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好几百根大黄鱼!

作品:《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近前才知道,铁栅门原本有门锁,只是被人为破坏了,看来曾经有人找到地下室来了。


    也不奇怪,蒋家作为当时沪市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一旦遭了难,多的是觊觎蒋家财产的人。


    只是……不知道蒋素心留给原主的东西还在不在?


    手电筒的光束缓缓平移,眼前出现向下延伸的石阶,一路向下盘旋。


    走至石阶尽头,是一个密室,四具樟木箱并排躺在青砖上,铜锁表面结着蓝绿色的铜锈。


    箱子已经被撬开,里面的东西早已不翼而飞。


    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虽然叶西西刚刚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失望,但那股失望又很难言明。


    不是对财产不见的失望,而是一种辜负了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的期待的那种失望。


    自从她看到蒋素心留给原主的信后,内心深处总是有一股深深的悲伤和怅然。


    这感觉确实有些莫名其妙,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能解释为是原主对亲生母亲的情感在作祟了。


    抬脚准备离开,手电光束照到某处,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


    走近一看,密室东边的墙壁上有个奇怪的图案,叶西西闹钟灵光一闪,有什么记忆闪过,只觉得这个图案有些眼熟。


    手电光束扫过青砖地面,一个抽象的“J”字母像条蛰伏的蛇突然昂起头。


    是蒋家的暗号,只有蒋家人才看得懂。


    她顿在地上小心翼翼揭开那块地砖,露出里面的泥地,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铁锈味扑上来。


    红砖下方泥土颜色与周围不同。


    叶西西干脆拿出铁锹,直接撬开地砖,随着一块又一块的青石地砖被翻起,隐约露出防水油布一角。


    第一锹土翻起时,叶西西听见自己心跳声,铁锹刃口撞上硬物的闷响让她忍不住攥紧铁锹把手。


    又挖了一会,叶西西擦了擦汗,实在太累人了,动作要轻又不能太轻,太轻了挖不动,太重了又怕发出太大声响被别人听到。


    幸好,东西埋得并不深。


    经过挖掘,藏在地砖下的东西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个个被多层防水油布包裹着的铜箱,越挖越多,最后叶西西数了一下,一共13箱。


    铜箱上的油布已经开始呈深褐色,油膜略有脆化,解开上面的绳结时沙沙作响。


    揭开油布包,微光里露出铜箱上斑驳的“蒋记”刻痕——是蒋素心陪嫁的铜匠铺字号。


    箱子刚一打开,里面码放整整齐齐的一条条“大黄鱼”,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


    “大黄鱼”是旧时代对特定规格金条的俗称,与之对应的是“小黄鱼”。


    因金条色泽金黄、形状长条似鱼而得名。


    “大黄鱼”“小黄鱼”则直接对应重量差异,一条“大黄鱼”重量为10两,当时1斤是16两,换算成千克的话约 312.5克,相当于 10根“小黄鱼”的重量。


    铜箱是钢板内衬的铜皮箱,叶西西看了一下,铜箱里至少有好几百根“大黄鱼”!    紧接着,她打开了第二个箱子,依然是密密麻麻的金条,第三箱、第四箱还是金条。


    直到开到第五箱,终于有所不同。


    这一箱分成上下两层,满满的各种翡翠、黄金、珍珠、各种彩色宝石、钻石等珠宝首饰,包括头面、如意锁、吊坠、珠链、戒指、胸针、手镯等。


    第六、七、八箱都是金条。


    第九箱还是黄金,不过都个金灿灿的金元宝,一眼看去,大约有上百个。


    叶西西用手放上去和金元宝对比,这金元宝的个头很大,都快赶上她的拳头大小了!


    用手掂了掂,重量大概是金条的几倍。


    接下去开出来的铜箱,仍然是码放整齐的金条。


    也就是说,除了一箱珠宝首饰,其他全部是金条。


    叶西西有些目瞪口呆,惊叹于蒋素心嫁妆如此豪横的同时,又感叹这些嫁妆品类如此单一。


    根本不像以前家大业大的富贵人家会给亲生女儿置办的。


    更像是为了逃难而准备的。


    果然,在珠宝首饰箱子的夹层里,叶西西找到了一封原主外婆陈雅写给蒋素心的信,里面的内容解开了叶西西的疑惑。


    原来蒋老爷子当年早有预感要出事,他早就将家产变卖换成大量黄金和其他值钱的东西,并将这些财产一分为二,一份留给儿子蒋超辉,另一份则给了女儿蒋素心。


    给儿子蒋超辉的财产信里没有提及,给蒋素心的这份是蒋辉托可靠之人在几年后合适的时机才交给她的。


    明面上,蒋素心当年的嫁妆另有一份,应该就是蒋素心上交政府的那一份了。


    而这些铜箱里的金条、金元宝和珠宝首饰,是蒋辉所能想到最容易脱手折现的东西了。


    叶西西心中万般感叹,原主这还是妥妥的富三代啊。


    只可惜,蒋超辉在那场浩劫中早死了,属于他的那份巨额财产早已不知所踪。


    叶西西将所有铜箱统统收入空间仓廪后,将地面复原,悄然离去。


    回到招待所,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2点了。


    在蒋家小洋房挖地挖出一身汗,叶西西回到空间又洗了个澡,才在自己的高级床垫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叶西西便从招待所出来,回了纺织厂大杂院。


