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合欢引

作品:《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

    “怎么了,书心?”


    “姐姐,我好像看见一同在嬷嬷那里学习的秦小姐了,我跟她说几句话,去去就回。”


    “嗯,去吧。” 窦书遥不疑有他。


    窦书心快步走出面馆,来到方才的巷子。


    走进巷子前,她特意看了看身后无人注意。


    刚隐入黑暗中,就被人捂住嘴,压在了墙上。


    灼热的气息喷在窦书心颈侧,让她浑身寒毛竖起。


    “谁让你来的!”嘶哑暗沉的声线,重重地敲击在窦书心的心脏上,让本就负荷过重的心脏岌岌可危。


    “殿……下……” 两个字,破得不像话。


    呼,呼,


    很粗的喘气声,烫得窦书心颈侧的肌肤几近融化。


    还未等她呼吸调匀,突然很大的力道,将她一把推开:“走。”


    然而,这似乎是他仅剩的力气,下一刻重重跌坐在地上。


    窦书心浑身都在抖,她竭力控制住心底的恐惧,跌跌撞撞来到墙边蹲下。


    柔软纤长的手覆在滚烫的额头上:“殿下,你发烧了。”


    赵景珩双目赤红,恶狠狠地凝着她:“我让你滚。”


    “我不走,殿下,你生病了,我帮你找大夫。”


    说着,窦书心起身,准备出去。


    手腕忽地被攥住:“别走。”


    窦书心的手在被赵景珩攥得生疼,可她却渐渐不颤抖了。


    她缓缓跪在赵景珩身边,声音很轻,带着点哄:“殿下,你病了,要去看大夫。”


    赵景珩直直地盯着她,锐利的眼神很凶,可窦书心不怕,她只担心他。


    良久,黑暗中的人开口:


    “你要帮我?”


    窦书心立刻点头:“我帮你。”


    “我中了合欢引。”


    “……”


    合欢引,一种很烈性的春药。


    “谁…….谁给你下药?”


    “赵景琰。”


    三皇子。


    赵景珩闭上眼,靠在墙上,冷漠无情地说:“所以,你可以滚了。”


    窦书心一张小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没有人这么粗暴冷漠地对过她。


    窦书心身为京中贵女的典范,很招男子喜欢。


    这两年媒婆进进出出相府大门,几乎没停过。


    父母去世,唯一的姐姐嫁人,她心扉紧闭,没对任何动过心。


    除了……


    他。


    “我学过一点医术,老师说,可以施针放血,以缓药性。”


    一声冷哼。


    “你自己信吗?”


    窦舒心咽了咽口水,不信。


    她方才的话,只是胡乱说的。


    合欢引,无方可解,除非找人合欢。


    沉默,寂静。


    不远处的热闹,与黑暗中的两人,分割成不同的天地。


    赵景珩的呼吸一阵比一阵粗,夹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压抑,低沉。


    窦书心的呼吸比他还急,她鼓足勇气脱口而出:“我……我帮你。”


    赵景珩的下颌绷成一条直线:“世间女子千千万,随便找一个都能帮我,我为何要你帮。”


    赵景珩话很硬,可身体却发软,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窦书心用了很大的力气扶起他:“你能找到的女子,都是三皇子安排的眼线,只有我,不是。”


    窦书心早就看透了赵景珩,他强撑着一个人躲在这里,必然是不想中三皇子的计。


    能近他的身的,只有三皇子的人。


    除了,她。


    赵景珩的意志已在崩溃边缘,全身的血液如煮沸的开水,把他整个人烧干。


    “你可想好了,你帮了我,我也不可能娶你。”


    皇子的婚事,是交易。


    赵景珩无权无势,没办法自选择自己的皇子妃。


    今日,赵景琰给他下药后,往他房里塞了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认识,是尚书左丞的大女儿,听闻生性放荡,还未出阁便于与不同的男人勾勾搭搭。


    尚书左丞是赵景琰一派,把他的女儿塞给赵景珩,既断了赵景珩凭姻亲找靠山的路,又稳固了自己的党派。


    一箭双雕的阴毒计谋。


    赵景珩用匕首划破掌心换来一丝清明,逃了出来。


    没想到今日是花朝节,到处都是人。


    他无处可藏,最后跌倒在巷子里。


    “我帮你,不求回报。”


    窦书心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说完,她艰难地扶起赵景珩。


    “我扶你出去。”


    赵景珩几乎失去全部力气,大半个身子靠在窦书心身上。


    窦书心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巷子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窦书心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


    两人刚踏进门槛。


    门哐地关上。


    窦书心被赵景珩压在门上。


    “门关了。”


    “嗯。”


    “你知道,关门后意味着什么。”


    窦书心狭长的睫羽颤个不停:“我知道。殿下放心,过了今晚,我们依旧是陌生人。”


    赵景珩闭上眼长叹一声,倒进窦书心怀里。


    高挺的鼻尖抵在白皙的脖颈上,将那一处挤出一个凹痕。


    “这是哪儿?” 赵景珩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变了声。


    窦书心在他粗重的呼吸下,艰难地抬起头:“是相府的一处老宅子,没人知道这儿。”


    赵景珩明显放松下来,若不是压在窦书心身上,他已经瘫软在地。


    “你后不后悔。”


    “不后悔。”


    赵景珩撑着门框,抬头看她。


    “扶我进屋。”


    窦书心不敢看他:“好。”


    大门到卧室,二十来米,两人走了很久,豆大的汗珠从窦书心额间滑落,两人的衣衫早就缠在了一起。


    将赵景珩扶到床上,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局促地立在原地。


    赵景珩隐在层层叠叠的床幔中。


    “脱!”


    窦书心咬牙,伸手去解腹间的腰带。


    “不是你,给我脱。”


    赵景珩被烧得几乎理智全无。


    “脱完,给我打一桶井水。”


    时间紧迫,窦书心已经来不及想赵景珩为何这么说,她选择无条件服从。


    给赵景珩脱衣服的过程很煎熬。


    少女的体香在鼻尖萦绕,勾人魂魄,赵景珩提前在手臂划了一刀,可仍抵不住被放大无数倍的香气。


    想把她吃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