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章 朱高煦:请聆听我的自述白!

作品:《我的抖音通万朝,老祖宗兴奋麻了

    大明永乐年间。


    此时大殿内,甚是安静,所有人都不再闹了。


    金豆子此刻心里是真的爽了……


    别管真假,反正从今往后都是真的了!


    “老头子,你看儿子我,多孝顺!”


    大胖:“爹,这天幕上说的不错,您花钱确实想一出是一出!”


    狂妄居士:“那个爹……”


    “闭嘴!好啊!好啊!现在你们开始和起伙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了是吧?”


    “行,行!好得很!好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儿子看着跟天幕一样,怒极反笑的亲爹,互相对视一眼,低头不语!


    ……


    大汉。


    “这小子也是个妙人,一句“爹”把争吵从皇室拉到了家事争吵。”刘邦点了点头,满脸肯定!


    大殿里的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这就是他们陛下,虽然有点流氓、还有点无耻、以及一点点小变态的嗜好。


    但是看问题总是能一针见血,直入主题!


    ……


    与此同时天幕之上,画面转换!


    一个身穿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出现在画面中。


    正是先前被调侃尖嘴猴腮的瓦罐鸡汉王!


    此刻看起来甚是英武不凡。


    大明洪武年间。


    “好小子,有点当初咱打天下的气魄!”老朱看的甚是满意。


    从始至终朱高煦的表现给老朱的感觉就是,太过顽劣,然而此刻看起来,没想到还是一名悍将。


    朱标:“这小子,倒是真像老四!跟老四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


    ……


    就在许多人对朱高煦称赞不已的时候,天幕上的朱高煦对着镜头开始缓缓自述他这些年的过往。


    画面也随着他的讲述而缓缓变换!


    「我叫朱高煦,太宗朱棣的二儿子,一生逐鹿一场空!」


    「我这一辈子,就像团烧不尽的野火,起于战场的硝烟,终于宫墙的冷寂!


    「到最后才懂,所谓天命,不过是张被老头子画了一张吃不着的饼。」


    「洪武三十一年的秋天,北风刚起,我就被一道圣旨从北平召到了应天。」


    「皇爷爷朱元璋说,藩王之子当入侍京师,学礼习文,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把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王子,变成拴住父亲们的绳。」


    「质子罢了,一切都是为朱允炆那小子铺路而已!」


    「至此,我和大哥三弟了,就成了父亲的枷锁,也是这金陵城里的一只囚鸟。」


    「我们这些亲王之子被安置在东宫附近的别院,身边跟着一群面无表情的内侍,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


    「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跟着翰林院的老先生读那些之乎者也。」


    「我坐不住,手里的毛笔比战场上的长枪还沉,字写得歪歪扭扭,老先生总是摇头:“朱高煦,汝父在北平靖边,汝当静心向学,勿效匹夫之勇。”」


    「我心里不服,匹夫之勇怎么了?」


    「若不是皇爷爷把我们扣在这儿,我早该跟着父亲去草原上射狼了。」


    ……


    “匹夫之勇?”


    “你全家都是匹夫!”


    “就是,这老登说的啥话?”天幕下不少武将被这一句话给搞破防了!


    因为小时候教书先生也对他们说过这句话。


    朱棣看到这此刻眼睛里闪过些许泪光,他这个儿子这股劲就是像他!


    他也喜欢他身上这股子劲。


    而且他儿子称他为太宗……


    太宗啊!


    这说明他是认可自己的。


    ……


    「我大哥朱高炽,他比我沉稳,对这些规矩礼仪应付自如,老先生总夸他仁厚懂事。」


    「可我知道,夜深人静时,他会偷偷摩挲着从北平带来的玉佩,低声问我:“二弟,你说父亲会不会来看我们?”」


    「我咬着牙说:“肯定会!父亲最疼我们了。”」


    「可说完心里却发虚,皇爷爷看我们的眼神,总带着一种审视的冷意,像在看随时可能待宰的羔羊一样。」


    天幕前的老朱看到自己孙子对他的描述,脸上不由一红。


    “小兔崽子,说啥呢,咱是那种杀自己孙子的人吗?”


    朱标闻言:“爹……你说我咋死的?”


    老朱被朱标这么一问,顿时尴尬得老脸一热,支支吾吾道:“你……你那是意外,你自己没命怪的了谁!”


    “反正咱不会害自己亲孙子。”


    (朱雄英:“那皇爷爷,如果没有天幕孙儿是不是已经过头七了……”)


    「冬至那天的宫宴,是我第一次见到皇爷爷的全貌。」


    画面中,老朱穿着龙袍坐在上首,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眼神中那股不怒自威的模样,看的人不由得有些胆寒!


    缓缓的扫过他身边的众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没人敢抬头。


    ……


    「席间,皇爷爷突然问:“诸孙之中,谁愿为朕分忧,将来镇守北疆?”」


    「满座寂静,几个年纪小的吓得缩起了脖子。」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朗声道:“孙儿愿往!我跟着父亲学过骑射,能弯弓射大雕,愿像父亲一样为皇爷爷守国门!”」


    「话音刚落,大哥就在底下悄悄拽我的衣角,我看到皇爷爷嘴角似乎动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淡淡道:“孺子可教,只是还需再学几年。”」


    「那天宴席散后,内侍来传话,说皇爷爷夸我有胆气,但罚我抄《论语》十遍,“磨磨性子”。」


    「我知道,皇爷爷不喜欢我这样的,他喜欢大哥那样温和稳重的,甚至喜欢三弟都比我多,说他机灵。」


    「可我就是这样,骨头里带着北平的风,学不会江南的软。」


    「有次我和其他亲王的儿子起了争执,动手打了人,内侍把状告到皇爷爷那里,他没罚我,只是让大哥带我去太庙跪着。」


    「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大哥叹着气说:“二弟,这里不是北平,我们得忍。”」


    「我看着太庙牌位上那些陌生的名字,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凭什么?我们是燕王的儿子,不是阶下囚!”」


    「大哥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我跪了一下午,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突然觉得,大哥的肩膀,比我想象的要宽。」


    ……


    “老二,没想到……你心里还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