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倒霉

作品:《六零,极品一家的掌上恶女

    钟思宇本来从出门后脑袋就有点发沉,此刻听着张承晗的问话心中更加烦躁,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反正有我没她,你选不选我?”


    张承晗定定的看了钟思宇一眼。


    “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和你吵架,等明天我再去你家找你玩。”


    说完他直接转身,跑到自己爷爷身边走了。


    张从俭意外地看着闷闷不乐的孙子。


    自己孙子自己了解,这小子心大,很少会和朋友闹矛盾,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抬脚轻轻踢了一下小孙子的屁股。


    张承晗立刻跳开,拍着自己的裤子。


    “爷爷您干嘛呀?”


    张从俭挑眉:“怎么和好朋友生气了?”


    张承晗低下头,心里满是失落,小声嘟囔:“我怎么知道,什么也不说就不让我和羲和妹妹玩,怎么能这样?”


    张从俭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听着小孙子小声嘀咕却什么也没听清。


    “大声点。”


    张承晗叹了口气,好像装了许多烦心事一般。


    “爷爷,您就甭管了,好好看路。”


    张从俭听了,立刻就要再踹一脚,被张承晗灵活地躲过了。


    “您就会这一招。”


    说完,张承晗就砰砰跳跳地朝前面跑去。


    张从俭看着孙子皮猴一样的背影,心中并没有生气,笑骂道:“兔崽子。”


    很快,祖孙两个就把钟思宇送到了家。


    钟维国还没睡,此时见小孙子面色疲惫,只以为是玩累了也没多想。


    对着张从俭招呼道:“老张,来家里喝口茶再走。”


    张从俭站在院外摆了摆手。


    “不了,太晚了就不进屋了,你们也早带你休息。”


    钟维国关上门,回头就看到自己孙子坐在地上。


    “怎么了?”


    钟思宇揉着膝盖,“没事,就是不小心绊了一跤。”


    “疼不疼,要不去医院看看。”钟维国走上前拉起孙子。


    “没事,疼一会儿就好了。”


    钟维国拉起孙子的裤腿,认真检查过后确定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放下心。


    “行了,上去睡觉吧,今晚你爸你妈都不回来。”


    钟思宇点点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一早,钟家的餐桌上刚摆上早餐。


    “思宇,思宇,起床了。”


    佟慧云打开房门,坐在孙子的床边喊道。


    钟思宇睁开眼,胡乱点了点头,然后坐了起来。


    佟慧云见孙子起床了,于是拍了拍孙子的脸就关门出去了。


    钟思宇眨了眨眼睛,然后跳下床,换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他像往常一样要踩在洗漱台边上的凳子上,结果刚站上脚下的凳子就光荣下岗了。


    他也被摔在了地上,并且脑袋磕在了瓷砖上,两眼一翻就陷入了昏迷。


    二楼的动静并没有传到一楼。


    一直等到钟黎起床去卫生间洗漱,这才看到昏倒在卫生间的小侄子。


    “思宇!思宇!”钟黎焦急的唤道,“来人啊,快来人,爸!妈!思宇晕倒了!”


    钟家的乱象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吃过早饭,晏瑞庭就拿着钓竿和筒出去钓鱼了。


    头上戴的正是昨天在友谊商店买的帽子。


    早上风凉不晒,正是钓鱼的好时候。


    哪怕是心心念念的儿子一家回来了,也没打乱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爱好。


    阮芳蕖也不见身影。


    她虽然把任务派发下去了,但仍然打算自己亲自去京市的胡同巷子里转转。


    晏修珩晏修旸和杨修源搭着父亲的车出去了。


    他们各要了一张自行车票,打算买三辆自行车,开学后骑着上下学。


    此刻,家里最闲的就是几个女同志了。


    羲和握着画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旁边还有一个宋书涵陪着一起。


    昨天晚上,昨天早上她又得了奶奶一件生了灵气的宝贝。


    经过一晚上的吸收,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又成长不少,这使得她一早上的心情都十分愉悦。


    再通过往生镜的功能看到了钟家发生的事,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宋书涵眼底带着笑意,安静的画着手下的画。


    虽然他不知道羲和为什么开心,但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心中的愉悦,连带着他的心情也没有往常那么沉重。


    阮梅丽在旁边捧着茶盏,心情很好的看着女儿作画,再时不时地和婆婆以及大姑子聊两句天。


    本来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带带女儿,但现在搬回到公公婆婆家后连孩子也不用她带了,两只手彻底解放,可以喝喝茶听听小曲。


    她看了一眼婆婆手上戴的羊脂玉镯子,眼睛闪了闪,思考着怎么把话说出来。


    到底是经过大动荡的老人,吃过的盐比阮梅丽这辈子吃过的饭还多。


    车华蔚很快就察觉到了儿媳妇投来的若有若无的视线。


    她轻抚自己腕间的镯子,眼神看向阮梅丽。


    “怎么?有话想说?”


    阮梅丽喝茶的动作一顿,从容地移开茶杯。


    心里却微微惊讶,没想到婆婆的感官竟然这么敏锐。


    她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说起了自己最近看的一些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