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薇粉的总管一愣。


    随即火冒三丈，这群刁民居然还敢反抗！


    “你们全家祭天了啊！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懂不懂什么叫无奈？”


    “我们薇薇肯定是被胁迫了才会同意，你们这群人真的是脑子有病！”


    她直接开启了地图炮式的输出。


    段晨看了几篇，有些目瞪口呆。


    但很快他就摇摇头，评价了三个字：“真热闹。”


    然后就把手机还给了梦菲儿。


    虽然被攻击了，但无数经验告诉他，跟脑残粉对峙，那才是真的脑残。


    “晨哥，别热闹了，我们的微博好像被围攻了。”


    然而这时陈铭却哭了。


    “怎么了？”


    刚刚拿到手机的梦菲儿愣了一下。


    段晨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我们的微博沦陷了。”


    陈铭郁闷得要死。


    他刚刚打开东山娱乐的微博，才发现自家水晶居然被那些脑残粉攻击了。


    原因更奇葩，就因为他们上次宣传说蛋炒饭给段晨写了首新歌。


    “他们这是要把蛋炒饭逼到退网的节奏啊。”


    梦雅咋舌。


    “是有点无法无天了。”


    段晨搜索了一下乐瑶和不唱腿打开的微博，没有意外，这俩地也沦陷了，成了被采薇粉攻击的目标。


    “这，这群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梦菲儿被气得直翻白眼，那些恶心的言论，能让她心脏抽搐。


    “都脑残粉了，还讲什么道理？”


    段晨呵呵笑，他前世早就习惯了黑子的存在，让黑子破防的方式有很多种，和他们对峙是最蠢的。


    “那怎么办？”


    梦菲儿问他。


    段晨指了指微博的访问量，坏笑道：“我们不是有三首新歌还没发吗？你们不觉得这是免费的广告吗？”


    “这……会被骂死吧？”


    梦菲儿很懵，李彩薇的粉丝群庞大无比，谁敢去蹭她们的流量？


    而且还有一些公司在推波助澜，比如千和传媒，巴不得那些和蛋炒饭有关的人被骂退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段晨直接发了一条微博。


    他的微博是一年前注册的，关注表里只有一个唐小柔。


    在前发布《我相信》的时候，直接取关了。


    现在空空如也。


    但留言却不少，首先一首《我相信》让他吸了十万粉。


    其次就是这次的蛋炒饭牵连事件。


    数十万的采薇粉愤慨留言，并且留言量还在增加。


    “听说你跟蛋炒饭很熟，是真的吗？”


    “和蛋炒饭合作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但如果是的话，拜托你跟他说说，不要做这么下头的事情。”


    “给我们薇薇写歌的人排到伦敦去了，他算老几？”


    “垃圾……”


    这些人骂得正欢，忽然页面一刷新，被攻击的对象居然发了新微博？


    【感谢大家支持，我们的新歌不日发布，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他说啥？？？”


    那些粉丝先是懵了一下，似乎是想不到还有人这么勇，敢挑战她们的权威。


    但马上就爆发了杀猪一般的激烈反抗。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你特么还敢发新歌？”


    “还多多捧场，你脸怎么搁的？”


    “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


    “你全家寄完了？”


    “好好说话你不听，非得犯贱！”


    “……”


    一石激起千层浪。


    看到那些恶毒的留言，梦菲儿和陈铭脸都白了。


    原本他们也想发一下微博的，但现在默默收起了手机。


    “对了，我们和乐酷的合同到期了吗？”


    段晨倒是面不改色，转头又问梦雅合同的事情。


    梦雅点头道：“现在正在商量续期的事情。”


    段晨想了想道：“和他们签三七分成的合同吧，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换一家。”


    “三七！”


    梦雅微呆，这是只有大型娱乐公司才能拿下的分成合同，大部分都是五五或者六四，并且签不签得下还得看人家脸色。


    “就三七了。”


    见段晨不为所动，梦雅只好道：“那我先跟他们说说看吧。”


    很快，她就拨通了一个电话，但没多久就挂断了。


    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段晨：“对方一听三七，直接就拒绝了。”


    “无所谓，再换一家。”


    段晨耸耸肩。


    “好吧，我再试试云宫和讯音。”


    梦雅继续拨电话。


    “三大平台不太可能，他们的听众量虽然大，但基本都有自己的固定合作伙伴，无论是词曲人还是娱乐公司，都具有绝对的优先级，那些听众也是奔着这些优先级去的，甚至形成了粉丝文化，排外性很强，这就局限了其他公司发展的可能。”


    段晨摇摇头，在三大平台证道无异于给自己添堵，所以他的目标是三大以外的其他音乐平台。


    果不其然。


    梦雅从云宫和讯音那结束通话，除了受一肚子气外，没有任何收获。


    “试试这个吧。”


    段晨点出一个APP。


    “鲸鱼音乐？”


    梦雅疑惑的看着段晨，这是一个新的音乐平台，能行吗？


    而且听说他们主打致郁系。


    段晨道：“就跟他们说，我们能让他们成为三大之外的第四大，不愿意就算了。”


    “……”


    梦雅忍不住汗颜，段晨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不过她转念又想，谈判很多时候就是画大饼和吹牛，反正又不亏。


    于是开始联系起了鲸鱼音乐的负责人。


    “喂？”


    电话里很快就传出了付帅的声音。


    梦雅立马说明了来意。


    付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说，你们公司想和我们签一份合同，但是要三七分成？”


    “呃，是的。”


    梦雅有些不自然地说。


    付帅：“你们不觉得这有些异想天开了吗？首先……”


    他刚准备长篇大论地阐述各种利弊，比如东山娱乐的处境，比如他们平台的受众，比如他自己本身的利益等等等等。


    但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断了。


    当然，打断他的不是梦雅，而是从梦雅那接过手机的段晨。


    “三七只是暂时的。”


    段晨的话让付帅愣了一下。


    “你又是谁？”


    “段晨。”


    “我靠，就是你？”


    没想到付帅表现得格外激动，他刚好在刷着蛋炒饭牵连事件的微博，对敢段晨当着那么多黑粉面打广告的行为，他还是非常佩服的。


    但很快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


    “三七只是暂时的，后面我们还会二八。”


    段晨语出惊人。


    “卧槽！”


    付帅直接惊呆了，难怪这家伙这么勇，感情一肚子馊主意啊。


    “你觉得这可能吗？”


    他无语问晨。


    “很有可能。”


    电话里传来段晨严肃的声音。


    “首先，我们东山娱乐已经东山再起，现在形势一片大好。”


    “你也看到了，我微博的访问量几千几千地加。”


    （付帅：是我看到了，几千几千的骂。）


    “其次，你们平台的受众都是一群感情受伤的听众，他们的情绪的确需要再EMO中释放，但也需要重振旗鼓继续生活不是吗？”


    “最后一点，你们想成为三大以外的第四大吗？”


    段晨一口气说完。


    付帅抓了抓头发，这家伙把自己想问但还没问得出口的问题，全部回答了？


    只是，前面两点还好说，这最后一点，怎么听着那么像传销大师的口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