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团宠继室千金文里的女配2

作品:《万字改命大法

    白玉琪的欢迎宴会出奇得顺利,李茉不吵不闹,普通的如同任何一个参加宴会的客人。知道他们这对继姐妹恩怨的人,在眼波流转之间交换着心照不宣的暗示,看来这次李茉大小姐终于学会装一装表面功夫。


    是的,没有人认为李茉真如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平静,都以为她在憋什么大招呢。


    尤其在欢迎宴会之后,李茉开始频繁的往李家老宅跑,美其名曰陪伴李爸爸。有时候她还把小恩也带过去,李爸爸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么可爱的外孙女在眼前,他对李茉也改观了。


    大哥李英却不这么乐观,今天下班回家看见客厅里爸爸坐在沙发上逗小恩,李茉则坐在床边,拿着笔在数位板上写写画画,继母胡阿姨和白玉琪却看不见身影,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听到动静的胡阿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迎上去:“阿英回来了。”


    大哥李英问:“玉琪呢?”


    胡阿姨明显怔愣,犹豫着开口:“她刚回国,忙着找工作呢,就回来得迟一点。”


    大哥李英立刻就明白了,白玉琪是怕和李茉发生冲突,主动避让了。李英的皱眉让胡阿姨看见了,立刻劝解道:“阿英,真的,可不要多心。再说,玉琪还要和朋友交际呢。”


    不解释还好,越解释李英心里越替白玉琪委屈,冷着一张脸走进客厅,对李茉道:“你怎么又来了?”


    李茉手中画笔顿了顿,嘴角似笑非笑勾起:“大哥这话说的,我回自己家还回错了?”


    “你已经结婚了,好好经营自己的小家庭才是正经。”李英也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哥,大清亡了忘记通知你吗?现在可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永远是爸爸的女儿。”李茉笑道,“大哥可不能拦着我尽孝。”


    李英没工夫和她打嘴皮官司,冷声道:“早不尽孝、晚不尽孝,玉琪一回来,你突然就成孝女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李茉也不和他吵,转头撒娇:“爸,你看大哥,就知道鸡蛋里挑骨头。”


    李爸爸也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干脆和稀泥:“行了行了,都洗手吃饭,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在小恩面前做个好榜样。阿英,去洗个澡下来吃饭,小茉,给张函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你大哥没有别的意思,是关心你们夫妻呢。”


    李茉扯扯嘴角,嘟囔道:“看爸的面子!”


    这些天,李茉经常来陪伴,又收了以往的桀骜性子,李爸爸对她也温和起来,本来嘛,亲父女就算吵架,也不会记仇啊。


    吃完饭,小恩坐不住要去花园玩儿,李茉陪了一会儿,被蚊子咬得满腿包。夜里蚊子冲着灯光发起冲锋,小恩宁愿在蚊子的千军万马里玩儿,也不愿意回屋。


    李茉没办法,只能回来喷驱蚊水。顺便上二楼的小书房,这里窗户大开,正对着花园,能清楚看到小恩的动静。


    小书房只开了一盏壁灯,李茉找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正对着壁灯看香槟的色泽,小书房门又被推开了。


    李英一身家居服,却气势不减,关上门立刻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不懂大哥在说什么~”


    “不要装傻!你天天来,逼得玉琪有家不能回,到底想怎样?”李英怒气冲冲,一想到白玉琪努力找各种借口晚归,就为她感到委屈。


    “所以,现在这里是她的家,不是我的家?”


    “你总是爱和她比!”李英在心里已经定了她的罪,冷声下通牒:“最近不要回来了,我会和张函说的。”


    李茉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说什么?你要和我的丈夫说,他的初恋女友回来了,让我这个妻子不要回娘家,以免影响初恋女友,是吗?”


    “你非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呵呵,这可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当初耍手段,张函怎么会娶你!是你自己把局面弄成如今的难堪局面,怪得了谁!”


    “难道怪我?我又没有乱/伦,怪我什么?”


    李茉语气平淡丢下一颗地雷。


    李英立刻炸了,“胡说八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闭嘴!闭嘴!”


    李英把桌子拍得乓乓响,恶狠狠地盯着李茉,命令道:“李茉,不许再来老宅,管好你的嘴!”


    “那不行,我得看着爸爸,免得哪天他被你害了,稀里糊涂作鬼。”


    李英怒从心起,一掌把李茉推得踉跄几步:“鬼话连篇!”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了?老头这辈子最要面子,要是知道你觊觎自己的继妹,肯定气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哈,不用亲自动手,老头有心脏病,只要你抢救不及时,拿着药不给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就能得到李家的一切。”李茉毫不畏惧迎上他吃人的目光,“说中你的心事了,李大少爷。”


    李英快步上前就要动手,李茉把手里香槟泼过去,倒拎着酒瓶一瓶子砸在他头上,同时被他推的摔在地上,手掌擦出一条血痕。


    男人力气就是大,在这样的小空间里,李茉若不是当机立断敢下狠手,肯定要吃亏。两人都有顾忌,都不想太大声引人来,这才在一击之后,各自冷静下来。


    李英恶狠狠道:“你少在爸爸面前挑拨离间!”


