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杀了赵光耀

作品:《说要给她撑腰,王爷还缠求名分

    秦俊和秦朗从没见过如此暴躁的她,立马缩着脖子朝自家王爷看去。


    但司酉凛同样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间也没敢有别的反应,只惊愣地把她瞪着。


    阮迎安转身,又飞起一脚把妆台边的凳子踹开,火大得没法控制,“俞艳姝那变态的贱货,老娘就不该让她走,应该直接把她弄死做成标本!”


    秦俊小心翼翼地上前,安慰道,“阮小姐,你别生气……”


    阮迎安不等他说完,仰头‘嚎’了起来,“簪子!王爷送我的簪子啊!帝王绿镶着彩宝的簪子!换成人民币起码上百万啊!俞艳姝那死婆娘,她这是要老娘的命啊!”


    秦俊缩着脖子退回司酉凛身边。


    秦朗小声问司酉凛,“王爷,人民币是何物?”


    司酉凛斜了他一眼,薄唇抿得死紧。


    他要知道就好了!


    这女人一身秘密,他一点都撬不出来,鬼知道她说的人民币是何物!


    看着狂躁中的女人,主仆三人谁都没敢上前。


    还是阮迎安主动发现他们仨不对劲儿,于是扭头朝他们瞪去,恼火地问道,“你们躲那么远做什么?我要吃人吗?”


    秦俊和秦朗直接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


    司酉凛倒是敢看她,可却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这女人来历非同寻常,突然间如此暴躁凶悍,谁知道她会不会吃人……


    面对他们集体沉默,阮迎安气不打一处来来,更恼火地问道,“你们看到有人进来偷东西,为何不制止?就算被人发现,那也可以灭口的啊!那么值钱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你们都不心痛吗?”


    司酉凛给秦俊和秦朗使眼色,“你们下去休息吧。”


    闻言,兄弟二人如获大赦,拔腿就跑。


    阮迎安脸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不过他们这一跑,倒也让她冷静了不少。


    她再扭回头看向墙根边站得笔挺僵硬的男人,对上那双幽沉的冷眸,她也不好再发脾气了,憋着气到床尾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司酉凛才走到她面前,低沉说道,“那簪子是皇祖母在世时让人打造的,世间只此一件。父皇见过此簪,还赞过匠人手艺。翊王妃令人盗去此簪,也不算一件坏事。”


    阮迎安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真的?就皇上和太后知道此簪?”


    司酉凛接着又道,“此簪是本王出世时,皇祖母给本王母妃的赏赐,本王去封地时,母妃将此簪交由本王保管。除了他们三人,无人知晓此簪的来历和意义。”


    阮迎安眼珠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突然,她‘哈哈’大笑,“偷得好!偷得妙!俞艳姝这死女人,想搞臭我名声,那就走着瞧,看谁搞臭谁!”


    看着她顷刻间又心情大好,司酉凛眼角不由地抽动。


    “不生气了?”


    “生气!怎么不生气?”阮迎安瞥了他一眼,“虽然我有办法能拿回簪子,可一想到那簪子要被别人碰,我心里就不爽!要是逮到机会,我非咬死他们不可!特别是翊王那狗东西,要是哪天落我手里,我一定割了他JJ泡酒!”


    “……”


    司酉凛一额头黑线,高拔的身躯又不由地绷得笔挺僵硬。


    此时的他只担心她会突然化出原形,根本就想象不到,不久后的某一天阮迎安真是说到做到……


    ……


    京城翊王府。


    俞艳姝将丫鬟偷盗的簪子交给司墨言。


    司墨言接过簪子,皱眉道,“阮迎安竟有如此贵重的簪子?”


    俞艳姝解释道,“小玲珑担心一般的物件起不了作用,便挑了件最别致的。不过这样也好,等人发现时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司墨言满意地点头,“的确,普通物件随处可买,容易让阮迎安狡辩。有如此罕见的簪子,本王倒要看看,阮迎安要如何狡辩!”


    俞艳姝问道,“王爷,妾身已经按您说的把人准备好了,您看何时行动?”


    司墨言想了想,“明晚吧。”


    “好,都听王爷的。”


    ……


    阮平昌收到女儿让人带的口信,下了朝后就匆匆出城赶到庄子里。


    “安安,你急着叫为父前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爹,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我想让你陪我去母亲坟前祭拜。”阮迎安哀求道,“我都好几年没去祭拜母亲了,但在府里我怕说了会让二娘不爽快,所以只能偷偷叫你出来。”


    阮平昌想了想,发妻的忌日的确快到了。


    虽然还有好几日,不过难得女儿有这份孝心,他自然没理由拒绝。


    “今日就去吗?可祭祀的东西一样没准备!”


    “爹,我准备了一些清酒,还有一些元宝香蜡。虽然简陋,但我想母亲更在乎的是我们的心意!”阮迎安将一只篮子提到他面前让他过目。


    “好好……”


    就这样,父女二人去了阮家的墓地。


    当天晚上,阮平昌也没有回城,而是在庄子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他正准备回城,一名捕头带着数名捕快突然闯入庄子。


    “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何地方?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的?”阮平昌指着捕快们怒问。


    太不像话了,真当他女儿好欺负,什么人都敢来找他女儿麻烦!


    捕头认识他,略带恭敬地回道,“阮大人,不是我们想来打扰,而是京城出了命案,我们是奉命来请阮二小姐前去问话的!”


    “什么命案?与我女儿有何相干?”阮平昌更怒。


    说到案子,捕头一脸严肃,“赵光耀的母亲报案,说阮二小姐昨夜去破庙见了赵光耀,然后毒杀了赵光耀。”


    “什么?我女儿昨夜去见了赵光耀?还毒杀了赵光耀?”阮平昌差点跳脚,“一派胡言!我女儿这两日都在我眼皮下,如何能去做那些事?”


    “阮大人,您莫动怒,小的也是秉公办事。赵母报案除了说她见过阮二小姐外,还在毒杀现场捡到了一支簪子,我家大人猜测簪子的主人便是凶手,所以才命令小的前来请阮二小姐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