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舍不得
作品:《阎王勾错魂?莫慌,我穿古代靠美食暴富了》 说起这个,萧御越发不好意思了:“方才已经安排妥当了。”
陆娆愣了下,脸上笑意渐深:“如果我必须要回去一趟呢?”
“那我陪你一起。”萧御目光飘了飘:“但还是想争取一下,万一不需要去呢?”
看着萧御这可爱的模样,陆娆又有些手痒,可奈何在外面,一些小动作还是得克制住。
见周围没人,陆娆飞快的在他下巴亲了下,才笑道:“这么说来,你应该已经想好去哪儿玩儿了吧?”
忍住想要摸一下,甚至反亲回去的冲动,揽着陆娆腰的手,却忍不住收紧了许多:“打听过。”
顺着萧御的力道,握着萧御的手指,陆娆声音轻快了许多:“那接下来一切都听阿玉安排。”
这次出门,夏铭并没有一起,倒是玉林卫暗中跟了好几个。
两人在城内玩儿,夜里就近找客栈入住,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
清晨,萧御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了一枚早已备好的吊坠。
陆娆摸了摸,满脸错愕:“这是……极品羊脂玉?”
羊脂玉早已用绳子编好,绳子隐隐泛着光,细细看去,里面赫然裹着金丝银线,光是这条绳子就价值不菲。
“出来太匆忙,现成银票拿不出来多少,但我库房里的东西不少,等你去了京城,我带你去挑。”
萧御亲自把吊坠给陆娆戴上,只说日后的京城,并不提这块儿羊脂玉有价无市的宝贝。
只要陆娆拿出去卖,必然会被人哄抢,具体会开出什么价格,只有试过才知道。
见是送给她的,陆娆才拿着细细把玩。
这块儿羊脂玉并不太规则,盯着仔细看,上面赫然雕琢着一头瑞兽乘黄。
陆娆抬眸看着萧御,又惊又喜:“这是你雕的吗?”
萧御很早就被封为太子,皇上对他的宠爱从来都是放在明面上,库房里的好东西必不会少。
而萧御玩儿雕玉,专门挑选这块儿触手生温的羊脂玉,必不是偶然。
对上陆娆的眼睛,萧御几乎要被不舍吞没:“本该雕的更好,奈何时间不太够。”
本想着下次见面最快也得明年,结果出了山城这件事,他仓促赶来,还没能仔细雕琢的羊脂玉,就这样被他带了过来。
上面的瑞兽已经初步完成,只是细节还不太够,说成品也没问题,只不过是稍显粗糙的成品而已。
陆娆把吊坠放进衣服里,伸手环住萧御的腰,声音轻软:“那等我入京了,你继续雕。”
“一言为定。”
即便再怎么不舍,也改变不了他们目前需要分别的事实。
虽然此次分别,顶多也一个月而已,可萧御仍旧怅然不舍,恨不得留下来,或者带陆娆一起走。
陆娆目送萧御离开,怅然若失的在门口站了许久。
“舍不得了?”
卓茜穿着明亮的红色,恍若冬日娇养,背着手一蹦一跳的过来调侃陆娆:“要不,你跟着一起走,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把人给你送京城去,到时候你好好招待我就行了!”
这娇俏的言语,一定程度上冲散了陆娆这会儿的情绪,不由的失笑:“只要你去找我,我自会好好招待你,用不着那些附加条件。”
这段时间,卓茜帮忙不少,跟着一起分了烟雨楼的收益,一行人已经完全成了朋友。
招待朋友,自然是理所当然。
“这可是你说的!”卓茜亲昵的揽着陆娆的肩,下巴微抬:“我经常出门四处玩,这话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是真会去的。”
陆娆任由她揽着,笑的无奈又纵容:“谁跟你开玩笑了,若是天凉时候去,就请你吃火锅,若是天热,请你吃水果捞。”
原本是跟陆娆开玩笑,听到这话顿时被勾起了兴致:“都是什么?”
“想吃啊?”陆娆偏头逗卓茜:“那记得去找我啊。”
两人笑闹了片刻,一起往烟雨楼走。
贾廉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为自己父亲挑选下葬之地,连同母亲的棺椁也一起搬了过去。
选定地点,下葬之前的准备,除了怀孕的裴舒外,陆娆、宋竹青连同卓茜都一起过来帮忙。
这一番忙碌就足足忙了四天。
之后,段熙陪贾廉休息,陆娆与宋竹青紧锣密鼓的张罗茶楼开业。
十天的时间,当真是眨眼即过。
从偏远之地过来的付敏,在萧御离开后第五天,也就是他们刚帮贾廉葬了父母的第二天。
段熙与陆娆一起去拜访过一次,在茶楼正式开业时,付敏也已经过来完成了交接,卓大人与卓茜也到了回家的时候。
于是,陆娆照段熙的提议,大张旗鼓的在雅间宴请两人。
为卓大人、卓茜饯行,也是正式宴请付敏,同时也是此次分别之前最大的一场宴请。
这么多人热闹了这么久,终于要归于平静。
陆娆懒懒的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满脸怅然。
宋竹青依靠在窗边赏月吹冷风散酒气,看到陆娆的神色,也有些怅然若失:“舍不得了?”
夜色已深,他们先后送走了付大人、卓大人,其他人也都睡觉去了,目前只剩下他们两个与段熙。
“虽然忙碌,可这几天过的又热闹又快乐,舍不得不是很正常?”
段熙举着酒杯,话是这么说,可眼底的愁色,却从贾廉重伤开始,从来都没有完全散开过。
陆娆收回视线:“还在担心贾廉吗?”
被看穿心事,且没有外人在,段熙饮下杯中酒,满脸愁绪:“怎么能不担心?若真的好转还好,偏偏这几天强撑着笑脸。”
感觉脑子清醒不少,宋竹青反手关了窗户:“他状态不好,你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段熙颓然的放下酒杯:“认识这么多年,他救我更是毫不犹豫,我不能看着他一蹶不振,看着他就这样……”
他担心贾廉会死,或者说害怕贾廉死去。
不管贾廉的灾难因谁而起,可前不久真切的救了他一命,有这份恩情在,他几乎迫切的想要把贾廉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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