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爆米花和彩色电影

作品:《军官猛!军嫂娇!随军躺赢当咸鱼

    可也事先没有准备计生用品啊,她不是很想这么早怀孕,而且到时候显怀了穿婚纱也不好看。


    面前的少女眼神中含羞带怯,脸颊泛起潮红,嘴唇红润泛着水光,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短裤下是修长笔直的大腿,手指轻轻扣手里的毛巾。


    顾长珩完全不知道白筠心中所想,他只瞧了眼就觉得气血一阵上涌,直冲下盘某处。


    他面色变得通红,腾地一声坐起来,木床摇晃发出剧烈响声。


    吓了白筠一跳,以为顾长珩是要冲自己过来了呢,刚想着也不是不行。


    “我再去洗个澡。”顾长珩压根不敢看对方,一头扎进了隔间里。


    白筠:“…”


    里面的水流被开到了最大,隔着门板和水幕她能听到压抑着情欲的低哑嗓音,细碎的闷哼声中夹杂着几句呢喃话语。


    听得白筠面红耳赤,其实用手也不是不行,但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说。


    暧昧的响声持续了好久才消失,白筠终于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这次顾长珩在浴室里明显呆了好久,等她再出来时候,白筠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看着白筠恬静的睡颜,他不由得脚步放轻,带着身寒气缓缓靠近,悄悄抽走她掌心的书,扶着白筠的身子往下躺好。


    白筠闻到熟悉的皂香味,嘴里嗯哼一声,翻身背对着顾长珩。


    被角被她翻身压在胯间,漏出修长笔直的美腿,臀部小巧却挺翘,连脚趾都透出圆润中泛着粉嫩。


    顾长珩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滚烫的喉结快速滚动几下,他连忙将被掖住的被角展开盖好,猛地灌了几大口凉水。


    他压根不敢再看,将招待所被单子随意折吧折吧,在地上凑合下就是一宿。


    别说是水泥地了,以前在野外急行军,白天脚丫子磨出大血泡,晚上就往荒郊野地一躺,明天照样上阵杀敌。


    这觉白筠睡得极为踏实,身心的疲惫一扫而空,她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漏出半截白嫩的小腹。


    看得洗漱完毕的顾长珩眼神一暗,“醒了?”


    “嗯,你为什么每次都能醒在我前面?”白筠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丝好奇。


    “以前在部队听起床号习惯了。”顾长珩淡淡回答道。


    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顾长珩养成了,走路快吃饭快洗漱快,作息时间规律的生活习惯。


    “昨天晚上看你睡着了,我就没说,我们今天去看彩色电影吧。”顾长珩递给她张电影票,上面写着“梁山伯与祝英台”。


    这是部经典的热门爱情电影,这个年代很多小情侣约会都会去看。


    “天呐,冯虎给你弄得吧?很难买吧。”白筠惊喜的叫出声,电影票是小刀裁开,粗糙的毛边还清晰可见。


    “对。”


    可不是难买,冯虎告诉他为了买到连座的,他专门冒着被抓的风险,从票贩子手里买的票。


    说是保真,可这价格整整翻了一倍不止,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给白筠说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走吧,我带你去吃早茶,冯虎临时有事来不了。”顾长珩道。


    上道的冯虎早就明白,作为工具人该消失的时候就要消失。    听冯虎说胡同门口处广式早茶就很正宗,果然一口蟹黄小笼包咬下去,金黄的汤汁就往冒,大小刚好一口一个。


    其余各式早点被放在竹编的蒸笼,往外冒着热气,两人点了不少样数,不过都吃得很干净。


    吃完早茶两人边溜达边往电影院走,影子被初生的太阳拉得老长。


    广场本地人穿的也随意,凉拖配裤衩和短袖,便能度过整个夏天,生活节奏如河边的洒水车整个慢悠悠的。


    电影院门口有人正在摆摊卖爆米花,用的是老式的爆米花机器,黑乎乎的一个金属容器,下面是加温的火,需要人不停的摇着机器上的把手,让里面玉米大米受热均匀。


    随着时间成熟,将机器里面气放掉,大爷照旧吆喝声提醒大家伙,“砰”声巨响就完事了。


    这种零嘴无论是大人小孩都喜欢吃,遇到了都会去买点解馋,一般都是直接拿钱买,也有拿玉米或者大米换的,但很少有人出门没事把粮食带身上。


    白筠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顾长珩直接默不作声的买了两包。


    白筠伸手接过,脸上泛起笑意,嘴角处泛起的酒窝让顾长珩没喝酒就醉了。


    顾长珩是买了玉米和大米两种口味的,老板加了糖精刚刚爆的,还带着热气,吃在嘴里甜丝丝的不说,米香特别浓郁,和后世的科技狠活完全不同,没有腻人的奶油味。


    电影院门口处贴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彩色海报,画上的祝英台梁山伯极其富有时代特色。


    电影院里座无虚席,白筠的碎花裙贴着顾长珩的白衬衫坐下,荧幕上的蝴蝶刚扑出画面,她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张嘴,甜着呢。”


    爆米花在两人间传递,像某种隐秘的暗语。


    顾长珩故意嚼得慢,他能闻到手上润肤油的香味,于是白筠的手便悬在半空多停一会儿,指尖会擦过他嘴角的糖霜。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书院对诗时,后排忽然传来高跟鞋叩地的声响——穿红裙的女人挪到了顾长珩旁边,白筠的后颈立刻绷直了。


    “同志,借个火。”红裙女人朝阿明递去火柴盒,眼波流转,“您这位置看得真清楚。”


    顾长珩不明所以正欲伸手,白筠突然将爆米花袋整个怼到他嘴边,脆生生道:“顾长珩!吃饱了才有力气看电影!英台可等着山伯给她背诗呢!”


    她故意把“背诗”咬得重,指尖在对方掌心狠狠掐了一下。


    爆米花粒卡在他喉头,呛得他咳嗽,白筠顺势拍他后背,瞪了对方一眼。


    红裙女人愣了片刻,高跟鞋便往别处去了。


    散场时,正好到了返程时间了,白筠的爆米花袋只剩几粒残渣。


    白筠舔着她指尖沾的糖,问她为何突然“喂饱政策”。


    “吃饱了,才没空看别人。”她眨眨眼,“梁山伯要是被蝴蝶勾走了,祝英台还不得哭化在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