    “只是做最合理的猜测,看你反应,我猜对了。”李茉坐起来,看看掌心的伤口:“妈妈生你养你,你坐视她的地位被取代;我是血脉相连的妹妹,你踩着我捧白玉琪,我们你都能害,害老头又有什么奇怪的!”


    “胡说八道,妈已经去了,爸再婚天经地义,你是自己作死……”


    “天经地义?妈妈喜欢的玫瑰园被推平是天经地义?暴雨天你接白玉琪不接我,让我被同学耻笑是天经地义?姓胡的前倨后恭假惺惺演戏,你明明知道却为虎作伥是天经地义?”李茉怒吼:“你自己龌蹉,却要把我踩进泥里,白玉琪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不关玉琪的事。她来家里之后处处忍让,爸爸给她花的钱还不如资助的贫困生,你就这么容不得她?”李英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欺负她有目共睹,在圈子里早坏了名声,如今反口咬她,谁会信你?”


    “好,好,终于说实话了,我名声差、没人信,你以为你在外头的名声就好了吗?妈妈在的时候我是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后妈进门我让一个拖油瓶踩在头上,瞎子才看不出里头有鬼!”


    李英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不过是看玉琪回来了有危机感,来爸爸面前撞钟。我劝你省省,爸爸可不会由着你糊弄。”


    “我从嫁出去之后,就没想管你们的破事。若不是最近查嫁妆,发现老头把妈妈的遗产和该我的财产都给我了,我只等着看他的下场。”李茉从地上站起来,冷笑,“老头子如今还有我管他生死,也算善恶终有报!”


    “闭嘴!”李英再次怒喝,“我忍你很久了!”


    “我也忍你很久了,乱/伦的畜生!”


    “我们没有血缘!”


    “继兄妹也是兄妹!”


    “小声点!”


    “我光明正大,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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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着吼了几句,李茉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的龌蹉心思晒不得太阳,做了就瞒不住,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都有谁?”李英沉默几秒才问:“都有谁知道?”


    李茉靠在沙发靠背上,数给他听;“钱助理知道,你的好兄弟阿明知道,张函知道,姓胡的知道,白玉琪知道……”


    “怎么可能!”李英喃呢,他隐藏的那么好。


    “怎么不可能,这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圈子里眼睛利的大有人在。”李茉再接再厉,说出了他上辈子的操作:“我还知道你自认深情,觉得继兄妹的关系会给白玉琪带来困扰,只想守护她,一心玩儿纯爱。老头催婚催得天昏地暗,你只想单身,因为单身才有机会。你甚至想一辈子不婚,以后把财产留给白玉琪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李英倒退两步,“我从没表露过,你不可能知道,没有人能知道。”


    “可我就是知道啊。”李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只要用心,什么发现不了呢?毕竟那时候,我一心扑在你身上,真的很想挽回和哥哥的感情,很想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讨厌我了呢……”


    李英被李茉说中心里重来没有表露过的秘密,心神大受震动,终于抛开偏见,正是李茉的话。


    “我很想问为什么,大哥,为什么呢?即便你喜欢白玉琪,为什么非要踩着我呢?”


    李英嘴唇噏动,终究没说出话来。为什么?因为这是最简单最便捷的方式,让外界知道白玉琪比原本的李家大小姐李茉还受宠,是为她奠定地位最高效的办法。而李茉无论如何都是李家人,血脉亲缘不会变,李英觉得小小的牺牲无关紧要。


    可是这样卑劣的心思可以想、可以做,却不能说出来。


    李茉却想替原身问一问:“大哥,我想了很久,始终不明白。你处处踩着我捧高白玉琪,为什么不记得在妈妈病床前答应要照顾我呢?”


    李英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大声道:“是你自己争风吃醋!你在学校带头霸凌,仗着身份在圈子里给她难堪,现在翻旧账却不说自己做的错事了?”


    “我霸凌她?我实话实说她的身份就是霸凌了?我上午刚说了实话,你下午就亲自去班里给她撑腰,我有机会霸凌吗?”李茉望着他的眼睛:“我反反复复回想,不明白我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是我哥哥,既是过来人,又是同龄人,你本该引导我、关怀我,却怎么一步步推着我迈向深渊。你知道我喜欢张函,却给他们做月老。他俩恋爱之后,你可以引导我放弃张函,告诉我青春期有暗恋的男生很正常,大多数人的初恋都无疾而终。你却引着我去争、去抢,等我搅黄了他们,自己名声也坏了。你又贬低我不够优秀,比不上白玉琪,配不上张函。你站在干岸上看着,可白玉琪宁愿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走了之。”


    “满嘴胡话,我看你是真疯了。自己做的错事三言两语就撇干净,错都成了别人的!”李英打断她,撂下狠话:“我会和张函说的,你好自为之。”


    李茉冷笑,谁都知道李茉爱张函爱得失去自我,谁都能拿这份爱来威胁李茉。


    “我的确错了,这不是正在改正吗?”李茉喃呢。


    回应李茉的是嘭得一声关门声。两兄妹撕破脸皮吵成这样,也没有继续再谈的必要。李茉深吸一口气,轻轻关上房门。


    小壁灯照得书房昏暗不明,两兄妹都没发现深红色丝绒窗帘后的阳台上,李爸爸举着保心丸的手狠狠颤动,脸上早已泪水横流。