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爪哇国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老爷们说话就要算,答应了赵春燕就要做到。
天气暖和以后,曾毅租了一辆驴车,赵春燕坐在铺着棉垫的车斗里,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里面裹着给娘家带的细粮。
十斤白面,是曾毅托人弄的,袋口扎得紧紧的,生怕撒出来一粒。
"慢着点赶。"
曾毅在车头吆喝一声,手里的鞭子轻轻搭在驴背上。
这驴是某个生产队租借的,脊背上的毛被磨得光秃秃的,走起来一颠一颠。
车厢里的铁皮罐跟着哐当响,里面装着给丈母娘补身子的红糖,这玩意现在依旧是稀罕物。
赵春燕掀开布帘往外看,路两旁的玉米地已经泛出浅绿,新种的改良品种比往年早出苗半个月,苗间距打得匀,一眼望去整整齐齐。
"你看那片地。"
她指着远处的田垄,"我哥说去年种的就是上面给的种子,一亩多收了两百斤,队里给发了奖状呢。"
曾毅顺着她指的方向瞅,心里盘算着游戏空间里的粮仓。
去年冬天刚收的玉米堆在第四层,金灿灿的能晃花眼,连最角落的红薯干都码得像城墙,足够很多人吃了,现在没有粮食危机了,所以曾毅对于自己的粮食数量也懒得统计。
他往驴车后面瞟了眼,还有两块蓝布、一块肥皂,都是托许大茂从供销社弄的紧俏货,布票攒了小半年才够数。
驴车刚拐进赵家村,就见村口的老槐树下聚着群晒太阳的老人,看见曾毅的驴车都直起身子。
"春燕回来了?" 有个豁牙的老太太往车上瞅,看见那袋白面眼睛都亮了。
"这是带的啥好东西?"
"给俺爹娘捎的。"
赵春燕红着脸应着,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几个月的身孕已经显怀,棉裤被撑得鼓鼓的,像揣了个小面袋。
曾毅跟着车老板跳下车牵驴,听见有人议论 "城里来的女婿就是不一样",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赵家的土坯房还是老样子,篱笆院门口垛着半人高的玉米秸,晒干的秸秆黄澄澄的,比往年多出近一倍。
赵老爷子正蹲在门槛上编筐,看见驴车就扔了手里的柳条,鞋后跟在地上碾出两道浅沟:"可算来了!"
丈母娘系着蓝布围裙从屋里迎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疙瘩,手里还攥着块没揉完的面团。
"快进屋,炕烧得热乎。"
她往车斗里瞅,看见那袋白面时手都抖了,"咋带这么多?家里不缺粮。"
"厂里发的福利。"
曾毅把东西搬下车,铁皮罐碰在门墩石上,发出闷沉沉的响。
赵春燕的嫂子从东厢房探出头,怀里抱着个瘦得像小猫的娃,看见曾毅就喊 "妹夫",声音脆生生的。
堂屋的八仙桌上很快摆满了菜:炒鸡蛋黄澄澄的看着就有食欲,蒸地瓜甜得流油,还有碗腌萝卜条,切得细细的拌着几滴香油。
赵老爷子抿着二锅头,筷子夹着鸡蛋往曾毅碗里塞:"多亏上面的种子,去年分了三百斤玉米,够吃到来年麦收。"
"队里还说要扩种。"
赵春燕的哥哥啃着地瓜,皮剥得干干净净,"技术员说再掺点新的土豆种,冬天就不愁菜了。"
他往曾毅跟前凑了凑,"听说宝岛那边也种上了?广播里说的。"
曾毅含糊应着,给丈母娘夹了块鸡蛋。
老太太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说春燕嫁对了人,不像村里的姑娘,嫁过去连细粮的味都闻不着。
赵春燕红着脸往曾毅身边靠,鞋尖在炕席上蹭出沙沙声。
日头偏西时往回赶,驴车轱辘碾过村路,赵春燕靠在曾毅肩头打盹,呼吸匀匀的带着点红薯味。
路过村头的打谷扬,看见新搭的粮仓,青砖砌的墙,比往年的土坯仓结实多了,墙上刷着 "亩产千斤" 的红漆字,在夕阳下亮得扎眼。
回到四合院时天刚擦黑,何雨柱正蹲在院门口择菜,看见曾毅的驴车就直起腰。
"回娘家啦?带的啥好东西,给我瞅瞅。"
他往车斗里扒拉,啥都没看见,有点失望。
曾毅把钱给了车老板,车老板赶着驴送回生产队。
赵春燕被扶下车时腿都麻了,曾毅抱着她往院里走,听见三大爷在屋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闫埠贵的声音隔着窗户飘出来:"这月的口粮得省着点吃..."
夜里的煤油灯晕黄得像块融化的黄油,赵春燕坐在炕沿上解扣子,布衫的盘扣蹭过脖颈,留下道浅红的印子。
"俺娘说说让咱秋天再回去,给娃办满月酒。"
她咬着嘴唇笑,手指在曾毅手背上画圈。
曾毅往炕里挪了挪,炕席被体温焐得发烫。
赵春燕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的红头绳蹭过他手腕,痒得像有蚂蚁爬。窗外的风卷着槐叶打在窗纸上,沙沙声混着屋里的喘息,像支没谱的小调。
赵春燕俯下了身子。
第二天一早,曾毅扶着腰往车间走,棉裤的腰带系得松松的,走一步晃一下。
何雨柱在中院刷牙,看见他这模样就喷了口漱口水:"咋的?昨晚没睡好?"
"赶车累着了。"
曾毅含糊应着,听见身后有人笑,回头看见许大茂正在哈哈大笑。
许大茂笑得一脸促狭,"听说你给老丈人家带了十斤白面?够俺家吃俩月了。"
曾毅踹了他一脚,感觉这家伙肯定没好事。
亦或者知道了昨晚自己解锁了新的姿势?
不管是四九城城里,还是农村,和宝岛都很远,即使那边有什么事,也不太能影响四九城。
老百姓的日子该咋过咋过。
弯弯回归了,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棒子国,三个等周边国家都已经开始了各种各样的渗透计划。
自己也有点无聊,该计划下一步了。
是和猴子下手呢?还是和爪哇国下手呢?
这俩国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一直和国内不太友好,自己要把不友好的国家全部都扼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