上了车。


    陈晖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我也想争气啊,但沈导早就知道我不行了。”


    他说着,又点开沈愚的聊天界面,听完了那一长串语音,对方的声音依然轻缓,像夏风呢喃,轻轻吹入他的内心。


    他大概理解沈愚的意思,就像他现在这样,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倾听着有关这位大导演的传闻。


    很奇妙,原来主角和龙套相遇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陈晖在这一刻轻松许多,沈愚说得对,任何人都可以轻视你的存在,唯独你自己不行。


    “谢谢沈导,我明白的。”


    他给沈愚回了消息,就回去继续钻研他的演技。


    朱嘉意给他接的通告在下周,也就是三天后,按理说,时间上不算很急,不至于连个伴唱都找不到,陈晖自己回想的时候,才琢磨出来有点不对劲,可接都接了,又不能反悔,索性算了。晚上,他拿出自己的吉他,开始调弦试音,准备写写新歌。


    年少时冲劲儿大,灵感蓬发,他一晚上就能写好谱子,填上歌词,现在却很难了,既没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豁达之感,也没有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的郁郁寡欢之情。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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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好像书上所说的,那些能刺激灵感的心情都没有,陈晖抱着吉他,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能想起来的,只有沈愚的那张照片了。


    嘶,有点完蛋。


    陈晖倒在沙发上,有些茫然。


    沈愚不知道这些,江恕下了班,就如约来找他,和他谈了谈跟天星的合作进展,以及一些其他的工作安排,沈愚没有异议,只是偶尔点个头。两个人一同下楼,江恕顺嘴说了句:“这段时间,我让李叔开车送你上下班吧,我不好送你,免得这热搜没完没了。”


    “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沈愚说着,先按了一楼,江恕笑着:“今天不行,你不能打车,我打算带你回家吃饭。”


    “啊?”


    沈愚这才想起来,他原本是要跟这人好好聊聊的,结果江恕一来,谈了半天工作,他都给忘了。


    “江恕。”


    “嗯?”


    “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说因为梁彬,心里边不痛快?”


    江恕敛了笑意,脸色有点难看:“你怎么总提他?我本来就烦,你这不火上浇油吗?”


    沈愚一愣,温声劝着:“我这是担心你。”


    江恕猛地攥了下掌心,态度缓和下来:“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至于梁彬,今后打交道的地方会非常多,你慢慢就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虚伪又强势,令人生厌。”


    沈愚不置可否。


    江恕按灭了一楼,又按了负二楼,直接带人去地下车库。


    沈愚没有再坚持:“江恕,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准备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你记得早点说。”


    江恕垂下眼帘:“怎么,找你聊天还得预约?”


    “太晚了,我就睡着了。”


    沈愚一本正经的回答,成功逗笑了江恕:“有病。”


    第二天,他俩一同坐车离开公司的照片又冲上了热搜,这些爆料,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没个十天半个月消停不了。沈愚没有理会,心情愉悦地进了集训室。今天可以光明正大和陈晖待在一起,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