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年年与纪家没有血缘关系

作品:《玄学奶包能掐会算,这家没我得散

    年年皱着小眉头,仔细端详吕宗平的面相。


    她发现他子女宫暗淡无光,命格中本该有一子,但那条命线早已断裂——说明他的独子确实已经夭折。


    “叔叔,”年年奶声奶气地说,小手指着女人怀里的孩子:“这个不是你的儿子!”


    女人——唐诗连忙点头,眨着画着精致眼妆的眼睛:“对啊!哥,我不认识你!”


    可她说话时眼神闪烁,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明显在隐瞒什么。


    年年又看向唐诗的面相,发现她桃花劫涌动,近期必有感情纠葛。而吕宗平的夫妻宫忽明忽暗,显然与这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谎!”


    年年突然指着唐诗的手腕,“那个红绳手链,和吕宗平手上的一模一样!”


    纪明远闻言立即行动,把吕宗平的手握紧,高举了起来,袖子往下一撸。


    与唐诗手上一模一样的红绳手链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哦!!!情侣款哇!!!”


    “妈耶……丁卉死不瞑目了……”


    就在这时,官有才嘴巴不受控制地继续往外蹦真话:


    “是吕宗平和唐诗花钱雇我过来的!”他的声音在商场里回荡。


    “他们说要借这个机会敲纪明远一笔赔偿金,答应事成后分我两成!”


    全场再次哗然!


    吕宗平猛地抬头,脸色惨白:“你胡说!”他下意识就要冲上去,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商场中庭水晶吊灯折射出冷冽的光,将闹剧现场切割成无数个碎片。


    年年猛地从纪明远臂弯里挣脱出来,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


    她气鼓鼓地站在地上,小手一挥,一道金光闪闪的咒法“唰”地甩了出去。


    【本宝宝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年年奶凶奶凶的,道袍无风自动,手腕上的蛇形手镯红光大盛:


    “天灵灵地灵灵~说谎的人要现形!本宝宝的小手手~专治坏蛋吹牛牛!”


    还跺了跺jiojio,格外可爱。


    清脆童音响彻整个商场,一道金光没入吕宗平眉心。中年男人浑身剧烈颤抖,脖颈青筋暴起,仿佛有两股力量在体内撕扯。


    他的脏兮兮外套滑落肩头,露出后颈狰狞的膏药痕迹,那是长时间熬夜化疗留下的印记。


    “其实……我和丁卉结婚后……就和唐诗搞在一起了!”吕宗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的血腥。


    “我得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就想最后敲一笔钱……留给儿子...……”


    他空洞的眼神扫过唐诗怀中的孩子,目光中充满恋恋不舍:“我已经对不起丁卉和大儿子了,不能再对唐诗母子俩不负责!”


    商场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与直播间密集的刷屏声交织成网。


    年年踮起脚尖,胖乎乎的手指点在吕宗平眉眼间的子女宫,奶声奶气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被骗了,唐诗阿姨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的种!”


    话音未落,又一道金光精准打在他腹部,将他震得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化妆品专柜。


    “你的面相显示,你早就断子绝孙了!”


    年年奶凶奶凶的声音在商场穹顶下回荡,清脆的童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小小的身影站在聚光灯下,道袍衣袂无风自动,手腕上的蛇形手镯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这个白胖白胖的小男孩,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现场虚假的平静。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直播间疯狂刷新的弹幕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吕宗平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的血色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最后只剩下一片死灰。


    “不...…不可能……”


    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你在骗我……”可是,刚才的真话术效果不假,让他忍不住相信年年所说的话。


    唐诗感觉到不妙,抱着孩子转身就逃跑,高跟鞋在地面擦出尖锐声响,却被纪瑾文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是!小宝不是他的种!”


    她扯开精致的珍珠项链,珍珠四散滚落:“这个废物连自己老婆都养不活!要不是他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才不愿意演戏!”


    她疯狂大笑:“丁卉可怜啊……到死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他这么付出真心,竟然被绿了?


    吕宗平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猛地扑向唐诗。


    几个警察连忙上前按住他,却被他爆发出的蛮力甩开。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掐住唐诗脖子时,年年突然甩出一道定身符。


    “定!”


    金光闪过,吕宗平保持着狰狞的姿势僵在原地。


    年年迈着小短腿走到他面前,仰起小脸认真地说:“叔叔,你现在知道丁阿姨当年有多痛苦了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吕宗平头上。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突然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


    他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晚了……


    官有才趁着混乱企图溜走,却被眼尖的群众拽住衣领。


    他精心打理的油头乱糟糟贴在额前,无边框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放开我!我只是拿钱办事!”


    话未说完,就被冲进来的警察按倒在地,手铐的金属碰撞声格外清晰。


    纪明远快步上前抱起年年,宽厚的手掌轻轻捂住她的眼睛:“乖,剩下的交给警察叔叔。”


    小姑娘却执拗地扒开他的手指,清澈的目光落在崩溃痛哭的吕宗平身上,轻轻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警钟,在每个人心头回荡。


    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终于落幕,只留下满地狼藉的真相,和直播间里仍在疯狂刷新的,千万网友的唏嘘与愤怒。


    纪家庄园的落地窗外,暮色如墨,将整座雕花铁门染成青灰色。


    纪老太太手指摩挲着亲子鉴定报告的边角,崭新的纸张在红木台灯下泛着冷光。


    她摘下老花眼镜,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道锋利的缝,将“并无血缘关系”几个黑体字映得扭曲变形。


    李管家捧着燕窝粥候在门边,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瓷勺磕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她端起粥抿了一口:“去把寒川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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