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随便处理
作品:《阎王勾错魂?莫慌,我穿古代靠美食暴富了》 “再不走就别走了。”
看着萧御跪在那儿,皇上就觉气不顺。
这么多年,萧御犯错次数屈指可数,跪在他面前的次数更少,自从这次出事,为了陆娆已经不知多少次给他下跪了。
看着就恼火。
萧御瞬间回神,连忙道谢:“多谢父皇。”
说罢飞快起身退了出去,生怕晚一步他父皇会反悔。
看着萧御几乎一路跑出去,皇上又好气又好笑,手里折子重重摔在桌子上,最终化为深深的叹息。
没了继续处理折子的心思,走出勤政殿透了透气,朝凤仪宫走去。
那是他的皇后、萧御生母的住处,这些年来日日派人打扫,好似皇后仍旧在世。
萧御出来,飞快走出一段距离,脚步才慢下来。
夏铭紧随其后,见萧御状态似乎不太对,不由的担忧:“殿下,可是皇上生气了?”
在勤政殿跑神,是萧御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他也想提醒,可萧御站在最前面,他提醒太过明显。
好在后面的人看不到,可坐在上面皇上却清楚的收入眼底。
“没……”萧御刚摇头,就见夏铭府上的管事匆匆跑来:“大人、太子殿下,陆姑娘入京了!”
夏铭心头一紧,他不知道方才勤政殿发生了什么,这几天盼着陆娆入京,又怕陆娆入京。
刚想问萧御的意思,就见萧御直接掉头往外走。
呆了呆,夏铭立刻跟上:“殿下,这会儿能出去吗?”
跑神是因为陆娆,皇上对萧御了如指掌,不可能猜不到,方才皇上连他都赶出来,为的八成就是陆娆。
“能!”
萧御只觉心跳加速,眼底有光芒浮现,步伐轻快且迅速,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这次分别差不多有二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对比之前日日相见,夜夜同床共枕,这二十天便显得格外难熬,说是小别胜新婚也不为过。
夏铭不太明白,但萧御不会做有害于陆娆的事,便不再多言。
皇上刚到凤仪宫,玉林卫便来报:“陆姑娘入京,殿下已经出宫。”
“这小子……”皇上又生气又无奈,看着皇后的画像,沉默良久,才道:“或许,朕该见见她。”
陆家出事之前,他见过陆娆几次,可心有芥蒂,从来都只是远远的瞥两眼而已。
“不过……”
皇上眼眸微眯。
日暮西垂,赶路一天的陆娆懒得做饭,宅邸足够大,自然也不会少了厨子,萧御特意安排,厨艺自不会差。
陆娆让全福安排了饭菜,吃过晚饭洗漱一番,穿着寝衣寻了本书,懒懒的倚在床头翻看。
赶路总是容易疲惫,为了避免找不到地方,或者碰到什么事,他们特意起了个大早,天不亮就出发。
这会儿,除了宋竹青与她房间烛火还亮着,其他人都已经早早入睡。
睡意上来,陆娆刚想吹灭蜡烛睡觉,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心头一凛,睡意全无。
刚从床上下来,忽然想起全福跟她说,宅邸里安排了护院,武功不是很高,但应付普通飞贼、刺客,绰绰有余,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正想着,就听那脚步径自朝着她房间而来,细听那脚步声还很熟悉。
“阿玉?”
陆娆不敢置信,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敲门声。
天色还早,但院子里已然静悄悄,萧御特意压了嗓音,但仍旧压不住喜悦:“娆娆,是我。”
打开房门,陆娆惊喜的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御就进来反手关了门。
“开门也不多穿一件,着凉了怎么办?”
看清陆娆的穿着,萧御压着想要抱陆娆的冲动,把斗篷取下来挂好。
萧御怕把身上寒气带给她,她便主动握住萧御的手:“房间很暖和,而且我能听出是你。”
回答了一句,陆娆就迫不及待担忧地追问:“只是,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怎么过来的?”
在山城时,她担心萧御的身体,两边往返的是她,这会儿萧御双手却是冷冰冰的。
萧御眉眼间盛满了思念与情意,话说的十分直白:“想见你,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陆娆立刻就听明白了:“骑马来的?”
好气的同时,心疼的牵着萧御往里面走:“这儿与皇宫的距离比京郊近许多,可也不是紧挨着,算算时间……你吃过晚饭了吗?”
萧御任由陆娆牵着,身上寒气还没散去,不敢抱,但眼睛却黏在陆娆身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还没,但让全福安排厨房去做了,一会儿就会送来。”
出来的时候还不到晚饭时间,自然就没还用。
赶过来听全福说,陆娆几人早早用过晚饭,这会儿大概已经睡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用晚饭。
为避免自己夜里胃疼,惹的陆娆担忧,便让全福去准备他的晚饭,尽快送来。
牵着萧御到里面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皇上没阻拦你吗?”
捧着茶杯,萧御目光才收回些许:“因为我身体的缘故,父皇有妥协的迹象。”
在萧御身边坐下,偏头看着萧御的表情,陆娆不解:“那为什么还不高兴?”
抿了口热茶,萧御才忧心忡忡的道:“到底还没有松口让我们成亲,总是忍不住担忧。”
虽然不愿恶意揣着自己的父亲,可长年累月的敌意摆在那里,还是提醒了陆娆一句:“父皇知道你入京,他不会找你麻烦,可稍微透露些消息出来,自会有人找上门。”
陆娆撑着下巴,看着他眼底散不去的忧色,唇角轻勾:“那我怎么处理会比较好?”
心中有愧,萧御不敢看陆娆这会儿的表情,也就没看到陆娆浑不在意的含笑眼眸。
仔细揣摩过自家父皇的心思,萧御还是作罢,叹道:“随便处理,总归还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
妥善处理的法子当然有,可一切以大局为重,陆娆必然得受委屈。
与其如此,不如他负责善后。
总归他父皇不会把他怎么样,大不了破罐子破摔,他父皇生气把他太子的身份收回去。
不会比这更差。
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