    朱月玲几人刚起床没多久,刚洗漱完准备吃早餐,母子三人坐在地板上吃东西,家里只有昨晚临时添置的一些碗筷和吃食,以及其他日用品比如刀纸、毛巾牙刷等。


    其他家具是一概都没有。


    见到叶西西回来,朱月玲问她:“怎么这么早回来?还以为你得中午才回呢。


    昨天我跟你明轩哥商量好了,今天他出去找朋友想想办法,等凑齐钱,你就早点回乡下吧,争取早点将钱拿到手。”


    “好的,月玲姨,”叶西西从兜里掏出50元交给朱月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跟同学借的,您先拿着,去买点好吃的给明轩哥补补身体,他在外面工作辛苦了。”


    朱月玲见叶西西这么关心自己的宝贝儿子,心里头很是熨帖,一对比,对朱玉瑶更加不满了。


    明明是亲生两兄妹,骨肉相连,朱玉瑶却还不如不相干的人为自己哥哥着想。    整天胳膊肘就只会往外拐。


    朱月玲接过钱,“你还没吃早饭吧?”


    叶西西点头,“一大早起床就赶着回来送钱,这不是担心家里没钱用嘛。”


    朱月玲点点头,“还是西西懂事,”转头使唤朱玉瑶,“锅里还有个鸡蛋饼和蒸红薯,你去帮你西西姐拿过来。”


    朱玉瑶整个人都是蔫蔫的,少见的没有反驳,起身就去厨房取了早饭过来,摆在叶西西面前,“吃吧。”


    叶西西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


    朱明轩很快吃完了,拎起包就走,“我先去我朋友那走一趟。”


    必须在上班前将钱搞定,昨晚他已经跟人打过招呼了,直接过去把钱取走就行。


    最近纺织厂抓考勤抓得很严,若不是现在按政策没有工作就必须去上山下乡,他才不想在厂里干着那么辛苦的活却只拿一点工资呢。


    朱月玲叮嘱他:“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朱明轩急匆匆地走了。


    叶西西赶紧将早饭吃完,跟朱月玲打了招呼,“月玲姨,我昨晚和同学聊天聊到大半夜,现在还很困呢,我先回房补个眠。”


    “行,去吧。”


    叶西西回到杂物房后立马借着空间离开,悄悄尾随在朱明轩身后。


    朱明轩从大杂院出来,走到附近的公车站坐车,从公车上下来后,又兜来绕去拐了好几个弯,才在一间破旧的仓库大铁门前停下。


    他鬼鬼祟祟左右环顾一圈,确定安全后才伸手在铁门上连续敲打5下,又短促敲打3下。


    很快就有一个剃着寸头的年轻男人来开门,见到是他,叫了声“轩哥”就让他进了门,随后铁门再次紧紧关上。


    叶西西趁着铁门开启的时候,遭就已经悄悄借用空间先朱明轩一步进入厂房。


    朱明轩问寸头男人:“小毛呢?”


    “嘿,他呀,昨天晚上多喝了两杯猫尿,现在还在睡呢。”


    寸头男人笑嘻嘻的,看起来对朱明轩态度很是客气。


    “以后少喝点,等这批货出了再喝也不迟。”


    朱明轩在寸头男人的肩膀上拍了拍,“对了,昨天让你准备的钱你准备好了吗?”


    “轩哥,您吩咐的小弟们肯定要帮你准备好啊!”


    寸头男人露出两颗虎牙,眼睛狭小泛着精光,“只是……”


    他有些犹豫。


    “只是这钱是从我们下一批货款中暂时挪用,轩哥你可要记得按时还回来,否则兄弟们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这个当然,我说黑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仓库里面,黑仔钻进一个小房间,没多久便拿着一个粗布袋出来。    朱明轩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叠又一叠崭新的10元纸钞。


    他数了一下,确定数目没错,整整18000元。


    自己的小金库都被偷了,16000给叶西西那蠢女人,2000块给自己防身备用。


    将袋子放到随身挎包里,朱明轩下巴朝仓库最里面的方向努了努,问道:“这两天刚到的这批货你和小毛要看紧点,后天就将这批货出了,最近公安盯得紧,这批货不能有任何闪失。


    到时候赚了钱,兄弟们一起发财!”


    “明白,轩哥,您就放心吧!”黑仔嘿嘿笑着,“现在谁不知道跟着轩哥混有肉吃,你在兄弟们的心目中是这个。”


    黑仔竖了竖大拇指。


    朱明轩哈哈笑,拍拍他的肩膀,“行了,那我先走,仓库这边靠你们了。”


    “好的,轩哥慢走。”


    趁着两个说话的空隙,叶西西已经进了刚才朱明轩指的仓库最里面那间房,一进去,就差点倒抽一口凉气。


    刚刚她把仓库情况大概看了一遍,发现这里居然是原纺织厂的货仓,只是后来废弃了,居然被朱明轩偷偷用来当走私仓库。


    挑高7米钢架上堆满密密麻麻的货物,在货架上累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